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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渺不禁莞爾輕笑,明知故問地開口說:你還好意思說呢,不就是一起去吃了個火鍋,怎麼能累成這樣?
秦暖安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坑,並且還毫不猶豫地埋頭跳了進去。
這情形要是再說下去,那就無異於是再來幾把黃土讓自己安息啊!
敢情她是有多想不開,要跟一個律師在這兒玩心眼啊!
秦暖安不禁一個激靈整個人都如同醍醐灌頂,她趕緊動作麻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逃也似地抓起包包。
那個,渺渺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大堆論文沒看完呢,就先回學校了!
看論文?現在?
沈言渺簡直要被她突如其來的敬業樂業震驚到了,她不禁錯愕地反問:都這麼晚了,學校早就下班了啊?
沒事,我有辦公室鑰匙。
秦暖安語速飛快地解釋道,然後就頭也不回地推開門,並且強調說:你就不用送了,我自己認識路的,拜拜親愛的。
不是
沈言渺還想要說些什麼,房門就被人急匆匆地關上。
霎時間只留下她一個人在風中凌亂,沈言渺有些無語地盯著緊緊關上的房門,豻;你倒是把拖鞋先換了啊!
果不其然。
幾秒種後,房門緊接著就又被人敲響。
沈言渺一臉慶幸自己早有先見之明地將房門打開,接著打趣地開口:秦大小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總是打斷我說話,你
房門才堪堪打開一半,在看清來人時,她所有沒說完的話,頓時全部都戛然而止。
沈言渺手指僵硬地緊緊握著門把手,俏麗的臉頰上血色一絲絲褪去,那一雙水眸里頃刻間地動山搖地映出一抹黑色的人影。
靳承寒頎長的身影就這麼筆挺如松地站在她面前,他還是之前那一身衣著,只不過西裝外套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件淡藍色的襯衫,被他衣袖半挽地穿在身上。
清甜又張揚的女士香水味,掩蓋了他身上原本淡淡的木香氣息,每一次呼吸都讓人覺得心痛又遙不可及。
沈言渺其實想要灑脫淡然地扯出一抹微笑,可是當她用盡全力,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的時候,才知道這樣簡單的舉動對她來講有多難。
你你怎麼來了?
沙啞又殘破的聲音,難堪到了極點。
靳承寒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那一雙黑眸就迅速從她臉上移開,仿佛是看到了多麼讓他厭惡,並且不願意不見的東西一樣。
他盛氣凌人地將雙臂抱在身前,對於她的問話置若罔聞,只是居高臨下地問了一句:你就是rache 射n?
沈言渺不禁細眉微蹙,有些緊張地追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呵!
聞言,靳承寒不以為意地冷笑一聲,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寒冰似地從她臉上划過,他並沒有要回答她問題的意思,只是冷聲說:既然沒有否認,那就是了。
他的聲音淡淡的,但語氣卻篤定無比。
字裡行間逼人於無形。
是又怎麼樣?
沈言渺索性也不再縮著腦袋迴避了,她抬眸望著眼前這個曾經無數次出現過在自己夢裡的男人,竭盡全力淡淡地反問道:三年前,靳總一聲令下就可以讓我在律界毫無立足之地,三年後,難道還要故技重施,再來一次嗎?
趕盡殺絕,他最拿手不是嗎?!
靳承寒唇畔始終帶著似嘲若諷地笑意,他低頭漫不經心地轉了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接著沒有什麼起伏地冷漠開口:事實上,我的確是很樂意繼續這麼做,但問題在於
第250章 有多麼罪孽深重
靳承寒不疾不徐淡漠地說著,又刻意頓了片刻,這才接著聲音似冰地開口:我的未婚妻,對於你的設計風格很是感興趣,希望沈大設計師可以主筆參與我們的婚戒設計,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他刻意將未婚妻三個字咬得極重,明明用的是問句,卻半點沒有給人選擇的餘地。
話語間,嘲諷和恨意淋漓盡致。
沈言渺無聲地怔忪了好久,這才不敢相信地反應過來,他的聲音明明一如當年低沉動聽,可如今她只覺得像是什麼晴天一聲霹靂,只霍然一下就炸開在耳邊。
老天到底是跟她開了一個多那麼大的玩笑啊!
婚戒設計?
靳承寒的婚戒設計?
所以你們之前會出現在車庫,也是因為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