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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設計稿大多都是源於客戶的需求,一旦通過就制了成品。
已經流向市場的設計稿不允許參賽,這是賽制!
所以,陳墨她用的是哪一張設計稿?
陳墨被她驟然問地愣了下,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趕忙說:就是你收在抽屜最底層的那一款男戒的設計稿
沈言渺頓時只覺得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她迅速將辦公桌的抽屜拉開,然後一通不顧一切翻來覆去地清點。
果然,那一張稿子。
不見了!
真的不見了怎麼辦
沈言渺俏麗的臉頰上瞬時間血色褪盡,她自顧自低聲反覆地喃喃著,卻還是不死心地在一堆紙張文件里翻找著。
好像這樣就能讓時光倒回一樣。
陳墨有點被她慌不擇路的模樣嚇到了,她記憶里的rache 射n向來都雲淡風輕,寵辱不驚。
可是現在
她好像真的闖了大禍。
陳墨不禁緊緊地繞著手指上前,一臉真誠地道歉說:rache姐,對不起我錯了,是我自作主張了,我只是看你一直都沒有要把它做成成品的想法,就以為是廢棄不用的稿子來著。
沈言渺蒼白著臉色沒有接話,她用力地閉了閉眼睛,而後有些吃力地扶著椅子站起身,沒有什麼溫度地淡漠開口。
不用再說了,你走吧,可能這裡的工作並不那麼適合你,至於你父母那邊,我自己會去解釋清楚。
她一字一句都說得極輕,卻每一聲都像用盡了氣力。
陳墨這會兒是真的打心底里著急了,她想不明白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為什麼沈言渺就那麼地抗拒排斥。
rache姐,我不明白,媽咪跟我說你只是不喜歡張揚,可是這些年來,night fa從來都不做任何宣傳,就連媒體對於你個人所有的採訪也都無一例外拒之門外。
如果不是因為有設計本身在支撐著,總會有客戶聞名親自找上門,否則按照這樣的經營方式,night fa早就該破產倒閉了。
不止從前,以後也會是,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你從入職的第一天起就應該知道,也應該時時謹記著!
沈言渺想也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她的態度依舊強硬並且絲毫沒有可以轉圜的餘地。
她不是不懂陳墨的好意,也不是不理解她的意思。
甚至,hrd國際珠寶首飾設計大賽,對於一位珠寶設計師有多麼重要,又能給工作室帶來多大的聲譽,她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這麼久以來,她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任何一份設計稿送去參賽。
沒有什麼其他原因,不過就是只有隱姓埋名,才是她所有平淡和寧靜的唯一選擇。
除此之外,她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路可以走!
第246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墨從被小嬌生慣養地捧在手心裡長大,長到現在哪裡被人這麼針鋒相對過,霎時間眼淚就收不住了,委屈兮兮地哭著一把將邀請函丟在桌子上。
緊接著,她就小孩子一般撒潑地說道:可是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rache姐,你這個人真討厭,我以後再也不要跟你說話了!
說完,陳墨就抹著眼淚,拔腿跑了出去。
那是小孩子專屬的特權,就算再怎麼把事情鬧得一團糟,也可以說走就走。
沈言渺無比頭疼地坐在椅子上按了按眉心,陳墨那丫頭畢竟年紀還小,陳家父母對她又有救命之恩。
至於她這般有意所為,其中原委外人又不知情,自己可能的確是反應過激了些。
再加上,陳墨那沉不住氣的性子。
沈言渺越想越覺得不安心,索性收拾收拾東西拎起包包就趕緊追了出去,一心只祈禱那丫頭千萬別胡來鬧出什麼亂子才好!
雨霧朦朦朧朧地罩在空中,所有景致都看不真切。
一輛白色的車子在馬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
沈言渺戴著藍牙耳機不停地打著陳墨的電話,結果無一例外都是顯示對方無法接通,無奈之下,她只能親自開車在她經常出現的地方四處尋找著。
她最愛去的書店,俱樂部,甜品屋
沈言渺都挨個一一找了個遍,卻根本不見那丫頭的身影,她不禁有些焦急不安地咬了咬唇,纖白的手指動作熟稔地打轉方向盤。
車子立馬在寬闊的馬路上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