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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姓靳之外,跟靳家人沒有半點相似!
靳承寒,我們怎麼都算是你的長輩,你說話可要有點分寸!
聞言,一位身著銀灰色西裝的中年人立時大聲嚷嚷道,他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梗著脖子紅著臉氣急敗壞地放話
到底是從小在外長大的浪蕩公子,半點都沒有教養和禮數,我靳家年輕一輩能幹有為的孩子那麼多,也不知道二哥到底為什麼偏偏就選了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教養?
禮數?
他一個一個,有意又正好地戳在他所有的痛處。
靳承寒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更是鐵青幾分,那一雙幽冷的眸子裡滿是嗜血的寒意,他冷冷地勾唇嗤笑一聲,頎長的身影驀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第215章 財團最高決策人
四叔,父親既然有意讓我暫管財團,那麼我想,他的意思早就不言而喻了。
靳承寒一雙手臂用力地撐在桌面,他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溫度,周身的寒意幾乎讓人退避三舍,而後他似笑非笑地嘲諷出聲:我要是您,早就安心回家頤養天年了,畢竟一大把年紀確實手腳會不怎麼利索,倘若存心和我勾心鬥角地過不去,萬一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到最後死的還一定是誰呢?!
靳承寒
靳四叔被他狠里狠氣的威脅頓時噎到氣結,他怒目睜睜地瞪著靳承寒好久,這才心有不甘地擠出一句: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就算我們不動手,也難保不會有其他人動手,我就不信你靳承寒還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如願眛;
靳承寒聞聲只是淡淡一笑,那笑意卻不及眼底,讓人不寒而慄,他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四叔您費心了,您要是實在閒得慌,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令公子,我聽說他最近可是欠了黑市不少的賭債,別哪一天掏不出錢來再給人跪下,難免被人嘲笑我靳家人各個都是那麼軟骨頭!
你
靳四叔一臉痛苦地捂著心口,幾乎被他的話氣到背過氣去,可是他再怎麼生氣也改變不了自己那個敗家兒子的事實,只能一臉惱羞成怒地恨不得將牙齒咬碎!
靳承寒卻依舊沒有就此打斷的意思,他從來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更遑論是他人挑釁在先。
我知道各位叔伯這兩年來的意思,也清楚你們多想讓我早點消失。
他不疾不徐地說著又故意頓了頓,再開口依舊是不留情面的狠厲:但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父親他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睛卻好得很,跟我同輩又年少有為的確實不少,但大概都不適合經營財團,可能去賭場或者娛樂場會更有一番作為,各位叔伯覺得呢?
他雲淡風輕說得意有所指。
聞言,在座的每一個靳家人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別提有多精彩,但是誰也不能急著叫囂,那就是在讓自己的兒子對號入座,坐實了敗家的名聲。
各個當真是只能啞巴吃黃連。
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沈言渺才剛剛從南莊出發的時候,方鈺就被靳承寒早早地派到大樓前台等著,生怕她受到半點兒怠慢。
方秘書,你聽沒聽說啊,有小道消息稱,我們總裁好像是早就結婚了欸?
前台小姑娘突然踩著高跟鞋噔噔地湊到方鈺面前,她一臉八卦又竊竊私語地問: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竟然這麼好命?
是、是嗎,我沒聽說
方鈺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而後一臉嚴肅地教訓道:靳總向來最不願意別人討論他的私事,你小心被抓個正著。
我那就是有一點點好奇嘛!
前台小姑娘立馬不好意思地解釋,然後又想起什麼似地問:靳總居然要方秘書您親自下來接人,等一下這位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方鈺被她問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能讓靳總這麼緊張的還能有什麼人,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靳總太太嗎!
就算是財團的最高決策人吧!
方鈺思考了片刻,然後略微遲疑地開口,她其實也沒撒謊,甚至說的是大實話。
試問,整個靳家財團的決策人是誰?
靳承寒啊!
那再試問,靳大總裁心情好壞的決定者是誰?
太太啊!
所以,她的回答一點沒毛病,並且邏輯十分嚴謹。
只可惜,她這不說還好,一說整個前台的人都幾乎涌了過來,各個翹首以盼地想要一睹這位最高決策人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