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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靳承寒只是用力將她抱得更緊,那一雙黑眸里半點兒沒有猶疑和踟躇,他斬釘截鐵說得堅定不移:既然是這樣,那麼沈言渺,你以後還要繼續愛我,我一定不會跟你分開!
好。
沈言渺輕聲笑著緩緩地回答他,一雙漂亮的眸子裡卻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隱著淡淡的憂傷和黯然。
如果最後會有這樣溫暖蠱惑的獎賞。
那就讓她不自量力地飛蛾撲火一回吧!
不管所有的恩怨糾葛,不去想以後的取捨得失,就只是這麼純粹地愛著他,貪戀他給的所有溫柔和承諾。
焰火即使轉瞬即逝,但最美就在於曾經無畏地綻放過。
她又何必因噎廢食,即使盛席華筵終究註定要散場,可是現在這樣的靳承寒,她割捨不了!
不如索性就這樣,能短暫擁有就已經很好!
真得已經很好!
靳承寒,你吻我!
沈言渺驀然轉過身緊緊抱上他的脖頸,矜持,羞赧,她此時此刻一樣也不管不顧,那一副坦然無害的模樣,分明像極了過節討糖吃的孩子。
而回應她的,自然是靳承寒不疑有他的熾烈和炙熱。
沈言渺膝蓋上的傷差不多痊癒是在一個禮拜之後。
醫生小心地幫她診查過之後,他慎重地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然後恭敬又略微奉承地對靳承寒說:靳總,太太膝蓋上的傷口並未傷到筋骨,皮外擦傷也已經結痂脫落,可以說是已經恢復得很好。
醫生的話音才剛落。
沈言渺就按捺不住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她看著靳承寒並沒有多麼喜悅的臉色,忿忿又不滿地控訴道:靳承寒,我就說沒有什麼問題了吧,你非是不相信,現在醫生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許再攔著我,我明天就要去畫室!
聞言,靳承寒狠狠甩了無辜的醫生一記刀眼,後者被他這一下嚇得夠嗆,手下一顫差點將手裡的鑷子戳進自己掌心。
不是,這劇本不對啊!
他下藥有方,太太傷口恢復得這麼好,按理來說,靳總不是應該容顏大悅,然後大手一揮賞他個什麼黃金萬兩的嗎?
可是現在,靳總這一副恨不得將他殺之而後快的走向是怎麼回事?
啊?
啊?!
醫生剎那間滿腦子的問號,抬手戰戰兢兢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逃命似地拎起藥箱就趕緊離開南莊。
不准!
靳承寒立刻想也沒有多想就駁回了她的提議,一張英俊的臉色微微陰沉著,他繼續說:至少還要再休息一個禮拜,否則你就永遠也別打算去畫室了。
憑什麼?!
沈言渺頓時就不依了,她據理力爭地說道:我們明明早就說好的,等我腿上的傷好了,我就可以去畫室上班,靳承寒你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就出爾反爾,我說了不准就是不准!
靳承寒不講道理的時候根本就讓人無計可施,他不容置喙地說完之後,轉身就朝著主臥門口走去,一副我現在不想跟你多說,你也不能奈我何的囂張模樣。
真的是讓人要多氣恨就能有多氣恨!
只可惜。
沈大律師之所以二十四歲就能夠成為律界精英,憑藉的,可不只是因為她過人的才智,更重要的是她那不屈不撓的毅力,以及撞了南牆也不一定回頭的決心。
靳承寒,你這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無理取鬧!
沈言渺一路不依不饒地跟著他走到了書房,她振振有詞地替自己申辯:就算我們是夫妻,你也沒有權利干涉我的工作和人身自由!
聞言,靳承寒也不跟她生氣,他雙臂抱在身前隨意地靠著書桌站定,幽黑的眸光在她身上端詳一周後,他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唇角,淡淡地出聲:沈言渺,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真正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限制人身自由,還是下不了床的那種。
靳承寒,你就是個禽獸!
沈言渺頓時氣結無語,一張小臉窘迫得通紅,她羞惱地質問:我現在是個孕婦,孕婦!你到底懂不懂孕婦是什麼意思?!
不遷就她就算了。
還整天把這種流氓威脅掛在嘴上!
他大少爺到底能不能有一點羞恥心?!
第202章 撲倒我是不行的
我當然知道啊!
靳承寒無比堅定並且自信不疑地點了點頭,然後他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語氣不疾不徐地說:所以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