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页)
他說著,又強勢地向前逼近半步,氣魄懾人:「那你呢,沈言渺,兩年了,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心跳驟然停了一拍,沈言渺鼻尖忽而一陣酸澀,淚水開始控制不住地在眼眶打轉。
為了什麼?
如果說只是為了每天能夠看他一眼,如果說只是不想離開他,他會信嗎?
他不會信的!
與其說出來自取其辱,倒不如給自己留有最後一絲體面。
用力眨了眨眼睛,眨掉所有淚意,沈言渺自嘲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還能為了什麼,嫁入豪門,下半生衣食無憂,是無數女人的夢想,我也只是個俗人而已。」
意料之中的,她的話成功激怒了靳承寒,那人一步步向她逼近,頎長的身影自帶迫人的氣場,此刻更是升騰著怒氣。
他滿目鄙夷地看著她,就好像看著路邊的垃圾,一字一句逼出牙縫:「沈言渺,你誠實得真叫人噁心!」
沈言渺難堪地咬了咬唇,不反駁,也不爭辯,只是低頭從包里掏出那一塊包裝精緻的手錶遞到他面前,說:「送給你的。」
靳承寒濃眉緊鎖,一雙黑眸寒潭般深不見底:「你這是什麼意思?」
第7章 有什麼權利拒絕
沈言渺眼裡還噙著淚,卻依舊苦澀地揚起嘴角:「這兩年,謝謝你容忍這麼噁心的我了。」
靳承寒愣了兩秒,眸色深沉複雜。
他見過法庭上口若懸河的沈言渺,見過逼婚時義正言辭的沈言渺,也見過媒體前強勢逼人的沈言渺。
但是,眼前這個眼眶泛紅,努力故作堅強,卻又好像不堪一擊的沈言渺,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左心房有一處莫名強烈地跳動著,幾乎壓過了他所有的理性。
猝不及防的,靳承寒猛然向前一步,將人困在牆壁和懷抱之間。
頎長的身影旋即欺身而上,淡淡的木香氣息頓時占據沈言渺所有呼吸。
靳承寒低頭,準確無誤地咬上她的唇瓣,不是親吻,只是撕咬,帶著怒氣,泄憤一般。
砰
沈言渺手裡的手錶應聲而落,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沉悶又壓抑。
直到陣陣疼痛刺激著感官,饒是沈言渺再想強裝鎮定,也忍不住痛呼出聲,用力推上他的胸膛:「唔疼你放開放開我!」
沈言渺不明白,她不過是說了他想聽的答案,他到底在生氣什麼?
靳承寒卻不依不饒,一隻手將她作亂的胳膊反摁到身後,冷然一笑:「放開?沈言渺,是不是時間太久,你都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我想,你有什麼權利拒絕?」
她的抗拒,讓他無端心生惱火,所有的理智涵養頓時煙消雲散。
隨著大手用力一扯,沈言渺身上那一條長裙應聲而裂。
在他面前,沈言渺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被迫承受這並不溫柔的親吻,直到所有的呼吸被奪去。
沈言渺開始慌了,拼命想要掙開他的桎梏,聲音幾乎帶著哭腔:「靳承寒,你停下,你這是婚內強暴,犯法的!」
「呵!」
靳承寒冷嗤一聲,絲毫不以為意:「沈大律師儘管去告好了,正好我也想知道究竟哪家法院敢審判我靳承寒?」
一句反問,囂張狂妄,不可一世。
沈言渺纖長的眼睫輕輕顫了顫,嗓音喑啞且微顫:「既然是這樣,那兩年前,為什麼還要同意跟我結婚?」
在靳家面前,任何人都不值一提,更何況她一個小小的律師。
可笑的是,那時候她竟然還妄圖用法律要挾靳承寒,現在想想還真是蠢得可以。
聞言,靳承寒幽黑的眼眸驟然深沉了幾分,陰鷙的目光緊緊鎖在她素白的臉頰上,臉色隱隱帶著慍怒,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下一秒,他冷冷一笑,語氣輕蔑:「我還以為我剛才對靳啟淮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怎麼,你還想要聽到什麼樣僥倖的理由,比如,我對你嗎?」
一時間,空氣里幾乎靜謐到了極點。
許久,沈言渺才用力揚起一抹蒼白的苦笑:「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敢這麼想。」
「你最好永遠都這麼有自知之明」,冷冷地丟下這一句,靳承寒抬手理了理頸間微亂的領帶,然後推門離開。
自始至終,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沈言渺仿若被抽乾了渾身所有的力氣,沿著牆壁緩緩蹲下,瘦弱的肩膀止不住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