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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
靳承寒就長臂一伸緊緊將她抱進懷裡,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撫上她柔軟的長髮,一雙黑眸里宛若揉進了夜空的月光,柔和似水。
緊接著,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沈言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永遠都不會傷害算計於你,那麼這個人,不會是別人,一定是我!
卷翹的眼睫似懂非懂地眨了眨。
沈言渺有些疑惑地從他懷裡站直了身子,她眉頭微皺著牽了牽唇角,而後迷惑地問:靳承寒,你今天怎麼好像有點怪怪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跟我爸爸有關?
這女人到底要不要這麼聰明!
她要是把記路的能力發揮在揣測人心上,他還用得著連說幾句都不能當著她的面?!
沒有,別多想,我就是隨便說說。
靳承寒立即不假思索地就否認出聲,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平靜無瀾,他說完就繼續莟;晚餐想吃點什麼?
嗯最好能辣一點的
辣一點的啊
靳承寒忽而沉然一笑,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漆黑的眸底不難看出欣喜:沈言渺,我似乎要有個女兒了!
嗯?
不是在說晚餐嗎,跟女兒有什麼關係?
沈言渺微微皺了皺眉,而後才後知後覺地跟上他跳躍的邏輯,她不禁咬了咬唇有些羞惱地說:靳承寒,你還好意思說我封建迷信?!
什麼酸兒辣女,這說法根本就沒有理論支撐好不好!
我不管!
靳大總裁剎那間就回歸了自己幼稚不講理的本性,孩子氣地強調道:沈言渺,我不要兒子,我就要女兒!
那這是她能決定嗎!
跟她強調有什麼用啊!
靳承寒你讀過書嗎,有一點理智行不行?
沈言渺有些哭笑不得地質問他,接著又認真糾正他的話:再說了,重男輕女不對,重女輕男也不對啊,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你都要好好愛他,呵護他長大,聽到沒?
靳承寒豻;知道了,沈言渺你真囉嗦!
聞聲,她不禁微微勾了勾唇。
蒼白的路燈下,兩道身影被無限拉長,看不到盡頭一般。
a城七月份的夜晚,總是悶熱又短促,偶爾有一縷月光透過窗幔傾灑進室內,微微弱弱地發著光亮。
沈言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都沒有睡著,她索性滿臉鬱悶地從被子裡鑽出來,苦惱地說:靳承寒,太早了,我睡不著。
現在明明才九點多鐘,為什麼這麼早就要她睡覺?!
聞言,靳承寒輕車熟路地抬手摁亮床頭溫暖的燈光,然後習慣性地一把將她撈進懷裡,他的額頭輕輕抵上她的,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既然睡不著,那不如我們做點別的事情。
低沉沙啞的嗓音曖昧至極。
美色當前。
沈大律師頓時很沒出息地就忍不住臉色發紅,但是吃一塹長一智,有了前車之鑑,她這一次很有見地地輕咳了兩聲,率先說道:好、好啊
靳承寒濃眉微蹙一臉狐疑地看著她,居然答應得這麼幹脆,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繼續又問:沈言渺,你確定?
確定!
沈言渺特別認真地沖他點了點頭,一張嬌俏的小臉上滿是堅定和認真,她又跟著問:所以,要現在開始嗎?
什麼叫做用全世界最單純無害的表情,說著最撩人心魂的話。
不外乎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靳承寒一雙漆黑的眸子在燈光里瞬間深了又深,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薔薇色漂亮的唇形,好看的喉結在頸間滾了又滾,心猿意馬地在腦子裡默默算了算日子。
理智提醒著他,現在孩子才剛剛四十五天,絕對不可以!
但是本能卻在身體的每一處血管里叫囂著,她都說可以了,你還在畏首畏尾怕什麼,大不了動作輕點不行啊?!
沈言渺看著他一臉為難掙扎的表情,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她問:靳承寒,你是不是不想啊?
靳大總裁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有口難言,他漆黑的眸光隱忍無比地死死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間逆流而上。
不管了!
他靳承寒的孩子沒那麼脆弱!
他這麼置之死地而後生地想著,本能摧枯拉朽般就衝散了本來就所剩無幾的理智。
誰告訴你我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