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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寒一雙黑色的眸子裡微微暗沉,他嗓音喑啞又磁性地威脅到,好看的喉結在頸間微微滾動。
靳承寒你個大騙子!
沈言渺氣惱地用力踩了他一腳,只可惜軟踏踏的拖鞋和她不值一提的體重,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可言。
靳承寒英俊的臉龐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驀然俯身單手將她托起抱進懷裡,然後堂而皇之地將手裡的畫框翻到正面。
目光在落到那一副落筆行雲流水的素描畫上時,那一雙如墨一般的眸子一點點逐漸變得深沉。
肖像畫。
英文短句。
天吶!
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舉一個不怎麼恰當的例子。
沈言渺瞬間就只剩下一種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覺,所有的玲瓏心思霎時間全部都被當事人窺探無餘,她無比羞澀赧然地咬了咬唇,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張俏麗的小臉兒頓時染上一片淡淡的粉。
第204章 仍把你的愛給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死一般詭異的沉寂之後。
沈言渺決定乾脆豁了出去信口胡說,她十分口是心非有語無倫次地解釋道:那個靳承寒我沒有專門要畫你,我是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畫的了,但是又怕你說我侵犯你肖像權,所以乾脆就直接送給你算了
送給他?
原來。
這就是她口中的禮物。
靳承寒不禁站在原地怔忪了片刻,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一副無彩素描。
在美國的那些年,在席胤湛和席伊若的薰陶下,他其實稍微能懂一點繪畫,眼前的素描畫雖然簡單卻不失力度筆法。
畫畫人落筆利落乾脆,半點都看不出拖泥帶水。
成竹在胸,無外乎也就是這樣了吧?
畫得還不錯,我就收下了。
靳承寒沉默了許久才緩緩地出聲,然後他長腿一邁,繼續抱著她闊步向著臥室走進去。
什麼意思?
不是。
他這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她送的禮物難道就這麼不名一文?
就算不喜歡也好歹裝裝樣子嘛,他這麼直接還真的是不怕打擊到她啊!
沈言渺皺眉看著他波瀾不驚的俊顏,嘟著嘴巴極其不滿地質問:靳承寒,我送你禮物,你至少要跟我說一聲謝謝,懂不懂?
她話音剛落。
靳承寒就俯身穩穩地將她放躺在了床上,頎長的身影隨即欺身而上,嚴嚴實實地半壓在她身上,無意識又小心地避開她的肚子。
下一瞬,他邪氣地勾了勾唇角,問:一聲謝謝哪裡夠,不如我以身相許吧,怎麼樣?
這男人!
還真是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沈言渺細眉微皺著推了推他堅實的胸膛,接著滿是嫌棄地說:走開,誰要你以身相許,人家都是以德報怨的,靳大總裁可倒好,怎麼還擅長以怨報德呢?!
她是想要報答!
又不是想要報復!
叫他以身相許,她是瘋了麼?!
沈言渺,你竟然現在才知道啊?
靳承寒也不跟她生氣,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是深刻,他伸手輕輕挑了挑她清瘦的下巴,邪里邪氣地在她耳畔說:我這個人,其實不僅擅長以怨報德,而且更擅長以身相許!
他說完,就溫柔似水地輕輕吻了吻她如玉般溫潤的耳垂。
意料之中地,惹得懷裡的小人兒一陣顫慄。
靳承寒黑眸微微一漾,他頗是心滿意足地揚了揚薄唇。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輕吻就這麼落在了沈言渺白皙的臉頰頸間,綿綿密密地像是織就了一張無形的網。
又不斷地收緊,收緊,又收緊。
讓人窒息。
讓人沉淪。
讓人插翅難逃。
不知道過了多久。
靳承寒這才不舍地稍稍後退離開她的唇,他長臂一伸將靜靜躺在一旁的畫框捏在手裡,一雙黑眸里噙滿了笑意牢牢盯著她微微泛紅的面頰,故意裝傻揶揄地出聲。
靳太太,我英文不是很好,你不如幫我解釋一下,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言渺頓時尷尬又羞赧不已,真是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發什麼瘋,為什麼會寫上這麼肉麻的句子啊?!
下一秒,她飛快抬手捂上自己早已發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