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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邪氣一笑。
沈言渺,你剛才為什麼會有那麼過激的反應,你該會不是以為我要
我沒有!
沈言渺根本還不等他說完,就趕緊堅決地出聲否定了他的話,可能是自己心裡有鬼的原因,她只覺得一張臉頰瞬間就燒得發燙。
我話都沒有說完,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靳承寒促狹地薄唇輕勾,那一雙黑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言之鑿鑿地說:再說了,沈言渺,我們可是合法夫妻,想了就是想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沈言渺剎那間臉色紅得更是徹底,她發誓,她現在真得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但還是嘴硬地反駁道:我都說了我沒唔
靳承寒驀然低頭準確無誤地封上她的唇,他一手穩穩托上她的後頸,一手牢牢環在她腰間,肆意在她唇上廝磨作亂。
一貫的強勢,一貫的不留退路。
在這一方面,沈言渺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很快,她就在他熱烈直接的溫情下意識全退,一雙細臂不知何時虛軟無力地掛上他的脖頸,任由他為所欲為。
小狐狸迷離溫順的模樣無比牽人心魂。
靳承寒低眸盯著她嫣紅的唇瓣,而後心滿意足地揚了揚唇角,他喑啞著嗓音心情大好地揶揄出聲:沈言渺,你現在還懷著身孕,撲倒我是不行的!
他明明一臉的流氓邪氣,竟然還能說得這麼義正言辭!
沈言渺所有的思緒瞬間回籠,她怒目羞惱地瞪著他,只覺得被氣得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想罵他都不知從何罵起。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他還知道她懷著身孕?!
靳承寒,我要跟你分居!
沈言渺忽而微微切齒地出聲,她深刻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跟靳承寒廝混下去了,否則鬼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不、同、意
靳承寒直截了當地拒絕出聲,他一字一句咬得極重,說完又好笑地看著她:況且,沈言渺,你確定你現在離開我還能睡得著?
我
沈大律師十分不爭氣地沒有了下語,畢竟每天清晨醒來,自己都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靳承寒的腰身,而且整個人都老老實實沒有一丁點兒反抗地窩在他懷裡。
真是見了鬼了!
她前二十多年也沒有這種抱著東西,才能安心睡覺的壞毛病啊?!
他靳承寒是有毒嗎?
怎麼一碰到他,她就哪兒哪兒都變得不聽自己使喚!
算了算了!
沈言渺索性破罐破摔一般地放棄負隅頑抗,她抬眸氣惱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一個禮拜就一個禮拜,反正也不差那幾天,我懶得再跟你爭!
反正說也說不通,講道理他又不聽,她何必還要在這裡浪費口舌!
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靳承寒眸子裡噙滿了笑意看著那一抹負氣離開的纖細身影,直到沈言渺一路消失在門口轉角處,那一雙如墨一般的眸子裡霎時間就迅速斂起了所有的溫和。
他長腿一曲坐在椅子上,然後點開了傅司夜發給他的一份郵件。
緊接著,靳承寒立時面色一片冷凝,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電腦屏幕,漆黑的瞳孔里風起雲湧,凜冽得駭人。
口袋裡的手機不出意外地響了起來。
靳承寒眸色微暗地看著不斷跳動的人名,很久後,修長的手指才划過屏幕,接通了電話。
老三,我發給你的東西,你都看了沒有?
傅司夜急切的聲音立馬砸進耳朵。
剛看完。
靳承寒語氣也沒有什麼起伏,只是淡淡地回答。
傅司夜頓時心生不滿:你就給我這反應?!
不然呢,我還應該怎麼樣?
靳承寒面無表情冷冷地反問,又繼續說:你應該很清楚,如果要放手,我不會等到現在。
聞聲,傅司夜立即就氣急敗壞地質問:靳承寒,你別告訴我都到了現在,你還是執迷不悟地要拿自己的一切去賭,如果那一切真的發生,她一定不會相信你的,到頭來你依然什麼都留不住!
靳承寒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一雙深邃的眼眸里不知道隱藏著什麼樣的心緒,半晌後,他倏然釋懷地勾了勾唇角,沉沉出聲,說:二哥有一句你說錯了,我不是在拿一切去賭,我最多不過是在賭我的一切!
那是傅司夜頭一次聽到靳承寒喊二哥,也是他頭一次見識到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