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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利用的问题。
“假如‘希望号’发出的信号是有效的,你这样做是否会影响再次使用哪?”玛丽觉得这也是不能乎视的问题。
“将它留在海底,我也有另一方面的考虑:如果发出的信号是有效的,我这次出去,就会有机会与对方联系上。要是对方在指定的时间,没有赶到约定的地点而错过机会,‘希望号’发送的信息也会给对方留下线索,假若对方要是真想找来的话,‘希望号’也可成为他们的航标灯。为其指明地点,这也算是对错过联系机会的一个补救方法。”
戴路觉得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又能增加一个较好的行动补救办法,何乐而不为哪?他接着说:“另外,‘希望号’受单向联系的制约,它也只能与其它行动配合才能发挥自身的作用。因为我这次的交流活动,它才有为我们发挥功效的机会,假如其发出的信号是有效的话。可这次机会是十分难得和有限,所以将‘希望号’留在身边,又不能使其正常运行,作用也不大。时间长了,对方也可能因为一直无法与它联系,而放弃它。这种情况如发生,它对我们也只是一块费物。”
“这到也是,那还是让他们行动结束后,将它留下吧,不过,要把它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玛丽权衡利弊后,也觉得将它留下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放心吧,我会告诉他们,‘希望号’原来的地方,我觉得那里就比较安全。”
玛丽品着咖啡,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戴,你的语言学得怎么样了,我们现在用德语交流,看看你的现有水平。”
“你饶了我吧,为了这次行动,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习这么多的语言,谁受得了。”
这段时间,戴路正接受语言的强化训练,除他本身精通的英语、法语及母语之外,还需要补习俄语、德语和韩语。现在他是白天学,晚上练,许多试验也是能推就推,全身心投入其中。几位老师是轮流上场,教他们唯一的老学生。无奈地是他年龄已大,记忆力大不如从前了,加上将这几种区别较大的语言绑在一起学,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常常是俄腔德调,南辕北辙,搞得老师真是哭笑不得。眼看这时间是一天天临近,他是……
玛丽理解他的难处,让个六十岁的人在短期内,速成学习几种语言确实有难度。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别人也不能代替他参加交流会,同时你根本就不知道将要联系的人,用何种语言。还有在卢戗那星人的监控下,如果有见面的机会,那时间也是很紧,就不可能允许你过多的解释机会。你只能是适应对方语言,而不可能让对方来适应你。
“现在科技都这么发达,要是将装有各种语言的芯片,一起植入我的大脑中那该有多好啦,省得受这分罪。” 戴路回避她地要求,他现在脑袋好象已是满满的,根本就没有地方再装新知识了。
“这些设想以后会有的,可眼前你是没希望了。只能是加紧练习,必竟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对吗?”尽管如此,玛丽还是鼓励他。
“按理说,在这个世界上,以英、法和汉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或地区不占少数,能听懂的就会更多了。再说了,能将‘希望号’送到这里的国家科技水平一定不会低,也应该听懂这三种语言的一种或是二种,说不定和我一样,三种都通哪!所以,我也不会就那么倒霉吧,非出现一个与我交流有语言障碍的人?”他现在是无心学习,继续地努力缓和问题的实质。
“戴,你可不能报有这种侥幸的心理,你没有办法选择联系人,可以选择的只有改变你目前的态度。”玛丽拿出了当老师的威严。
“从现在来看,反映还是正常的,估计卢戗那星人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在老师威严下,戴路巧妙地转换了谈论的中心。
玛丽环顾四周,的确没有什么异常现象。“看来,明天可以继续行动。不过,戴,你要抓紧啊,接下来就要你登场了!”她是一个尽责任的老师,同时也继承了日耳曼人的古板。
第二天,在咖啡厅,约瑟如约取回‘希望号’,整个行动按部就班地开展。维克多、朴哲松和多尔出仓发联系信号,约瑟一人留在进出口控制间,负责放风和接应工作。
行动进展得十分顺利,维克多、朴哲松和多尔出了仓,先将邻近的实验室上面的沉积物清理好,再向目标实验室靠近。到达目的地,维克多继续清理沉积物,而朴哲松协助多尔,把‘希望号’从袋子中取出,打开开关,过一会,又将准备好的联系内容文本展开,对着‘希望号’,由远至近拉动。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