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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熟练地把车开进车河,又说,“顺便给我做晚饭吃。”
夏芒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你这哪是给我送车啊,分明是勒索我做饭给你吃。”
何景迟不满意地撅撅嘴,“怎么叫勒索呢,你做饭给我吃不行么?”
“行。”夏芒当然只能这么说。
“对了,芒芒,你今年是准备参加司考了是吧?”何景迟忽然问道。
“呃,是。”夏芒他们法律系的毕业生,尤其研究生,大半都是在学校的时候就通过了司考,何景迟自然是属于特别优秀的那批,一次过关,其余的有的两次,有的三次,但是无论如何,毕业前也都拿到了法律职业资格证书,夏芒最初跟何景迟一起考过一次,但是没考过,后来也就不那么上心了。她没想做法官,也没想做律师,考司考也不过是为了跟何景迟一起复习,一起考试而已,既然何景迟已经过了,那么她也就不再有兴致继续考下去。所以,夏芒几乎是少有的法律系硕士研究生里没有资格证的那一个,这事她倒也从来不觉得丢人。
可是,跟何景迟离婚之后,夏芒只觉得日子一下子变得漫长而虚无了起来,长夜漫漫连等待都无从等起的日子,总是需要些事情开打发时间的。以前还没离婚时,夏芒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时常抱怨何景迟的晚归,尤其是事务所才成立的时候,何景迟每天都要为了建立客户资源而应酬,夏芒只有一边看着美剧,一边等待着他回家。等待总是让人焦急而惆怅的,而离婚后夏芒才明白,没得可等,其实却是件更加令人惆怅的事。
于是,夏芒干脆决定给自己再找点事情做,完成早在大学时就该完成的事。她并没跟何景迟说过这件事,想来何景迟知道,定然是听了杨思思或者彭少说的。何景迟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赧然道,“是,我想考个试试,不过没准还是考不过的,就当考着玩吧。”
“这就对了,念了6年法律专业,总不能白念吧,早就劝你考呢,就算你不想当律师,以后进公检法系统也好啊,在政法委这几年都快给你呆废了。”
夏芒暗自攥了攥拳头,攥得指节都有些发疼,想起以前还没离婚时,何景迟的确就是时常劝她再考次司考,那时候,她觉得考了也没意思,她的理想就是当个贤妻良母而已,贤妻良母这个角色是并不需要从业证的,有那时间她倒是宁愿学学厨艺或者插花之类的有关家庭建设的事。夏芒印象最深的事就是那个时候何景迟劝她时还说过,“芒芒你太不思进取了,我那新招的助理小于,本专业都不是法律,但就是对法律感兴趣,来所里一年,今年就把司考拿下了,估计一年内就能实现自己创收,你连人家小女孩儿都不如,还是法学硕士呢。”
夏芒那会儿却是不在意地笑笑,“她要给你当助理,当然要考司考,我是给你当媳妇,我考那些有什么用。”如今想来,这话却真是可笑,当年的助理拿了上岗证,也许就要成媳妇了,而她这个媳妇却是已经下岗,最后连助理都没得当。
“嗯,先考下来再说吧,我爸倒是问过我要不要去法院,一中法现在的院长跟我爸也认识,我爸问过,我的学历背景进法院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啊,别考个试试,要考,就必须拿下,你这几年落下的太多了,指着自己看书估计够呛,去报名个补习班吧,封闭学习的那种,应该是七月份有开班的。”
“封闭啊,我得问问我们主任行不行……”夏芒犹豫地说道,其实主任那边挺支持她考司考的,打早还劝过她让她报名个补习班,这边可以给她假期。可是夏芒犹豫的却是学费的问题,市里最有名的万国司考培训,普通的封闭课程要两万左右,VIP要四万多。她离婚的时候一分钱也没要,虽然她平时花钱并不多,但是她一贯是个对钱没什么概念的人,自己的那些工资存下的也没多少,这半年来的积蓄并不够学费。跟父母张嘴要这个钱,她却又怕父母起疑,何景迟的律所做的风生水起的,要是这点钱还跟老两口张嘴,她跟何景迟的离婚的事定然穿帮。
夏芒自小养尊处优,还真是从来没为钱的事情发过愁,这个司考班的事在她脑子里想了下,最后就也放弃了,反正她对于那张证书也不是特别的期待,只不过就是闲着打发时间而已,放在以往这点学费倒也不是大数,花了就花了,可是现在既然并没有这个能力,何苦让自己为难呢。
何景迟大约是并没有想过夏芒这些事情上的难处,因为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家里的财务的事他从来也没管过,永远都是赚多少钱都上交到夏芒手里,虽然他也知道夏芒离婚的时候,家里的存款一分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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