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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无所事事,“主人若是总让下奴闲着,下奴心头会发慌,会觉得自己无用,或许更容易生病的。”
我便不再逼他,退让道:“那你随意找事情做,或者练琴也好。”
他的眼睛明显一亮,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微笑道:“主人,下奴真的可以练琴么?不会搅扰了主人处理公务么?”
“我去前面衙门,你在院内练琴,没人管的。”我心想练琴比做扫撒的伙计应该省力很多,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弹琴的样子。
“谢主人,下奴一定会认真练习的。”他回答的声音里酝酿这喜悦与还礼的意味。
今天一定要听他弹奏一曲,看看他是否真如圣上称赞的那样比我弹得好。
我收拾稳妥,让厨房送来了早饭,顾尘羽乖巧的跪在我身边,我没有吩咐他离开他甚至都不敢回去穿上衣物,就那样跪着,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明确的命令。直到我异世到问题的所在,急忙吩咐道:“你回去吧,我随便吃两口饭就立刻去前面衙门,不用人服侍。你好好休息,有力气的时候再练琴。”
“是。”他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爬出我的卧房。
我这才想起早上我的院子里满是下人,有打扫的,有站在门外听用的,有刚刚来送饭等着收拾碗筷的,男女老少十多个。他们训练有素悄无声息,一贯都是院子里的摆设,让我几乎忽略了他们的存在,但他们的确是存在的。
伤痕累累一身欢爱痕迹的顾尘羽,就那样离开我的房间,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相信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敢表露出异样,可是他们心里怎样想?他们多半无法避免的鄙视甚微奴隶的顾尘羽,毫无疑问将他视为供我发泄的肮脏下贱的物件。
我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哪怕稍微用心一点,给他一件衣物遮掩身体再让他离开也好过这样把?然而我现在追出去,又能有什么用么?想所有人解释宣告,我对他得格外宠爱么? 我不敢,是真的不敢,顾虑太多,唯恐旁人清晰的意识到我对他的不同。
我用各种借口解释,害怕他被人利用,其实也是不敢正视自己对他的感情。我是懦弱的胆小的,总在逃避现实,总用自己的四月满足空虚的内心,从来就没有为他认真考虑过未来。就连教他识字,都是想要利用他,让他能为我分忧,让他可以有更充分的理由更多的时间陪在我身边。
我没有问过他,他是否喜欢,喜欢与我在一起。他迫于习惯和被奴化的训练,嘴上说的那些喜欢我的话,是真的么?他为什么喜欢我,如果我不是长得与母亲很像,他还会喜欢我么?在他新政我究竟是否能与他以往服侍过的那些的那些女人稍微有一点点不太同呢?
我竟开始在乎这些了
我是真的在乎他了。
我在踏入书房之前,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头纷乱,调整到还算是正常的工作准共同,梳理好了重点,带上几份关键文书,我不再耽搁立刻进宫。
无论圣上多么忙,他一定会隔上三五日就专门听我对于情报分析方面的工作汇报。这样有利于他更快更准确的掌握时局的变化。
我将近日一些中药情报简明扼要的汇报给圣上。尤其与甘沐泉一其探讨的那些对付魔教的手段,奇思妙想歹毒算计每一处杆件控制环节,都无比让圣上了然于胸。这不是我显摆才华和能力,而是我自求安心的一种笨方法。我不怕计划会失败,我怕的圣上不知情的时候误会我的衷心。
老司长对我说过,伴君如伴虎,哪怕我与圣上血脉相连,终究也还是君臣有别。
帝王无情,一旦触及到了他的逆鳞,让他觉得我有所隐瞒有了私心有了他不能控制的任何一种情况,我都难免会落得凄惨下场。前车之鉴比比皆是,我不干肆意妄为。
我严格遵守这这样的规则,所以才能圣宠不衰,至今仍活得好好的,仍有机会看到圣上对我信任的目光。我应该知足了。 正事说完,圣上忽然提起一件事情:“听说你将珍藏的冰蚕丝弦送给了甘沐泉,还热心的主动应承了为他修理那把云霄的事情,你对他是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呢?甘沐泉确实是个人才,倘若他没有家室,朕倒是不介意将你嫁给他。可惜他早已娶妻,与妻家关系融洽,不像是会抛下糟糠攀你这高枝的样子。”
我脸色微变,压抑这心头起伏难定的一样情绪,语气不满的反驳道:“圣上当臣是那种朝三暮四见了英俊的人便难以自持的么?圣上已经将顾尘羽塞给了臣,臣也觉得他用着不错,暂时不会在考虑去祸害旁人。甘沐泉才华横溢又是隐宗宗主,臣对他是敬佩万份别无私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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