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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艾芙琳带到外地一著名医院,再作检查。
Joséphen手里拿着检验结果来到艾芙琳面前,轻觅地说:“骗子,你太会想象了,何苦要编造这种和死亡有关系的谎话呢!什么癌症,笑话,别指望离婚。”
“不会死了?”
“看看化验报告上说的,你实在是太健康了,还能为我生一打孩子。这里是全匈牙利最好的医院,不可能出错,不像我们那个鬼地方的小医院,什么仪器都没。”
艾芙琳激动地冲了出去,Joséphen在后面追着问:“要去哪?”
“回家!”
“等等,你想用脚跑回去吗?还是上车吧!”
回到庄园,艾芙琳在抽屉里拿好护照,就要出门。她一刻不能等地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魏柯,还有之前的很多事情,都过去了,她不会死,她们又能够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了,一起变老,一起侍弄红玫瑰。
Joséphen拉住艾芙琳,指着她的护照问:“拿着这个要去哪儿?”
“去泰国,我要去泰国。”
“去找那个女人?你怎么突然之间想到去找她?”
“因为原来我没得癌症,我还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很久很久。”
“婊子,我不会放你走的。”
Joséphen阻止艾芙琳出门,他们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塔玛菱听到响声,来敲门,门被锁上了。
艾芙琳不是人高马大的Joséphen的对手,被他失手推到在床沿上,失去知觉,鲜血不断地从她头上涌出来。
塔玛菱在门外不断喊叫,Joséphen看到此景,很惊慌,他打开门,塔玛菱冲进来,看见女儿流了那么多血,飞也似地冲过去抱起艾芙琳,叫着她。
艾芙琳慢慢挣开眼帘,弱弱地说:“妈妈,我原来没有得癌症,我想见到魏柯,妈妈,救救我,我要活着。”
塔玛菱点点头,小心地放下女儿,匆匆跑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她刚跑出门口,就被什么东西在头上猛击一下,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发觉双手被绳子绑在床上,Joséphen正在打扫地上的血迹。
她问:“艾芙琳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Joséphen的脸部因为恐惧变得很可怕,两只眼睛睁得很大,像要掉出来一样,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
“我不是故意的,是艾芙琳把我逼得丧失理智的,她要离开我去找那个女人。”
“你快说,我女儿怎么样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推倒她的,我不能坐牢。”
“艾芙琳在哪儿?”
Joséphen浑身发抖,抬起手臂指着旁边说:“艾芙琳在那儿!”
“你这个疯子,我知道她被你弄伤的时候躺在那里,现在呢?我问你,现在呢,我的女儿到底在哪儿?”
“她在那儿,就在那儿。”
塔玛菱双手被床头的绳子捆得很紧,她尽最大努力挪动身子,使自己向床沿靠近了些。听Joséphen的话,她还以为艾芙琳死了,被Joséphen靠床沿放着,以便清洁血迹,因为这是她刚才唯一看不见视力死角。当看到床边上没有艾芙琳的尸体,她松了口气,那里只有几只塑料袋,里面塞满了用来擦血的布。
塔玛菱放了些心,又抬头看Joséphen,正欲开口,看到他忽然被什么东西很猛地吓到了,跌坐在地上,塔玛菱顺着Joséphen满眼的恐惧望去,有一个圆圆的沾满血迹的东西从塑料袋里滚了出来,是艾芙琳的头。
“你杀了我的女儿,你杀了我的女儿。不……”
“我,我也不想的。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血流得太多了死的,我一直在等,等到再也没有血流出来,等到艾芙琳再也挣扎不了,才分尸的。我没有杀她。”
“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不叫救护车!”
“我不能坐牢。”
说完,Joséphen拖来只大型旅行箱,把塑料袋往里面塞去。
“疯子,你要干嘛?你要带我女儿去哪儿?”
“丢掉!见鬼,我必须把这些碎片丢到不同的地方去,埋在树下,捆上石头丢到河里,用水泥把尸体完全封闭起来,天呐!我在电影上看到过别人这样做的。冷静,冷静!”
“不,不要啊,不要带走我的女儿。”
“闭嘴!等我回来再想怎么处理你。”
“Josép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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