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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魏柯激动地对埃儿说:“下星期你这个保姆就要退休啦!” 开心的魏柯并没有注意到,埃儿听到魏柯和艾芙琳打电话时的表情变化。这些日子,是埃儿认识魏柯以来最快乐的日子,她可以天天看到魏柯,给她做饭洗衣服,虽然埃儿知道这种状态只是暂时的,她是在替别人照顾魏柯,但她依旧满足,有时,甚至忘了在匈牙利,还有一个叫艾芙琳的女人,她才是魏柯的主人。
十六天后,魏柯在晚上如往常一样接到了艾芙琳的来电。
“艾芙琳,今天,我做的第一个广告在电视上播出了。”
“真的!恭喜你。”
“你怎么了?声音很不愉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
“魏柯,对不起,我恨可能不能如我们约定的那样在一个半月后回来了。”
“艾芙琳,你说什么,怎么了?”
“是这样的,本来我计划就像从前那样交材料,等批准再接受培训和其他的一些程序里必要的步骤,需要两个月,所以我向你保证两个月就会回来。”
“是不是程序多了,没关系的,艾芙琳,我可以等,只要你还能回来就好。”
“对,是程序上的问题,我被通知到由于已经有过五年的经验,所以不需要再接受培训。也就是说,一周后,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艾芙琳,你这个小妖怪,你吓死我了呀!竟能把这么好的消息说得吓死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透,魏柯就被敲门声吵醒,她反穿着拖鞋走去开门,惊讶地看到门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的艾芙琳。
“魏柯,这是我从自己家里的花园里亲手采来特地给你的,我爱你。”
“亲爱的,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奇妙了。昨天晚上通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匈牙利呢,原来你在飞机上给我打电话,你够胆子大的,竟然不怕飞机失事,简直不要命啦!”
“不,我是在天国给你打电话。”
“什么?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艾芙琳没有回答,抱着魏柯和她接吻,魏柯奇怪怎么她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呢?还有一股伴随着刺鼻的玫瑰花香的血腥味,血味越来越浓,魏柯终于受不了了,挣开眼,艾芙琳也看着她,绿眼珠蓝眼珠里闪着光。
突然,艾芙琳的身体像被浇硫酸一样融化了,红色的液体倾倒在地上,变成一滩血,魏柯手里还捧着艾芙琳的头,她吓得抽回了手,艾芙琳的头颅立刻落到地上,碎成无数红玫瑰,浸在血泊中。
魏柯恐惧得浑身颤抖,一下子弹坐起来,才发觉原来只是一场梦,天早已大亮了。
就在她仍惊魂未定时,有人在门外敲门。
魏柯慌忙中反穿了拖鞋,打开门,就看到一大束红玫瑰花,她吓得一动不动。
这时,红玫瑰说话了:“您好,有一位叫艾芙琳的小姐在网上为您订了这束红玫瑰花,一共是三百朵,请您签收一下,谢谢。”
这个男人的声音是从花束的背后传出来的,不是鬼,是人,活人。魏柯笑了。
魏柯开开心心地捧着花回到房间里,找出几年前艾芙琳送她的特大花瓶,随意想着:‘料不到这么不正常的尺寸的花瓶竟还真有机会能用上,艾芙琳是个巫婆。’思想一边开着小差,一边插花时,不留神被花刺刺到,条件反射地缩手使花瓶摔倒在地上,血一滴一滴往下坠,湿润着满地的红玫瑰。
从那天以后,艾芙琳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她从匈牙利打来的电话,魏柯往艾芙琳家里打了很多电话,一开始伯母都推说艾芙琳不在,再后来这个号码就打不通了,所有发给艾芙琳的电邮也都没有回应,魏柯急得就要发疯了。埃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有时安慰她,有时给她当出气桶,看着魏柯一天比一天瘦,满脸憔悴,除了反反复复打那个再也打不通的电话外,埃儿却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
三个月过去,魏柯再也受不了这种仿佛毫无希望的等待了,她必须做些什么,对,去匈牙利,去找艾芙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旦做了决定,魏柯开始筹钱,从曼谷到匈牙利的机票,在那里的各种费用等等,当魏柯把所有可能的开支列出来以后,魏柯楞住了,到哪里去弄那么大一笔钱呢?
魏柯首先想到做兼职,她问埃儿她们公司要不要做德语翻译的兼职,埃儿问她原因,她告诉埃儿去匈牙利找艾芙琳的计划,还给埃儿看了她的预算表。埃儿什么也没有说,她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筹到钱。
可是赚钱又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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