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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埋怨她:“那你就这样,摔了怎么办,你要想去,我带你过去。”
“真的?”
点了点头,拉着那双肉嘟嘟的手,他把她带去正屋,那日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小姑娘才出来,云载宸才要张口问她,见没见到弟弟,就见她小心的摇了摇头道:“别说话,平修睡着了。”
回去的上,小姑娘像是有心事一样,在云家,年幼的妹妹闹了脾气,他和哥哥就会想法哄劝,那日也一样,云载宸道:“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花草,有灵气,你若有烦恼,说给它听,她必会帮你心想事成?”
抬头看他,眸中尽是希望,映臻道:“真的?”
“真的。”
那日,风是正好的风,午后的阳光也浓艳的漂亮,拉着云载宸到花园,贺映臻指着花问他是那一种,随意指了一颗,小姑娘却丝毫不怀疑,蹲在地上看着那多小花就道:“花神,贺映臻求您保佑平修和母亲早日康健,映臻求您……。”她说的都是保佑母亲和弟弟的话,说完似怕不灵验还回头问他:“还要做别的吗?”
那虔诚的样,那真心的话,让他的心一下就化掉了,之后那张坚毅的小脸,他再没忘过。
这次去贺家,他特意去看了那颗花,一株寻常的花草,却被照料得好,哪怕冬日,也未曾枯尽,那时候云载宸便知道,她一直在照料这花,她一直在等贺平修,等弟弟好。
灯光下,幼年的娇憨模样已从这张脸上褪去,原以为再见,不论她变成什么样,有贺家的事儿在,他也不会把她再放在心上,可八年后,贺家再见,记忆中的女孩给了他多的惊喜,对她的眷恋没像想象中减少,更添了许多好奇。
而那个晚上,贺映臻的梦里,也不再是前世凄惨卧床的样,她回到了幼年的时候,那时不过七八岁的她被父亲带去漠北,宫装薄沙,被换成锦缎男装,那次去,父亲是为了向西北贩卖粮草,而她则是因贺氏找了的算命的,与父亲说她阴气盛,所以平修身才会不好,要父亲把她带到西北长年寺为平修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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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十一章常来青楼
她开口要去,这时候推脱,云家人必会起疑心,反正长夜漫漫,她也没地方去,贺映臻只得硬着头皮待他去了春熙阁。
前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循规蹈矩,从不敢造次的豪门小姐,青楼这样的地方,别说去,就是听了都会脸红,都会责备下人们一句不懂规矩,就这样老老实实,古板的活了十七年,她错过了多少年华,多少景色,甚至命中能予她幸福的良人。
顺着琉璃花灯的长,胭脂香在四周的空气中回荡,青楼女不比世家女的内敛娟秀,她们豪放霸道,她们不吝惜地把年华正好的自己展露在男人跟前,她们用身换前程,换日后。
走到春熙阁的大门前,就见红木高门上,长匾书写个金,匾额下是一对楹联: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
好一个长醉花间……
越看越觉得这地方有意思,见来了新客的内侍迎了上来,内侍掀开帘请二人进去,看到内里,即便见过京城卢家办喜事儿时的盛况,此时贺映臻却愣住了,与豪门的的奢华不同,青楼的贵气,不在那些雕梁画柱,锦绣玉梁,青楼的贵在那些美不胜收的舞女歌姬,而在那些被薄纱似有似无遮着的身上。
一个穿着的嫣红长衫,样貌艳丽的女和映臻擦肩而过,那姑娘傲气的很,看了她和云载宸一眼就径直角落的一桌客人。
回头的映臻就看到一个年长的男人,色眯眯的叫女:“花浓儿。”
不仅人娇艳俏美,就连名字也这样贴切,却不知那阁主玉翘也这样人如其名。
大眼睛扫看四处,台上波斯美姬穿着暴露,雪白的小腹上,用朱砂画着大朵的芍药,舞动之间,花隐在薄纱中,如幻如梦。一旁还有穿着素色褙,头戴白玉珍珠的女,对着卷轴描画,一旁的人雅士看着女细瘦漂亮却不缺刚劲笔体大声称赞。这酒色笙歌,美女如云的欢场,若没这些臭男人,倒不像是青楼,更像天府中的仙女楼。
见她见哪里都好奇,眼中却没有世家小姐对青楼女的鄙夷,反而暗暗有些羡慕,云载宸越发对她好奇起来,一个大家闺秀,不该如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本分,老实,内敛,婉约吗,为何她这样不同,先是自作主张见夫家人,后重金相赠,而今私自逃家,贺映臻是这些年你变得快,还是我从始至终都未曾看懂过你?
暗中吩咐了侍从上楼,侍从便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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