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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除了你我人外,我唯只怕平修说出去,珠芸虽然看似老实木讷,却是与你一样心思缜密,这样的事情那日已过了,她不会露出马脚让谁抓住。”
“那她来沉仪园为何,难不成是为了平修少爷,小姐病的时候,夫人来了几次,都说平修少爷闹着要过来。”
“不会,若是为平修,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这般徘徊,定是她自己的事情。”
听映臻这样说,芳竹看着她的眸中尽是疑惑,从大小姐醒来到现在,她总觉得她有那些不同了,明明在京中还是娟秀温婉的闺中小姐,为何回了贺家,撞头后再醒过来,小姐就变得不一样了,脸虽还是那张脸,眸却比往日精明了,性也豁达了。
叫了芳竹几声,她才回过神,贺映臻道:“这几****若遇见珠芸,便以姐妹身份想邀拉她来沉仪园来说话。”
“若是她不来呢。”
“她一定会来。平修的事情,总是我欠了她的,她在沉仪园外徘徊,必是有事儿求我,她不敢贸然向我示好,便是不知我的心意,那就只能我邀她来,况修德堂一直在贺氏手中,若珠芸为我所用,我便是在平修身边安了自己人,日后若有什么,我也好早些为平修做打算,芳竹,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脏了?”说着贺映臻下意识的擦了擦嘴。
那孩气的动作让芳竹扑哧便笑了,她一面笑一面道:“我正想着这个小姐怎么越来越不像之前的小姐,这回像了。”
芳竹一说,映臻也被自己逗笑。
屋外端了乳粥进屋,悯枝听到她们主仆二人笑的欢快,也扬起一张笑脸问:“芳竹和小姐说道什么事儿,笑成这样,也说来让悯枝听听吧。”
知道映臻要悯枝去端粥是刻意支开她,芳竹便开口道:“再说那****瞧见小姐昏迷回来,哭的不知所以,生怕小姐有个长两短,你被夫人送到庄上给管事做妾。”
“小姐,芳竹姐姐胡说,小姐昏睡我只是担心小姐身,可没害怕,倒是求了几夜的菩萨,求小姐早早醒过来。”
放了蜂蜜的乳粥软糯香滑,日除了吃药滴水未进,映臻小口吃着道:“既是如此,那我还要谢谢你。”
“这都是悯纸该做的,那担得起小姐的谢,小姐吃粥吧,厨房还有,不够我再去端。”
“悯枝,以前宠你是因你小,不成把你养得这样刁钻,我今时今日如何,那****也看到,眼里最是不揉沙,谁一心为我,谁心两意,我全都明白,日后,你自己思量。”
低头颔,悯枝被那话吓得半晌不语,还是芳竹要她为小姐打水洗脸,她才殷勤的跑出屋,谨慎小心的样,让躺在床上的映臻笑了许久。
清晨霜雾散去,一缕阳光从窗内照进屋落在地上,撒了好一片的秋光。
就这样又躺了几日,李大夫每日都来请脉,无非就是那些要小心照料自己的话,好不容易熬到头上的伤口结痂,贺映臻才下了床。
。。。
 ;。。。 ; ; 第八章喝药
那日饭前,贺氏端了药让平修先喝,仗着贺老爷与严氏在,平修如何也不肯,哭闹了好一会儿,映臻知道平修的身本没什么病,只是先天不足,若调养得好,平安长大绝无问题,偏偏严氏把他交给贺氏照料。这一日日的喝药,好身也喝坏了。
平修哭闹,谁都不听,贺老爷心疼独不忍责怪,严氏也只知央求,还是看不过去的映臻开口:“爹爹,今日修儿高兴,一剂药而已,不喝也就算了。”
听姐姐为自己开脱,贺平修才要破涕为笑,就听贺老爷厉声道:“万事都能纵着他,独这事儿不行,平修往日不好就因为你们娇惯的厉害。”
微微一愣,没想到贺老爷会如此说,映臻有些茫然无措,她以为要开口逼迫平修喝药的怎么也会是贺氏,却没想到是爹爹,而她刚刚那话不仅没有把疼爱幼弟的长姐演好,更让才对她有些改观的爹爹,看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到底为何,她到底疏忽了什么。
贺老爷已经开口,贺氏便有了依托,叫着珠芸和红玉来,半胁迫半哄劝的把平修带到内屋。自小被骄纵长大,屋外又有父亲与姐姐在,贺平修哪里肯吃药,贺氏当人又不能硬灌,便给了红玉颜色,红玉用手掐住平修的腰,小孩才要张口尖叫,药便灌进嗓,喝了一口,平修就大声咳了起来,屋外的贺映臻听着那一声声的咳,心头像是撕裂一样的疼,有爹爹和娘亲在,平修喝药都这样痛苦,他们若是不在,贺氏又是如何对他。她死的时候,贺氏亲口说,平修疼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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