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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打架闹事,只有我欺负他们的份儿!”
我说完这句话,看到耗子脸色变了变,就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一班的好学生呢!我也不好马上调转枪头去诋毁他们,只好不做声了。
好久,耗子才又开口说话:“没事就好,这么大人了要学会照顾自己,这都摔成什么样了,都蹭破皮了,回头弄点东西擦擦,大热天的别感染了!”
不知不觉都走到到宿舍大门了,接下去我和耗子就不同路了,他住一楼,我住二楼。
“你别跟上去了,走路洗澡什么的注意一点。”我指指他的脚,说:“要是过几天还不消肿的话,你跟我回家,我们那边有个专门给人接骨的,很厉害!”
“不会是那个深山吧?”耗子问。
“卧槽,原来他这么出名啊!我还以为他就在我们那小地方有点名气呢!”我真的很惊讶。
“再说吧!喽,这个给你!”耗子递过来一个袋子,没还等我反应过来就挥手推我:“快走快走,劳资去困觉了!”
走到第二楼,我和沈钎也不同路了,他住走廊西尽头,我住走廊东尽头。
他把樟脑丸递给我,什么也没说,不回头地走了。我回宿舍打开耗子递给我的那个袋子,里面是东煌蛋糕店的肉松蛋糕,和无印良品的炭烧咖啡,我这个人好辣,不喜欢吃甜食,这是我唯一喜欢的两样甜食了。
我一直没带耗子去我们那边找深山看脚伤,每次到家了才记起这事,给耗子打电话道歉,让他记得下个月放假一定要提醒我。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也忘了还是怎样,反正他从没提醒过我这件事,每次我打电话过去,他都笑着说:啊,我也忘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冬天,我们已经换过几轮座位,不坐在最后一排了,沈钎都表现得很正常。很正常的意思就是不再对我说那些奇怪的话,也没有再对我做过任何逾矩的动作,我们相安无事同桌了三个多月。这三个多月过下来,我恍惚已经忘了他曾说他喜欢我这件事,我觉得他似乎也忘了,偶尔拿不会做的题目问我解法,也正经的很,就好像我们就真的只是普通的同桌关系。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抛开他喜欢我这点不说,我们相处得还算愉快。他对同学普遍脾气都不太好,特别是在他睡觉的时候。上课还好,若是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在睡,你大声说话吵到了他,他可以立马把书甩你脸上。
但沈钎从没真正对我大吼大叫过。
有一次组里人在讨论问题,下课了也没停,他坐在我和李文君中间,也不知道前一天晚上干什么了,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了。李文君那个大嗓门,明知道他的脾气还拉着我不停讲,从耶稣和犹大的关系扯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不明白为什么犹太人那么不受待见,动不动就遭受血腥屠杀,还不明白基督教明明是从犹太教中分出的一个支系,后来为什么互相残害。
我无语了,这简直就是活着的十万个为什么啊,我考虑再三是不理他呢?还是不理他呢?还是不理他?考虑半天未果,就直接趴在桌子上装死。
“王夜熙!王夜熙!王夜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历史老师,我就说我们全组人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李文君耍无赖,话说他无赖的时候还真是挺无赖的,活脱一个泼皮!
我正要服软,耳膜被狠狠的震了一下,是沈钎。
他很用力地拍了一下李文君的桌子,道:“这么弱智的问题,我们全组人就你一人不知道吧,你这个蠢货,把我们组的脸都丢光了!”
李文君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是哪里又得罪这个杀神了,大庭广众的被这么吼还真挺尴尬的,李文君脸都憋红了,无辜地望向我。
“你不用看他,不懂不会自己多看书啊,谁是天生就懂这些的,就知道问别人!”沈钎说完,又没事人一样趴桌子上睡了。都12月份了,天还挺冷的,武汉还没下过雪,估计过几天要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那节课上完了我才知道,其实李文君问的问题班上大多数人不知道,只是别人都只求记住这件事的时间背景,对这件事发生的原因根本不感兴趣,所以看上去好像大家都知道的样子。李文君对此很郁闷,其余的都还好,最让他生气的是他下课问我的那个问题,沈钎自己其实不知道。
课堂随机抽查的时候,历史老师很温柔地点沈钎起来让他谈一谈他的想法,结果沈钎同志站起来很淡定地说:“我的想法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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