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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些。”她倚在他身上笑说。
“怎么说?亲亲。”他抱着腰肢的手向上滑,笑问。
“啪”一声,她轻拍他在胸前蠢动的手,腻声说:“是你心仪我呢,抑或是我心仪你?小弟弟,你说。”
“彼此神交相悦,何分彼此?你我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说可是?”
“嘻嘻!听说你是侠义英雄哩,竟然也说出这种肉麻的话,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嘻嘻嘻!也算得是欺世盗名之徒,对么?”
“呵呵!世间欺世盗名之徒,何止我一个?难道说,男盗女娼心地存有禽兽之念的人,就不能用侠义之名掩饰恶行么?亲亲,你未免太孤陋寡闻了,少见多怪。你说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好!别谈那些废话,让你看看我是否名副其实,哈哈!”
他将她的银琵琶拿开,手一紧,她“嗯”了一声,格格娇笑,倒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地说:“你……你的手可恶,也可……”
“也可爱,是么?呵呵!'他将她放倒在草地里,只一拉,鸾带儿倏松。手在她胸前略一流连,乘势下滑。
她蓦地扭着腰儿叫:“好人,不成,我股下有伤?”
“有伤?”他心中一凉。
“是的,被华山紫凤那烂货射了我一针,毒已散了,但针仍在肉中。”
他呵呵一笑说:“小意思,我可用内功替你吸出。”一面说,一面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许久许久,一对裸体男女仍在拥抱着养神,他说:“亲亲,把华山紫凤打你一针的经过说说看,有机会我替你出口气。”
“好,乖乖,听我说,日后要替我出口恶气。”
且回头表表君珂和那绿衣的庄丫头。
她接过酒肉和尚抛来的林君珂,一触他的脸容,吃了一惊;他满头大汗,脸色灰白而且泛青,惊道:“你中毒极深,糟!”
君珂已经苏醒,他想挣扎,但不可能,浑身脱力嘛,他虚弱地问:“你是石弓村的人?”
她捧着他飞掠,说:“不!你是替彭家村打抱不平的林君珂?”
“在下正是。放下我,姑娘。”
“不!须找一处僻静处所;我有解毒药,不知能否有效。”
别看她是个刚发育完全,娇艳欲滴的大姑娘,但抱起一个沉重的大男人,去势奇快,不简单哩!
“你为何救我?”他问。
“我与彭……我与酒肉和尚经过彭家村,本意是追一个恶贼,恰好碰上这椿事,一问之下,管定啦!彭家村的族长告诉我,说你已经单人独剑到石弓村赴会,我们急急赶来,仍晚了一步,可惜你……”她吞吞吐吐地说,一面向山峰后侧密林中射去。
“姑娘贵姓大名,能见告么?”
“我姓庄,名婉容。”她坦然地答。
他心中一动,接着问:“庄姑娘,听姑娘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府上是……”
庄婉容略一迟疑,说:“我祖居四明山,目下仍在四明。”
君珂剑眉紧皱,又问:“贵地南面,台州府天台县之北,天台山下有一位姓庄的武林英雄,人称浊世神龙庄清河,是否与姑娘有亲族……”
姑娘脸色一变,抢着说:“林相公记错了吧?四明庄姓只有一支,乃是从天水郡迁来;天台怎会有姓庄的?哦!林相公与天台庄姓有何渊源?”
林君珂摇摇头,大汗纷纷飞溅,说:“在下初次外出游学,在北固山听人说过早年有这么一位风尘奇人;因姑娘也姓庄,故而动问,请姑娘别多心。”
这儿是一处不见天日浓密森林,姑娘直往林木深处钻,找一处树根将人放下,无限怜惜地替他用香帕拭掉脸上大汗,一面说:“唉!你这人也真是,明知石弓村有无数高手,竟然不顾惜万金之躯,单人独剑涉险,真是……唉!你既然自承是在外游学,定然饱读诗书,难道不明匹夫之勇这句话的含义么?”她一面说,一面侧坐在他身旁,解胁下百宝囊取药。他仔细地剥开一粒腊丸,递到他口边温柔地说:“林相公,且吞下这颗解毒丹试试。”
君阿摇摇头,闭上双目说:“谢谢你,姑娘,不对症的解药,不试为妙。且让我定神行功,也许无妨。”
“林相公,你……伤在那儿?”;,
“在右腿股……不必打扰我。”他木然地说,开始调匀呼吸。
她摇摇螓首,无可奈何。这时,她正式开始打量君珂,要看看自己不顾嫌疑抱在怀中的人,是个怎样的人物。她不看倒好,看了芳心狂跳,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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