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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绘有雪花图案的空盒,他惊讶地张大嘴巴,转过头发现墙角完好躺平的行李箱时,杰森简直想怀疑自己是否踏错房间。
西弗勒斯有些不自在地将吃完的空盒放到茶几上,不着痕迹地咽下嘴里的布丁,火焰穿过喉咙的刹那,酒香缓缓散开,脸上的红晕也跟着扩散到耳垂。
该死的,他怎麽会忘了关门?西弗勒斯懊恼地皱起眉头,「罗德呢?我以为他和你在一起。」
「他在和卡佩那家伙谈话。」厌恶地撇撇嘴,杰森像是找到同夥般,朝西弗勒斯倒起苦水来,「我听父亲说酒庄原本是那位法国母亲家族里的,要不是对方家主捅了个大娄子,哪里轮得到布郎家出资把酒庄买下来,还直接改名叫布朗酒庄!」
「去年圣诞节那半个法国佬不是每人寄了瓶红酒吗?最近罗德家似乎有意思和他合作,他今天在特快车上就和卡佩坐在一起,梅林啊!真亏他忍受得了那股香水味!」杰森夸张地拿起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为了拯救濒临破产的酒庄的慷慨。」西弗勒斯扯扯唇,在他看来未经过筛选,直接寄送全院学生红酒的举动蠢得丢人,至少他可不会花大钱去买瓶只能痲痹神经的无用液体。
那瓶红酒最後被他留在马尔福庄园,卢修斯边啜饮红酒,边摆出似惋惜又似嘲笑的面孔,不无兴灾乐祸地感叹百年传承的酒庄,一朝败落在一个浪荡子手中。
「对极了!」杰森大力点头。
既然两家有意合作,罗德与卡佩来往再正常不过,他并非不懂这个道理,纯粹是与那半个法国佬不合拍,不说上两句就不甘心,恨不得每天踩上对方一脚,要不是其他人没有更换室友的打算,今年升上二年级时,他与卡佩两人早离彼此远远的。
事实上,相看两相厌的俩人都没少在其他人面前编排彼此,巴不得全学院的人都知道对方是史上最糟糕的室友,寝室里的纠纷早传遍全学院,同年级的学生哪还有人愿意与他们任何一人同房?
「我们先出发到大厅吧。」对俩人的纷争有所了解,西弗勒斯趁杰森张嘴前截住,直接站起身将长袍拉平,明白表示不愿意再继续话题。
「罗德该劝劝他父亲才对。」杰森意犹未尽地吐出最後一句,等了几秒没等到附和,只能摸摸鼻子,转身和西弗勒斯前往大厅。
早该知道这种话题不适合,这个无趣的家伙简直和拉文克劳的书呆子差不了多少,杰森悄悄朝西弗勒斯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伸手调整下领带,努力抿紧嘴巴,保持沉默与西弗勒斯穿过公共休息室,梅林知道比起参加热闹的晚宴,他们更像出席一场丧礼。
步出地窖後,杰森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憋不住地开口:「你觉得看起来如何?还不赖吧?」他侧过面颊,凑到对方面前。
原本散着淡淡雀斑的脸颊乾乾净净,棕色的头发比去年长了些,微卷在耳畔边,配上带点淘气的笑容,整个人比往常看起更加爽朗。
「还可以。」淡淡瞥了满脸得意的人一眼,西弗勒斯很是敷衍地回答。
做为一个最多只会拿梳子梳头发的人,在看腻某铂金贵族对仪表的吹毛求疵,并有幸被对方不厌其烦地唠叨後,也没能培养半点所谓的贵族修养与眼光。
「喔───」二次出击仍未得到满意的回应的杰森,沮丧地垂下肩膀,下一秒,他重新打起精神来,把话题转了个弯。
「你至少会想知道这是怎麽做的?西弗勒斯,你一定会感兴趣,那本杂志上头的魔法可稀奇古怪了。」他挑高眉毛,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有一次还教人怎麽把心脏拿出来,分辨一个人的真心,那个月不少男巫可心惊胆跳勒。」
「杂志?」西弗勒斯的脚步停顿了下,终於正眼看向杰森。
「三个月前刚创刊,叫做《癞蛤蟆》。」得意了下自己的小聪明,杰森眯起眼,露出了个你知道的表情,「翻倒巷的地下出版社新刊,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松订阅的。」
危险丶不可预期的翻倒巷总有蛊惑巫师们的魅力,杰森随口说了几个或实用或恶意十足的小咒语,轻易勾起西弗勒斯对《癞蛤蟆》的好奇,他很快与对方约定晚宴结束後,借阅这本杂志。
抵达大厅,俩人在中间靠前的位置坐下,原本属於他们的後排座位全数空下,静静等待即将到来的斯莱哲林新生,西弗勒斯察觉到不少人身边也留了空位,并不尽然与俩人一样是为了迟来的朋友。
「今年布莱克家的小儿子不是也要入学吗?。」看着纳西莎身边的空位,杰森转头对西弗勒斯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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