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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破旧不堪的模样甚是透着股诡异,四周残垣断壁,面墙塌了大半,一片破败情景。游离于附近的火光映射黑暗,反显出一种可怖的光景,而那若有若无的檀香以及一声若游悬丝的喘息萦绕,越使人毛骨悚然。
居远峰硬着头皮踏进庙院,敲响大门,“笃笃笃”清脆声响在这寂静诡异下传出老远。
“吱??????”大门无风自动,沉重门板摩擦青石板出刺耳的声音,居远峰一身鸡皮疙瘩骤起,浑身打了个激灵。呆了半响里面再无声响,居远峰这才探头朝庙里望去。
破庙正中,一尊破败的释迦牟尼佛像只剩下残肢断臂,像面色彩斑驳,双目无神,看上去不像是普度众生的佛祖,仿佛是地狱来的恶魔。佛像底下横卧一青衣老者,灰白头,一脸颓然面颊消瘦,脸色苍白身形枯瘦,一副病恹恹的之态。
离老者身子三尺处正烧着一堆熊熊大火,篝火照淡黑夜,破庙阴森的气息仿佛消弱不少。那老者年约六十上下,冷汗涔流,满脸痛苦之状,脸色苍白之色中隐含青灰,手如枯槁,衣衫陈旧,口中气喘吁吁,奄奄一息。
居远峰附在老者耳边,轻声问:“老人家,您怎么啦?”那老者闻声睁开疲惫的眼睛,一双死灰色的眼眸黯然无光,微不可闻地喘息:“老朽患了重病,怕是不久于人世啦。”沉重叹息一声,垂下眼睑。
居远峰闻声心头一酸,“老人家别担心,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咦,怎么只有您一人,没有别人照顾吗?”
老者气急败坏怒骂:“那个忤逆子见我身患此病,便把老朽当成累赘,已经三天过去不见他的身影,而老朽全身乏力不便挪身,这,当真是生不如死。”说到后来,气急攻心连连咳嗽,要不是吊着一口气只怕两腿一登,便撒手人寰。
居远峰担心问道:“老人家,您得了什么重病,连你儿子偷偷跑了?”老者死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为察觉的失望,颓然一叹:“自然是要命瘟疫,还会传染。他怕老朽传染给他,借口出去请大夫,可是如今已过三日还是不见踪影。”说着,好像很不甘心似地将“三日”咬音很重。
“瘟疫!”居远峰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可又不能见死不救。老者莫名叹息,“小乞丐,你怎么不走?难道你不怕老朽将这病传给你?这可是致命瘟疫。”
“我,很怕呀,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老人家一个人。”居远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走,“这样吧,我用布把鼻子嘴巴蒙起来。”说着,手一伸用力将衣衫一角撕下,蒙住嘴朝老者愣愣一笑。
老者眼中闪过一些欣慰,有气无力地喘息道:“真是个好孩子,比老朽那个忘恩负义的忤逆子不知强过多少倍。”
“老人家,您躺了很久还没吃东西吧。”居远峰怕老人家越说越气,忙宽慰劝说,从怀里端出一个小小烧饼递到老者面前,“您吃些东西,待会精神更好些,那病说不定就容易好起来。”
看到烧饼,老者似笑非笑、似喜非喜,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但见双眼清澈真挚、黝黑明亮,好似一块美玉。
居远峰被他奇怪的目光紧紧盯地心中毛,来不及多想,忽闻一声哈哈大笑,声音嘹亮中气十足,哪里像病危危气游若丝。蓦地,老者猛地一跃而起,动作迅捷无比,眼前一花,定神望去地上哪里还有老者踪影。
老者见他一副吃惊模样,哈哈大笑:“好小子,不想你的心地竟是这般善良,已经饿了一天,还拿出仅有的烧饼给老朽吃,足见心地善良、天性淳朴。”说完,满面红光,神精一扫颓唐,双目神光炯炯亮,哪里是病怏怏的疲态。
居远峰惊异不已,“老人家,您的病?咦?您怎么知道我饿了一天?”老者沉吟一阵,呼地舒了口气,笑着说:“孩子,其他事先不用管了,现在要你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居远峰满脸疑惑。老者笑道:“老朽要收你为徒,怎么样?”
居远峰惊愕一阵,一脸疑惑,“做您老人家的徒弟?老人家是想收我为徒?为什么呀,你又不了解我,万一我心怀叵测不安好心的话,那您不是看走眼?”
老者颔笑道:“娃儿果然有心,老夫收徒的条件甚是严格苛刻。老夫临老忽然想收一个徒儿传我衣钵,便在附近都城暗中考察诸人,三天前现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论资质你是块练武的奇才,今夜又测出你的心地极为淳朴善良,待你武艺大成也不至于危害武林,坏我名声。只可惜你缺心眼不懂变通,日后闯荡江湖难免吃亏。”
“缺心眼?”居远峰愣了一下。
老者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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