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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正当钱福贵一家躲在桌底下瑟瑟发抖、向天祈祷之时,只听得外面兵器碰撞声、惨叫声、哭爹骂娘声,声声不绝于耳,声声悲惨不堪入耳,只听得钱福贵一家心惊胆寒。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解难营经过拼死一战,赖圣上之鸿福,仰众父老乡亲之鼻息,又有知县,哦不,前知县大人英灵之保佑兮,终于击退贼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官衙府库却被贼寇乘乱扫劫一空,索性城中大户没有人员伤亡。
众豪门大户闻家中小厮禀报贼寇已退,纷纷从桌底下、床底下、衣柜里爬起来弹冠相庆。
梁涛令人在县衙聚集县里诸豪杰、诸大人商量此次善后事宜。众人纷纷先后到来,只是不知为何,华阴县所属府仍没有派下知县来上任。
梁涛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急忙装作痛心疾首地样子从里面出来,“诸位,今夜都是我梁某人的不是,我受各位诸多钱粮以养解难营兵士,而保华阴县不失,谁料今日险些救援不及,让诸位受惊了,梁某实在是过意不去,诸位要打要骂”
梁涛说道动情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并且向众人一躬到底就差没跪下了,这时只见一肥胖的身影急忙一把搀住那梁涛,此人正是那钱富贵,只见他动情的拉着梁涛的手,深情地说道:“梁兄弟,你说的太客气了,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老小…”说着竟真的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擦到梁涛衣服上。
众人也急忙纷纷上前搀扶,这个说梁兄弟你客气了,那个说梁兄弟你来的一点都不晚,你看我这不啥事没有挺好嘛,能吃能喝能和小妾欢好如初不是?
梁涛连忙顺杆往上爬,就势起身,连连谦虚说道:“多谢诸位抬爱,诸位诸位,其实梁某也有苦衷啊!”
梁涛叹了口气,说道:“按理说诸位上次给了诸多钱粮,也够吃好几年的,可是士卒们纷纷想着家里人还在饿肚子,自己吃饱了在这抗贼有什么意思啊?万一死了家里人还真么活啊?所以梁某没办法,只能家家送粮,答应他们要是战死了家里人一定帮他们照顾好,可这粮实在是不够用啊,你看这粮食快见底了,我看这解难营也只能解散楼。”
说罢长叹了口气。众人一听,急了,钱富贵一把抓住梁涛的手,急切道:“梁兄弟,你这解难营可千万不能让他散了,他要是散了,这贼寇再来可如何是好?你是不知道啊梁兄弟,那伙贼寇凶神恶煞的,我虽然没见过他们,可光他们的声音就令人发寒哪,万一贼寇再来,你到我十几房小妾可怎么办啊?”说吧掩面痛哭。
梁涛听得一愣,说道:“这不是没粮了…”他话还没说完,钱富贵再次紧紧抓住他的手,恶狠狠的说道:“谁说没粮?谁说没粮我跟他急。梁兄弟,上次是我不对,我捐的太少,这次我要捐上次的5倍,不,10倍,我捐8000担粮,再加1000两白银”
梁涛很开心,所以笑容满面的送走了各方大神,哦不,财神、粮神。上次梁涛拿到了24000但粮食……足够一千精壮汉子吃上三年,他觉得挺多了,谁知这次收了整整68000担,白银一万一千两。梁涛心里得意,怪不得谁都喜欢抢劫,来钱太快了,更何况咱还没抢呢!梁涛从门口回过身来,却发现有一二十余年龄的白面书生正微笑着看着他,看他身上的着装竟是主簿的架势。
这时众官吏由于夜里惊吓没有睡好,见诸事已毕,纷纷回家补觉了,除了守在外边的梁涛亲卫外,整个县衙里只有梁涛和此人。
梁涛朝他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那人急忙换了个礼道:“梁营长客气了,鄙人高亮,表字泽军,蒙前任知县器重,担任县里主簿一职。”
梁涛‘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倒也生得器宇轩昂,而且还有表字,说明是个读书人,有年纪轻轻担任主簿一职,应该有些才华的吧!
梁涛道:“不知大人找梁某人”高亮连连摆手,道“当不得营长大人二字,营长若是瞧得起在下,就叫我高亮,或是泽军就是了。”
梁涛暗道:不坑不卑,举止端庄,言行有礼,倒也是个人物。梁涛道:“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高亮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梁涛叫他先生,只是微笑不语。梁涛心里有底了,瞧这架势,十之八九来投入我帐下的,古人最喜欢的玩的就是某个谋士贤才摆出一副架势,然后某个主角纳头便拜,口中喊着“还望先生教我”,然后那个谋士贤才摆出一副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也是纳头便拜,口中喊着“愿为主公效死”然后双双大喜,正是良材遇到明主,如鱼遇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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