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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针扎着的疼,你果真是不放心的。
抬手用自己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大掌一拢,牢牢抱住,握得生疼。
“子皙,我读了这么些医书,若连喜脉都诊不出来,岂不是白费了?再者,如若太医来,诊出不是喜脉,那岂不是子皙,还是不要了吧!”
他凝目看着她,良久,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口中宠溺道:
“嗯,那便随你。只是,真不舒服了得与我说。”
她轻而易举地说服他,说服嬷嬷,却说服不了自己心里那根芒刺往里面钻。
那日,本是个美好的午后
积微阁的亭子上,公仲孜墨与晔謦翾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摆着棋盘,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落了满盘。棋盘就是那个从雩晓雅筑搬回来的棋盘,棋局却早不是那日的那盘残局。
“子皙,你好像无路可走了!”
她俏皮的声音里充满落了得意洋洋的喜悦。那日让他赢了那盘残局,这次她绝不会轻易让他得胜。
他笑而不语,任凭眼前的小女子得意,手里捻着颗黑色的棋子,微笑着轻轻放于棋盘上。
“嗯?你确定要走这里吗?”这可是步死棋呢!
“翾儿,该你了。”
她原不明白他这步棋的用意,还以为他自寻死路,再仔细一看,盘上局势已是大不同,他的局面豁然开朗,反将她制得死死的,俨然一副反败为胜的姿态。
怎么会?
原来,那是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死棋。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局面,很挫败,一子落,满盘皆落索,她该如何挽回?
她自顾自托腮地想着,他笑看着她的愁眉,轻摇折扇,凉风徐徐。
“公子,国里来的书函。”
兴伯上前打扰,递上一封密封了的信函。
公仲孜墨接过信,从榻上起身,走到亭子的另一边,拆开信封,抖落出一张折函。折函便是书,只有国君发的正式文书、信函用的才是折函。
“子皙,怎么了?”
听着他的一声叹息,晔謦翾也从榻上起来,身子凑了过来,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倚在他身上。
“父王吸纳了位妃子,封为花美人。”
“花美人?那她一定很美吧!”
他摇头笑笑,美与不美与他何干?
“父王倒是很多年没这般正式的纳新妃了。”
“那想必定是很喜欢的。”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高兴些,心中是甩不去的幽怨:或许哪一日站在他身边的也会是别的女子吧!
世上男子三妻四妾比比皆是,君王更是后宫粉黛三千,到底是女子不幸?还是男子薄情?
“怎么跑过来了?下一步棋可想好了?”
他随手将折函放在一边,搂着有点思绪的她重返棋盘边,看着仍旧未变的局势,笑容满面。
“今日乏了,我们改日再下吧!”
她扭头不看那盘棋,蔫蔫地窝进他的怀里撒娇。
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心中得意,压抑住自己没有仰头大笑。
“既是乏了,将棋留着,改日再继续便是。”
她仰头看他,正想说什么,微张的菱唇被他印下来的唇趁虚而入。她的手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娇喘呢喃“嗯”。
他低头并拥紧她,两唇相交,深深辗转的吻着。
她踮着脚尖承着他唇齿交缠热烈的气息,人渐昏沉。腰突然被人使力,两脚离地,软软的贴着他,完全依附在他身上。
男女之事上,她总是这般乖乖顺着他的意,柔柔吮他侵略进来的味道,厮磨间衣领微微敞开而不自知。
未敞开的衣领,白花花的一片,随着上下急促的喘息摇晃着,馨香四溢,眉眼轻扫,令人热血沸腾。
腰间的只手蜿蜒而上,正欲绕前,眼尾略过院门外踱步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肉,我一忍再忍!
☆、帘外春寒赐锦袍
小顺在院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朝园中张望,犹豫不决,几度举步却止。
公仲孜墨恋恋不舍地放开晔謦翾,人落在地上,他搂紧她的腰,不至让她滑落地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馨香依旧扑鼻,忍不住,又再低头唇落在她染满红霞的小脸上,轻咬一口,哑着声音笑道:
“乏了回屋歇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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