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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傾傾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坐立難安。
腦子裡拼命地回想,昨晚除了非要、非要把陸二爺給那啥之外,她還幹了什麼缺德事。
想來想去,也找不出個答案來。
無奈,她只能討好地笑了笑。
「二爺,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早就摔成肉泥了!」
陸囂不動聲色,捻著腕上的玉串,垂眸冷笑。
「昨晚還是老公,今天就成了二爺。陸太太用完就丟的習慣,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元傾傾腦子一沉,頓時瞠目結舌。
合著、合著他是在氣這個?
她低咳了一聲。
昨晚是藥效作用,稀里糊塗之下,她就喊了他老公。
現在她清醒了,那樣的稱呼,她根本叫不出口。
然而男人卻似是存心要同她為難般,目光幽冷,慢條斯理地捻玩著玉串。
「二爺?」元傾傾試探地喊了他一聲。
男人神情稀缺,目色寡淡,靜靜地看著她。
兩人目光交錯。
不知怎麼的,她忽然就想到昨晚被傅靜雅推出窗外的瞬間,自己心心念念的不是別的,而是眼前這個男人。
在她唯恐此生再也見不到他的時候,他卻忽然從門外衝進來,死死地拽住她的手。
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元傾傾的眸光流轉,唇瓣輕輕地動了動。
低聲叫了一句,「老公。」
好像這個稱呼,也不是那麼的難以啟齒。
陸囂微眯著眼,眸子溫潤,卻暗藏鋒芒。
不等他開口,元傾傾就主動將聲音拔高几分,再次喊道:「老公——」
她紅著臉,抓著陸囂的手晃了晃。
水潤的眸子,專注認真。
陸囂眸色一沉。
眼前浮現出她昨晚痴纏著自己的模樣來。
他輕輕地牽了牽唇角,忍不住俯首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小女人驚得往後仰了仰身子,有些無措。
然後肚子「咕」的一聲響。
元傾傾頓時更是尷尬,捂著肚子,滿臉漲得通紅。
陸囂舀了一勺粥,吹涼後送到她的唇邊。
元傾傾稍稍猶豫,可對上男人那雙不容置喙的雙眸,一咬牙,張嘴將粥吞了下去。
反正連「老公」都叫出了,一碗粥又有什麼不敢喝的?
元傾傾暗自給自己打氣,然後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男人的伺候。
吃完了早餐,她拉住了陸囂的袖子。
仰頭問道:「二爺,我們去看沈霓嗎?」
昨晚說好的,等她檢查完了,就去醫院看沈霓的。
陸囂瞥了她一眼,「這一周,你都要在家靜養。」
元傾傾苦著臉,「靜養一周?」
那得浪費多少時間啊?
陸囂挑眉,「知道後悔了?」
元傾傾癟著嘴巴,點點頭。
她怎麼這麼不小心,中了傅靜雅的詭計!
不過這次傅靜雅手段高明不少,如果不是沈霓和陸囂,她應該已經得逞了。
元傾傾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陸囂看她低沉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乖乖養病,沈霓那邊我會安排好,你不用擔心。」
元傾傾聞言,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二爺,能不能借你手機給我,我想給沈霓打個電話。」
她的手機已經被傅靜雅給砸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
陸囂隨手將自己的手機交到她的手中。
元傾傾接過手機,正要讓他解鎖。
結果還沒開口,她的拇指從屏幕上擦過,手機就已經解鎖成功,進入桌面。
她微微愣了一下,詫異地抬頭看向男人。
「二爺把我的指紋給錄進去了?」
「嗯。」
男人應得漫不經心的。
不等元傾傾追問,他又說了一句。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錄進去了。」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那不就是她和陸星領錯證後的那一夜……
元傾傾不敢再細想下去,低咳了一聲,佯裝鎮定,撥通了沈霓的電話。
沈霓剛吐完一輪,從洗手間裡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