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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想到,刘天赐自贬:“笨笨。”
“小王爷?”沈嘉之不解,其他人也糊涂,王一则盯著刘天赐欢喜的笑脸。
“七七。”刘天赐又取过张纸,让沈嘉之写。沈嘉之明白了,一笔一划地写了个“七”字。
“七?”刘天赐怀疑地问。他不认识。
“嗯,这就是七。”沈嘉之把字吹干,拿给刘天赐。刘天赐翻来覆去地看看,然後宝贝地小心折好,抬头对沈嘉之甜甜一笑,“好。”
“嘉之很高兴小王爷能喜欢。”沈嘉之和曾经一样,怜惜地摸摸刘天赐的头,摸完才想到自己逾矩了,不过刘淮烨等人并无不悦,反而很高兴。
刘天赐把写著字的纸按在胸前,又不满地瞪著王一,“坏。”刘天赐的态度让屋内的气氛有些异常,沈嘉之重新审视王一,刚才这一会儿他已察觉到了不同。
“小赐儿,为何要写‘七’?”白桑韵问,儿子最近总提这个字,让他猜不到。其他人也很好奇。
刘天赐撅起嘴,却大力摇头:“不说不说。”然後走到王一面前,又“狠狠”,在别人眼里却带著撒娇地瞪了眼王一後,把字放进自己的衣襟内,跑到爹爹身前扑进去。
这一幕,让刘淮烨和蓝阙阳的脸沈了下来,让白桑韵浮现惊喜,让王一更加木讷。
“你下去吧。”蓝阙阳冷冷地说,王一行礼,退了出去,脚步匆忙。王一一走,刘天赐从爹爹怀里抬起头,又跑到沈嘉之跟前,笑著说:“写写。”
沈嘉之拿过笔,问:“小王爷还要写‘七’吗?”
刘天赐却伸手握住那只笔,“自己。”他要自己写。
“那臣教小王爷写。”沈嘉之明白了,放开手。刘天赐点点头,“写写,自己,七。”他要自己学会写“七”字。
……
“桑韵,你说芋头是不是认出他了?”隔间,刘淮烨皱眉问。刘天赐正在隔壁和沈嘉之学字。
白桑韵踟蹰地摇头:“不知道。若芋头认出他,为何从来不叫?他给芋头的东西也不在芋头身上了。问了他的贴身太监,都说没见过。”不过他现在也不能确定。
“说不定芋头以为他在和他玩‘藏藏’的游戏,芋头都认得出易容的餮儿和离儿,也许也认出了易容的他。”蓝阙阳道,和刘淮烨一样不怎麽高兴。
白桑韵又摇摇头:“若是这样的话芋头早就耐不住去找他了。也不会到现在一个字都不提。芋头和餮儿他们玩地时候,超过三个时辰找不到就会来找我告状。现在可是过了半年多了,芋头不可能忍这麽久,他可是他最喜欢的‘天天’。”
“唉,小芋头越长大越爱藏心事了。那个‘七’也不知是何意。”刘淮烨感慨地说,怎麽也猜不出那个字对儿子有什麽内涵。
“尉天离开他八个月,超过了七个月。不过也许是芋头记错了,所以总说著‘七’。指七个月?”蓝阙阳猜测。
“小芋头每次都神神秘秘的。”白桑韵无奈地笑笑,“也许是提醒他的‘天天’,藏藏的时间太长了。”他的儿子可是能数到一百呢。
“不过还不能算他赢。按照当初的赌约:若芋头喜欢上‘王一’或认出他是尉天,才算他赢。芋头现在对他的态度虽说比其他人好,可和他对‘天天’相比,还差得远,不能说明芋头喜欢上他了。而且芋头现在不提‘天天’,所以这场赌约还不到分胜负的时候。”刘淮烨不甘,然後兴奋地说,“韵峥把沈嘉之派了过来,我相信不久後,芋头就会彻底忘记尉天。”然後他再把沈嘉之派出京,就像当年他把沈行之弄走一样。
“淮烨,都过了几十年了,你怎麽还记著。”白桑韵提醒刘淮烨不可公报私仇。
“哼。”刘蓝两人同哼,带著醋意。不理这两个心胸狭窄的人,白桑韵决定找尉天谈谈。
……
一间隐秘的书房内,白桑韵亲切地看著对面坐著的男子。去掉了易容,这个人比以前清瘦了许多。
“尉天,委屈你了。”白桑韵柔声道。
尉天,或者说是马夫王一,沈默地摇摇头,这是他的选择,他不後悔。扮作马夫陪伴在刘天赐身边,等著他再次喜欢上自己,或认出自己。
“芋头……对你是不同的。不管他是否认出了你,或是忘记了你。”白桑韵疼爱地看著尉天,有时,他都会自问自己是否过於残忍。他试探儿子对尉天的感情,但伤害的也许仅仅是尉天。
“尉天……你要不要考虑……告诉芋头?”白桑韵软化了,想到自己在情路上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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