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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的玩着宁寒的外袍下摆。宁寒在跟他说话,应苏黎的强烈要求,零零碎碎地把他以前的事情告诉苏黎。
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对于一些事,宁寒仍是刻意没提。但是不提并不代表不想起,反而,在这年关,被想起的频率更大。说起来,那个人死的时候,也是个下雪天。宁寒十岁时,初冬的第一场雪。
死因也没什麽特别,在道上讨生活的总是要比常人危险得多,嫁给一个黑道头头,自然也不用说。一个电影学院的高材生,义无反顾地踏入了这个泥潭,也许盼着有一天能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只可惜到最后才发现所托非人。
在权势和利益面前,被放弃被抛弃,于是死在丈夫死敌的枪口下。鲜血顺着她胸口蜿蜒流出,染红了地上的血,也染红了宁寒的鞋边。
那时候柏叔捂着宁寒的眼睛,躺在地上的女人临死了还在勉强笑,告诉他‘不要看’。
但有时候,闭上眼睛一想,看到的东西比睁着眼睛看到的还要多。
宁寒说着说着,也慢慢闭上了眼,脸色稍显苍白。但怀里传来的温暖让他窝心很多,不知不觉又搂得紧了些。
苏黎察觉到宁寒的不对劲,连忙一个翻身爬起来。摇着宁寒的肩,说:「宁老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宁寒睁眼,神色已恢复自然,「怎麽了?」
「我忽然想起来,宁老板你都没有跟我告过白,你告一次吧,我想听!」苏黎巧妙地转了个话题,但不要怀疑,他是真想听宁寒跟他告白来着。
宁寒一怔,脸色微窘,让他告白什麽的……苏黎还真是会出难题。这个……不能意会一下吗?‘我爱你’这三个字,宁寒真是话到嘴边就难以启齿啊。
可是苏黎不依啊,一双星星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宁寒,看宁寒不为所动,又使出重磅筹码,坏笑着凑到宁寒耳边哈热气,「宁老板要是说了,今天晚上……」
宁寒被他弄得耳朵麻痒,都快烧起来了。一把抓住苏黎的乱摸的爪子,眼睛微眯,「你今天吃了什麽胆了?」
「豹子胆!啊不,狮子胆!」苏黎说得理直气壮,舔舔嘴唇,「而且味道还不错!」
「既然胆肥了,那为什么要等到大晚上?」宁寒一使力气,战斗力只有五的苏黎就被压倒在了舞台之上。
「你耍赖!还没说呢就欺负我!」苏黎生气地鼓着腮帮子。
宁大少爷可不理会他的冤屈,菜都上桌了,自然是要享用的。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老剧院的门口渐有来客。只是无论谁来,门口的傻大个都尽职尽责地,微有些赧意的将来客拒之门外。最后也烦了,干脆弄了个牌子挂在门上。
今晚少爷不接客啊!都回吧!
而老剧院的舞台上,不接客的少爷正在接他这辈子唯一一单生意。看着身下的人满眼的迷离,魂儿都不知道跑那个星系去了,他才将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心口,俯身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声:
我爱你。
温泉篇
从深秋到寒冬;玄海文化有限公司的办公大楼里,萦绕了整整两个多月的哀怨气氛;终于被年关将近的喜悦稍稍冲散。
为何哀怨?那当然是因为谢boss和言大主编这两个黄金单身汉都名草有主了呗。对于玄海的员工们,就像那啥,好不容易养大了的姑娘被外面的贼汉子给拐走了一样。先不说言大主编;他那一位可是来过公司的;嗯……风鹤姑娘的气场足以令千千万万的妹子折腰,这样一位拐走了言大主编;那还好说。
可是谢boss呢?大家都只看见他手上戴上了戒指;时而可以看见他笑着在打电话;却从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可疑的女人来公司找过他,这也藏得太好了吧。
只是一群人观察了将近两个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意外的发现——谢boss和罗先生感情真好啊,一直一起出去吃饭呢。哎哟,两个大帅哥走在一起真是养眼。
快到年关了,公司准备开始放假。而年会过后,言月白跟何沁就走上了闪婚的道路。为了能闪成婚,而不至于闪了腰,言月白去往何沁所在的城市拜会老丈人。何沁可放话了,此次西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于是走之前,言月白找谢非喝酒壮胆,其结果就是在车上睡得跟个死猪样,差点错过了站点。
而罗卿,堂而皇之的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接走了谢非。
谢非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揉揉肩,万分庆幸自己办的不是娱乐杂志。前些天还碰见娱记的同行,啧啧,都快被这个离婚那个结婚的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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