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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父母的死是阮箐谋害,那么,西武侯府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小姐,这几样东西属下有。另外,凌含烟已经被姬玉掳走,精神状况极差,喃喃自语。”
“哦?说什么了?”凌琉玥挑眉,与有关线索有关的人,很快就死了。若还能从凌含烟口中套出话,也不会被送走。
当时她以为是有其他的暗桩,却忽略了主谋是府中之人,若是阮箐,一切都说得通。
一个对自己女儿都下得了狠手之人,自然也能动手杀了她父母。
“她以夜王妃自居,病得不轻,只有晚上做恶梦,絮絮叨叨着‘烟儿害怕,母亲烟儿不要叔叔的糖葫芦……’”红藻倒吸了口凉气,究竟有多心狠手辣,才会让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亲自端毒药,眼睁睁的看着喝药的人在眼前凄惨的死去?
凌含烟会疯,意料之中,小时候怕是这件事对心理造成了极大影响,精神饱受折磨。
被迫么?
凌琉玥双手覆盖着双眼,良久,嗓音沙哑道:“放了她。”
红藻欲言又止,看着躺在摇椅中,一袭柔美云锦的少女,浑身被浓浓的落寞包裹,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天地间,唯有她一人。眼眶一酸,终是退了下去。
日月更替,冉冉清风吹拂凌琉玥墨黑的发丝,无拘无束的飞舞,绝美倾城的脸少了冷厉的锐角,一身洁白,纤尘不染的睡在玉兰树下,隐在朦胧烟雾中,如一副优美恬静的泼墨画卷。
战冀北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希翼时空永久在此时停止。
桀骜、冷酷、不屈、愤怒却不失理智的她,面对他永远竖起身上的利刺,挥舞着利爪。此刻,恬静的酣然沉睡,收起了防备攻击,柔美的似风一吹便折腰的女子,心弦仿若被扣动,震发出陌生的异样。被压制深埋蕴藏浓烈情感的种子,破开尘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谁?”凌琉玥嗅到陌生危险的气味,猛然睁开眼睛,凌厉的看向战冀北。
一声呵斥,战冀北心底探出头的嫩芽,还未来得及生长,便被遏制。“凌小姐近来当真惬意。”
凌琉玥理顺压成皱褶的衣摆,冷冷的睨了眼战冀北,猜测着他的来意。
“与本王做对……你用什么来笃定本王不会动你?”战冀北带着凉气,靠近凌琉玥。俊美的脸上,带着诡异邪魅的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后,低低的笑道:“你赢了!”
凌琉玥满头黑线,眉宇皱成川。之前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暴风雨席卷而来,却突然拨云见日,晴空芳好。
变脸真快!
“换上!”不待凌琉玥开口,战冀北不知从哪里弄出一个包袱,扔在凌琉玥怀中:“既然你要保瞿水芹,本王便遂了你的意,带你入宫见她,让你体验一下自惭形秽,羞愧欲死。”
“……”凌琉玥怀疑眼前之人吃错了药,斜睨了眼包袱,红唇微启:“玉佩!”
“你想要玉佩,直接与本王开口就是,何须大费周章,将那个女人弄来?难道,你们女人都喜欢自取其辱?”战冀北冷冷的看着凌琉玥,猜测她派人护送瞿水芹进京,只为了玉佩之事?
第二十二章 赐婚闹剧
凌琉玥嘴角抽搐,上门找他才是自取其辱!
懒洋洋的从袖筒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递给战冀北:“签了,我就替你挡了桃花债。”
战冀北中指和食指夹着宣纸,一甩,一眼望去,冷峻的脸上漾着浅淡的笑,意味深长道:“本王非你不可?”
“王爷说得好,你找其他的,那些女人未必就想不开去‘自取其辱’,放眼帝京,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凌琉玥摸着脸颊,除了未见面的瞿水芹之外,倾城之貌放眼帝京当真无人能及。
战冀北眸子漆亮深邃,滑过一道光芒,她的狂妄、自信,都该死的合他胃口。
于是,大手一挥,签了。
“玉佩!”
凌琉玥收藏好,摊开手,对着战冀北摩挲着拇指与食指。
“你若反水怎么办?”战冀北剑眉一挑,干燥宽厚的大掌握上凌琉玥白皙细嫩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拉进怀中:“你这般磨蹭,需要本王替你宽衣?”说罢,手指便探向凌琉玥的腰帛。
“啪!”凌琉玥拍落战冀北的手,将吩咐红藻准备的几样东西放在他手中:“王爷,三件事,总归得兑现一件,否则,我心里不安,怎么能尽心替你做事?”
“等着!”战冀北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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