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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穿过一片小树林,小树林我记得有一个大坑,他带着我绕过那个坑,然后走到一个墓地里。”
大坑?墓地?
这是什么个情况?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很有冲击感,原话是:
这就是你的墓地了,死吧。”李老板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夹杂着一些颤抖,“然后就把我杀死了。”
“他用的是什么?”师伯问。
“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当时是躺倒在地,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喷,然后我就死在那里了,而且那种痛苦我是可以感受的到的,然后我就醒过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师伯说能不能描绘出那个人的样子。
李老板说记不起来了。
师伯说仔细想想。
“黑衣,带着一个黑色礼帽,我只能想到这么多了。”李老板闭着眼沉默了一会,说道。
“好吧,不管是什么东西,我先把那个脏东西从你体内赶出来。”师伯落下最后一笔,擦了擦汗。
李老板点了点头。
师伯说让我们拿出两根银针出来,我和林志义翻来翻去,没找到针,我说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让我们带针啊。
“谁说让你带了,包袱里面有一个拉链,你拉开,里面有一包针。”
拉链?
我把东西都刨出来,果然找到了一个拉链,拉开之后,把那包针递给了师伯。
师伯拿到那包针之后,往身边的桌子上一拍,手很快的往一边滑了一下,那包被舒展开,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各样大小的银针。
“李老板,接下来的东西可能有点痛,如果太痛忍不住,你给我说一声。”师伯在动手之前对李老板说,李老板点点头,意识让师伯动手吧。
师伯一根针飞快的扎到李老板的左肩上,又抽出一根,同样的速度扎到右肩上。
看李老板的样子,不是怎么的痛啊,一根六七厘米的针,插进去五分之四,妈的看起来痛的不行。
师伯拿出两个最小的针,扎穿了李老板的耳朵,那种针很细小,看起来也不痛。
师伯加快了他的速度,从耳到脚,针从大到小,被师伯娴熟着用着,扎到李老板浑身上下的各个关节部位,还有一些特殊的穴位。
“李老板,感觉怎么样?”师伯手里拿着最后一根针,也是最大号的一个,足足有十几厘米。
“还行,能坚持住。”李老板面不改色的说。
我不相信一个人身上被扎那么多针不会痛,不痛就不说了,李老板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师伯真是神了。
“你们两个按住李老板,别让李老板动。”师伯对我们两个说。
“按住啊。”师伯见我们两个没有行动,就喊道。
林志义说:“师傅,您看这身上还有地方下手么?”
“按住肩膀啊,别磨叽。”师伯说,李老板浑身上下也就肩膀上有点地方了,其他地方都容不下手。
我两手按住他的肩膀,但是这里有一根针我还要特意的避开,很不舒服,力气也用不足。
“李老板,我开始了,你忍住。”师伯说。
李老板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汗,连脸都白了,他点点头。
师伯拿着沾着朱砂的笔,先是在李老板的头上点了两点,然后慢慢的转,转了几圈,李老板的额头上有了一个圆圆的红点,那个红点越来越大,占了李老板额头的三分之一。
根叔慢慢的将那根笔拔起来然后慢慢的向外拽,这时候,李老板的表情显得很痛苦,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你去打耳孔,打的时候不痛,然后你出了门到家了,耳朵就开始痛是一个道理。
那根笔就像是跟李老板的身体有股磁力往外吸着什么,师伯慢慢的用力往外拽,李老板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而且身体也不听控制的想要起身。
我和林志义赶紧按住李老板的双肩,不让他动。
李老板脸上痛苦的神情越来越狰狞,而且向上挣脱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和林志义两个人还是强行按着李老板。
“师伯!要按不住了”我大声的叫师伯,李老板这挣脱的力气越来越大,我和林志义这个角度又使不上全力。
“你去把那个坛子拿过来。”我松开了手去拿那个坛子,现在只剩下林志义一个人在李老板的肩上扶着,他现在脸憋得通红。
我把坛子拿到师伯面前,师伯暴力的把坛子盖掀开,然后把笔硬生生的往后拽,林志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