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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逼无奈。”

歉疚的，护卫咬牙，在凤君夜手腕上用力划割下去。

刹那间，汩汩猩红刺目的鲜血从凤君夜手中流淌出来，渲染红了光洁干净的地板，整个空气中更是弥漫起浓郁刺鼻的血腥气。

凤君夜空洞失神的眼睛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手腕，干涸的唇瓣微微张合，但却终究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先皇召唤出灵石，残忍无情地让灵石吞噬掉从他身上流淌出来的血。

看到这里，明月心身体一阵毛骨悚然，颤声道：“魔血阵！”

“对！”

凤君夜俊颜带着一缕笑意，但笑容里却有着永远都捂不热的东西。

“父皇为了成为凤氏一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强者，更想一辈子长生不老，统治东陵国万万年。他千挑万选，将凤君傲留下，然后用他的其他儿子来练这魔血阵。所以……”

凤君夜微微转身，目光冰冷凛冽的看向明月心。

“一切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那些皇子并不是死于宫闱倾轧，而是死于父皇的勃勃野心。”

说这些话的时候，凤君夜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但明月心的心却隐隐作痛着。

在凤君夜身上，她体会到了“同病相怜”这个词的意境。

她真的很想问。

这个时代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一个做父亲的人可以对自己的子女这么的残狠无情，先皇如此，明崇淞更是如此。思及不久之前，明崇淞掐着她脖子，一副誓死要杀死她的模样。

明月心的眼角不禁微微湿润了，一滴晶莹透明的泪滴缓缓滴落而下，落入幽幽水面，极其一圈细细的涟漪。

凤君夜目光一凝，伸手，凝脂如玉的手指从明月心脸颊上掬下一滴眼泪，放在眼睛面前认真凝视着。

“你这是在为我落泪吗？”此时，明月心没有注意到，凤君夜在跟她说话的时候，不再自称“朕”，而是用的“我”。

明月心骤感尴尬，脸色一凝，把脸转开，沉声道：“不是。”

她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落泪。

那会让明月心觉得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

闻言，凤君夜淡然一笑，却也没有言语什么，静等明月心在一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此时，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凤君夜看明月心的眼神不再那么纯粹。尤其，那原本平静得无一丝波澜的水面开始有了隐隐的水纹。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终于，明月心重新开口询问。

“兽血！”凤君夜轻描淡写的回答。

但只有他知道，当时的他究竟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挫骨扬灰、粉身碎骨！

“现在该测试你了。”凤君夜挥手，拂掉似水晶球上，关于他的过去重放。对他而言，明月心的测试结果才是最最重要的。

“你只有清清楚楚的了解自己，你才能够知道自己的价值，才能不会被任何人利用。”

明月心有些动心，她的确对自身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要知道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力量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是一种不可思议。

她本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

但为什么一来到这里，她却一下子变成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