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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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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禄没理会母亲的话,他将一旁埋头洗衣服的二嫂花一把拉起来,一直拉到刘氏身边,“我是跟二嫂结婚,用不着找人看日子了,哪天都行啊。”
事情大出乎刘氏的所料,当她正替二儿媳羞愧难当时,却发现满脸通红的花实际上默认了兆禄的行为。这一发现使刘氏呆愣了半天,才猛地想起,自兆禄在那间房子里养伤时起,几乎都是花为他送饭。她还记得最初一个月是大儿媳秋兰送的,后来秋兰说什么也不干了,她这才打发二儿媳送。“问题肯定出在送饭上。”刘氏压住怒火把目光投向兆禄和花时,这样想道。
刘氏的猜测一点没错,早在花为兆禄送饭不久,这对男女使超出了叔嫂间的关系。兆禄虽然被红色造反司令部的人一连折磨了几天几夜没吃一口饭食,虽然小腿骨被铁棍砸折,但一经吃饱喝足,生命力马上使在他强劲的身体里活跃起来。他的腿骨是被村医秦建军矫正合茬的,小腿肿胀得足有腰粗,使秦建军不得不使用矫正牛马折腿的办法,搭起杠杆支架。兆禄痛得呼天喊地,把整个院子震得乱颤。
秦军累得大汗淋漓,他说兆禄下地走路最少也得四个月的时间。然而,没出一个月,兆禄的腿已全好。一个月的时间里,连他自己也能听到断裂的腿骨合茬发出的喀喀声响。他之所以一直倒在炕上不肯起床,除了能吃到比家里孩子们更好的饭菜外,更重要的是把心思用在了为他送饭的先是大嫂后是二嫂身上。
那是在他养伤二十天后的一个傍晚,他第一次把注意力从秋兰所端的饭食上移开,发现了大嫂那丰富的前胸和臀部。虽然秋兰穿着厚厚的棉衣,但他凭一双淫邪的目光和丰富想象力仍把棉衣掩盖下的两个部位看得一清二楚。一种无法压抑的欲望使他神魂颠倒想入非非,忘记了去接大嫂递过来的饭菜。
对此,秋兰起初并没有察觉。但有一天,她在将食物递给兆禄回身时,臀部被对方狠狠抓了一把。秋兰吓了一跳,她回转身时,终于发现了兆禄那淫邪的目光。兆喜出事被小推车推回至今已有七年时间。这么多年里,秋兰深夜听着孩子们均匀的鼾声,时常记起兆喜没有任何暗示突然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无数个夜晚。
这几乎是每个夜晚必须完成的事情,在兆喜的呼呼气喘中,她狠命地嗅着男人身上的混浊气息,感觉自己就在男人身体里,男人也在自己身体里。无休止的回想时常让她做类似的梦,自己发出的呻吟时常把她惊醒。虽然这种痛苦的折磨几乎从没间断过,但面对兆禄发出的挑逗暗示,她还是产生了无法遏制的厌恶。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位不争气的小叔子:“你的腿还断着呢!”秋兰的话既是提醒又是警告。
兆禄却将此听成了大嫂对自己的爱惜。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听到大嫂推门的声音便马上坐起身来,虽然腿骨仍在隐隐作痛,可他全然不顾。“我的腿好了,”他对秋兰说,“只要你夜里来一趟,我马上就能下地。”
秋兰再忍无可忍受,她怕兆禄毫无顾忌的说话会被家里哪个人听见,把饭菜往炕上一扔,马上扭头走开。
兆禄边吃着饭边浮想联翩。他在外流浪花的日子里,曾用尽心思把一个个女人勾引上手。他固执地认为,大嫂也绝不是个例外,并将大嫂的不近人情归结于对男女乐事的淡忘。再一次秋兰为他送饭时,他没象以往那样蹲起身来,而是当那熟悉的脚步走进自己门口的当口,侧仰假装睡下,却把裤腰解开,让直挺挺的阳物全部暴露,心怀窃喜地等待他希望看到的一幕。
这种直白的勾引女人方法三年前他曾用过,只是不是躺在炕上而是躺在一边高梁地里。那是村里给洁身自爱的一位寡妇的自留地。寡妇的男人是地主成分,整天提心吊胆,结果跳井自杀。寡妇决定为男人苦守贞操。兆禄和几个地痞在这个村游荡时看上了守洁的女人。女人走起路来目不斜视,对男人们向她发出的发情野猫般的叫声置之不理。
兆禄与几个小兄弟打赌,他夜里就能睡到寡妇炕上。他的自信引来一阵嘲笑,因为这几个人几乎无一没打过寡妇的主意,却全都一无所获。兆禄为此输掉了一桌酒,他晚上试图翻进寡妇的院子讨便宜时,被从黑影里窜出来的一只黑狗咬了一口,多年后屁股上还留着伤疤。但他并没有因此死心,屁股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他马上就对寡妇采取了进一步行动。他不仅很快找到了那片属于寡妇的庄稼地,还准确地掌握了寡妇的行踪。
河父海母26(50)
因此,那天早晨当女人进自己高梁地的时候,兆禄在地里佯睡,硕大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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