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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惊诧道:“春生堂去过没有?不会连春生堂都不给卖吧?这家和我们可是兄弟铺,他们有时缺的药,我们都是低价让些他们的。”
胡牛挠下头,“这家在南城西头,太远了,我给忘记了。我再去。”
寻香和风伯对视一眼,问宁氏:“原来有没有这样的事?”
“没道理。我有时差的药,只是帮客人补齐,一文没赚,也没让他们出同行价,都是给他们足价的。”宁氏有些愤懑。
寻香和城里几家大小药房都打过交道,开药铺和医馆本为济世救民,可是大多却奸险贪利,只有和生药铺的两夫妻为人还算厚道。可是,人家足价买,没道理不卖呀。思付,莫非是邱执事在背后搞的鬼?
连忙把风伯叫到一边,小声道:“回去时,得再小心些。”
白勇掀起衣服,露出腰上插的两把锃亮的条形柴刀,粗声粗气道,“不怕!”
风伯虽是五十出头的老者,性格刚强,还象年轻人一般,目光阴阴地道,“他们实在要乱来,咱们就拼了。”
白勇背对宁氏,她没看到他身上的刀,只听他们说的就有些吓人,身子颤了颤,赶快把那客人的药抓好,小声相劝,“巡城来往的人复杂,白天一般不敢惹事的,不过经小巷和人迹稀少的地方你们多注意。另外夜里需提防有人放火就好。”
宁氏和寻香成了老熟人,寻家一个月药钱上百两,对大药铺来说这都是大客户了,所以对寻家很友好。
寻香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连累到你们?”
宁氏笑道:“我们祖祖辈辈都在巡城居住卖药,论起街邻情谊来,有什么事,吆喝一声,还是会有不少人帮忙。别人不敢怎么的,顶多就象这事,我们缺药时,不给卖药给我们。这事可能是同行生嫉妒,知道有个大客户在我家,无形中想排挤我们,这种事以前我们不是没遇上过。”
廖氏着急地问,“那怎么办?”
宁氏笑道,“别看我们家药铺小,我家男人和两个弟子采药亡命,险要地方都敢去。不然象你们家老爷的病况,你们家的大夫会选择在我这抓药?恐怕不只是价格比别处公道些吧?”
“你们真是了不起。”廖氏啧啧称赞。
风伯走到门口四处观望,没看到另的可疑人物,只见汪才在对面伸头张望,看寻香他们走没有,看到风伯站在铺门口,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又过了两刻胡牛才带了半斤伸筋子回来,跑了两趟,累得脸红筋胀的,满头大汗,把药交给老板娘,“春生堂说干脆多让点给我们,免得下回又跑路。所以就给了我半斤。”
“没事。有没有给他们说晚些时候,我去结帐?”宁氏连忙配好药。
胡牛只有十八岁,生得结实憨厚,一边吐着粗气,一边直点头,“有说过。”
“辛苦你了。”寻香拿出二十文钱给他,“这个是你的跑路费。”
胡牛跑进柜台里,摇着头不说话。宁氏认真道:“我们铺不兴这些。不象有的地方给客人多做点事便要打赏。而且是我们自己没这味药了,哪能再收这种赏钱?”
宁氏把两幅药交给廖氏,又叮嘱他们回去的路上当心。
廖氏从白勇背上取个背篓,“回来我背东西 。你和老风好好盯着四周。”
胡牛听得面色一紧,担忧地看着他们。
“没事的。我们告辞了。”寻香虽然警惕,却没有紧张,生在这个世间,既然结下了纠纷,有的事怕也怕不掉的。
出了药铺,风伯突然看到对面两座屋子间的一个巷道有两个黑影在张望,小声道:“今天真是要打架吗?”
白勇从衣襟里拔出一把刀,悄悄塞给风伯,“廖妈妈你走前面,公子走中间,风伯护着公子,我走最后。”
“狗日的。老子很久没打架了,今天那帮龟儿子要来报复,老子呆会就放开手脚砍。”风伯把刀藏在衣袖里。
廖妈妈头皮一紧,“我们快走。”
往东街走去,只两了两个巷口,便发现两边巷口都埋伏有人。寻香眼皮跳几下,心中惊了一下,皱一下眉,心道,硬碰硬不是好事,突然想起还没去过林商人家,不如此时去拜访一下他,然后向他借些人手,便调头往北,也不说话。
风伯他们一愣,不知她什么意思,以为要倒回药铺,谁知她一直往北。经过药铺时,汪才已经在铺里抓药了,看到怔了怔,可是他们并没进来,才放了心。
林家布行在和生药行斜对面一百米处,林商人正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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