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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等着……却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昏过去,身子倒是愈来愈放松,而且愈来愈暖。她应该要推开他,她必须推开他,这些话语不断在脑中盘旋,可一方面她又想投入他怀中……
“大……大人……”她喘息。
他在她嘴边呢喃。“听我一次,什么也别想……”
“可是……”
他轻咬她的上唇让她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他浅浅一笑,覆上她的唇,让她再无法言语。
她的心跳愈跳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当他在她唇内轻轻撩拨时,她羞涩地轻叹口气,脸蛋晕红,她再次叹息一声,闭上双眸,偎入他怀中。
终于得偿宿愿将她拥在怀中,翟炯仪满足地轻叹一声,加深他的吻与她纠缠。他箍紧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对自己承诺,他要守护她一辈子,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接连两天,翟炯仪总会在天色暗下后到镜湖居来找她,到了第三天,她终于生气地警告他,要他别来,他这样,袁修儒根本不会有所行动。这天他才来一会儿,说没几句话就让她赶了回去;雀儿一个人坐在桌案前打发时间,当她看完书抬起头时,才发现脖子都酸了。
她慵懒地打个呵欠,收好书本,正准备入睡时,却听见敲门声。雀儿一打开门,就见翟炯仪站在门口。
她立刻恼怒起来。“大人又来了。”她侧过身让他进入。
他微微一笑。“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雀儿关上门。“我要睡了。”
“我跟你说几句话就走。”他噙笑着看她恼火的表情。
“大人有查到什么吗?”她随口问道。
“没有。”他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你呢?可有什么新发现。”
“没有。”她望着他的背影。“今晚瞧不见月亮。”
他转过身对她一笑。“我不是来看月亮的。”他定定的凝视着她。
她的双眸在烛光下泛着蒙眬,她迎着他的目光,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而后轻轻的叹口气。
他缓缓走向她。“我来看你。”
“大人不该说这样的话。”她又叹口气。“大人也不该深夜来访,会引起误会的。”
翟炯仪在她面前停下。“我以为我们……”
“大人答应过雀儿案子结束前不谈此事。”她轻声打断他的话。
他抬手抚过她耳上的发髻。“是我太心急了。”
“大人,您这样让我很不安……”她又叹口气。“这几个晚上我老梦见明基在牢里大哭,一想到他在受苦,我就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
她注视他的黑眸。“恨不得杀了袁修儒。”
他忽然笑了。“你……不可能……”
“大人晓得吗?我不只一次动过这样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但一想到明基、一想到义父对我说过的话,只好忍了下来。”
“你义父说了什么?”他好奇道。
“他做人幕友有二十余年,世间丑陋不平之事,人心的险恶与卑劣他都见识过,所以他不赞成我也走上这条路,更何况我还是个女儿家,但他一方面又觉得我过人的观察力藏而不用甚是可惜,所以他经常与我讨论案情……”
“你一定帮他破了不少案子吧!”翟炯仪说道。
她点点头,往木桌走去。“我当时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破了几个案子后就自得起来,但我对人性毕竟认识得太少。有一次一名刚出狱的犯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袭击我,因为是我将他关进大牢的,那天夜色昏暗,他从我身后以木棒敲打我的头,所以我根本没有看清犯人,整整三天,我的脑袋都是昏沉的。”
“后来呢?你如何得知他的身分?”他追问。
“他的气息和声音。”她倒杯水。“在我倒下时,他怒骂我,后来甚至起了歹念,想要非礼我,当他靠近时,我听到他呼出来的气,像哮喘又像哨音,大人知道为什么吗?”
“他得了一种肺病。”
她喝口水,在椅上坐下。“是,所以他呼出的气有哨音,但我的证词无法将他入罪,因为这不算有利的证据,我被敲了头,有可能一切都是我的想象,再者还有一名妓女为他作证,说他当时就在她房里,不可能在外头。”
“所以他逍遥法外?”他皱着眉头。
“是。”她颔首。
他的眉心纠结。“他可有……可有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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