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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徐尽杨即为‘徐陈’。而徐陈一人,是如今案件最大嫌疑者。”陶恒向着梁何,继续道:“另外。当年经旋死前体内所留有的semen,属于陆孟。”
梁何稍停半晌,答道:“若以这两点为案件审查方向,就可以锁定徐尽杨与陆孟为本案嫌疑人。依法便可进行审讯。”
“但是…我有一事想问。”
陶恒俯低头部。
“徐尽杨此人,一开始本是您的密友。据陶老爷子所说,你们二人于国外相识。怎会…”
陶恒激烈地打断了梁何的话,“梁警官不必再问。作为死者家属的我,只想于今日破案。”
梁何怔愣着,继而答道:“陶先生,我十分抱歉。”
陶恒许久后,才回答:“对不起,我有些情绪失控。案子已经悬在心头数年,常使我不得安宁。”
“我懂得。”梁何起身,关上门离开。
不。梁何并不懂得。陶恒将面孔埋于手掌之中。
不止因为此。陶恒清楚。
一切皆如镜花水月,似极幻象。
徐尽杨对他进行的无情软禁,包括连日积累的暴力行径。以及他记起的,对于别人的挚爱。
这都使得陶恒,恨之入骨。即便他已不爱徐尽杨。
但他必须使徐尽杨毁灭在眼前。不只他。
警署方面对于徐尽杨个人资料,进行调查。果然得出,他曾于国外更换姓名。原名即为“徐陈”。
而通过陆孟的DNA,与陶经旋体内所留有semen的DNA样本比对。也证实,陆孟确有嫌疑。
对于徐尽杨以及陆孟的审讯,已经开始。
陶恒在警局留驻,听候结果。段留嘉陪同。
梁何与一干警员,共同分拨审讯。两个房间。一个里面为徐尽杨,另一间则为陆孟。
审讯结果似乎很快得出。梁何由审讯室走出,站在陶恒面前。
“经过两方审讯。徐尽杨已对所有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而陆孟与陶经旋之死一案,证实确实无关。”
“你说什么?”陶恒眼神阴寒。坐在轮椅上,紧抓着扶手。
他盯着梁何,继续说:“绝不可能与陆孟无关。”
梁何解释道,“我们刚才,已经分拨对他们…”
“带我去监控房间。你们重新审问一次。”
梁何身后站着的一位警员,登即嘴里溢出字节:“审讯已经完毕。我们没有义务因为你一个人,而再去进行一遍无用的…”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你只凭嫌疑者一面之辞就可果决断案?”陶恒倏然从轮椅中站起。他步伐并不稳定,越过梁何,站在他面前说,“你确实没有义务因为我一个人,而审问第二次。”
陶恒渗着冷意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么不如现在就问问,你们梁警官的意见。”
梁何已在他身后,拍上他的背。“作为死者家属,你有权利提出如此要求。我们回去。”
回过头,向着段留嘉道:“段医生。你带陶先生到监控室。”
作为总警署随行法医,段留嘉实是可观看审讯监控。
甫刚那名警员,目光呆滞半晌。显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看着梁何已在向回走,他才跟上去。
梁何停了停,又对他说:“他情绪可能激动一些。但是特殊情况,你多谅解。”
陶恒低下头。正脚步跌撞,向轮椅这里走。却不防被段留嘉,扯住手臂。
也有些扶住他身体的意思。
“是因为他的身份么?”段留嘉的神情竟似哀伤,“陆孟,是使你和徐尽杨分手的人。”
曾在陶恒的书房里,看过厚厚堆叠的资料。那些属于陆孟。
印底白纸最底下,是几张照片。徐尽杨在上面与他人缠绵。
陶恒自嘲的一笑,“他的身份么…因为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我父亲死前唯一挂念的人。我竟要害死他么?”
尾声
徐尽杨已经在这间黑暗潮湿的审讯室,坐了将近三日。
他从前生活条件向来优越。如此的环境,倒是第一次。
上午时有警员来问讯,是关于囚禁陶恒的事情。他据实回答。
审问的警员很快离去。但临近下午,审讯的警察竟又推门进来。
只是这次与上午不同。人数较多。
其实大概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果然。为首的警察先是对他淡淡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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