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第2/3 页)
的手骤然收紧,人未动,傅名扬和罗曼十指紧扣,两人不疾不徐,像踩着她的呼吸,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沉默的这片刻,傅名扬直勾勾地看着她,汪颖也迎上他的目光。
安静的对视着,也安静的回忆着。
俄顷,傅名扬打破沉默:“再怎么美,也不至於美到让妳目不转睛吧。”
闻言,定睛的水眸,立马反应过来,汪颖有些囧的偏过脸,轻咳一声,可他的下一句......
“小区那晚妳怎么说来着?”傅名扬一手扶腰,一手捏着眉心,思考两秒:“妳说:妳跟不熟的人没话聊?怎么这会咱俩又变熟了?”
汪颖喉咙发乾,一句话堵死她。
傅名扬走到老板桌后坐下,指指对面的椅子,冷冷道:“有事说事。”
汪颖默默坐到他对面,腰杆挺直,困难地舔舔唇,力持冷静又平稳地说:“你......”
“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就免了,说重点。”
又被噎了,手抓了抓衣角:“我......我来是想拜讬你一件事。”
傅名扬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汪颖心跳愈来愈快,话卡在喉咙里,第一次感到有求於人的狼狈。
傅名扬也不语,懒散地掀眼看她。
汪颖抬眸:“我父亲病了,需要手术......”
“病了,需要手术,”傅名扬不紧不慢地重覆着她的话,有点讶异:“”那还不赶紧找医生去,怎么找我这儿来?”
这话不是讥讽,是很理所当然地反问,
汪颖心想,明知故问,难不成找你去开颅不成。
傅名扬唇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又在心理腹腓他了。
汪颖吸了口气,与他对视,一鼓作气道:“想请贵医院的鬼手,为我父亲执刀。”
傅名扬听完,没什么表情,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
汪颖也看着他,那对能洞察人心的墨眸,再无当时的缱绻深情,多的是冷凝薄凉,透着遥不可及的疏离。
“不是说再不相见?不是说就算不小心遇上了也假装不认识,不是说咱俩两清。”
他目光不冷不热,说得话不轻不重,却如三月的倒春寒凌厉渗骨。
汪颖郁闷得快死了,莫名地生起气来。
早知道这人就算生气也是带笑的,可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在你心里千刀万剐。
她咬了咬下唇,微低着头,目光只能落在那张贵死人的订制桌面上。
那晚话说得太绝,不留余地,如今被自己打脸了,真特妈的疼。
“七百多个日子......”傅名扬声音很轻很轻,更像是呢喃。
汪颖没有听清,仰首,困惑地看他。
傅名扬很认真地问:“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解读成,妳今天来是有求於我?”
汪颖看着他,点点头,勉强扯唇,乾巴巴说:“......算......是吧。”
傅名扬笑出声:“妳那么厌烦我,干嘛还来找我?”
他伸手拿起烟盒,原本要倒烟的动作滞了滞,后来却捏在手里。
“我父亲还年轻,只有鬼手可以保我父亲手术万无一失,我那天喝多了,你知道我......”
“别太抬举自己,咱俩不熟,别说什么你知道。”
被识破了。
本来还想把那晚的事推到酒身上,结果反被倒打一耙。
汪颖脸一热,轻语:“对不......”
“停!千万别说那三个字。”傅名扬出声阻止,清浅无波的眼底有丝讽意:“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大家都没白嫖,谁也没吃亏,不要自己带情绪。”
汪颖手紧了紧,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来时,想好的说词,全都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半句。
傅名扬冷冷低笑:“玩玩可以,别当真,妳说的。”
汪颖:“......”
傅名扬斜靠椅背,散漫问:“怎么?在国外有搞上老外吗?听说亚洲女孩特别钟意歪果仁那支,特别雄伟,妳呢?”
“想知道?”汪颖似笑非笑:“看看你的不就知道了。”
两人你来我往,仿佛回到从前。
傅名扬打量着她,然后笑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汪颖也懒得扭扭捏捏了,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估计这旧帐都很难翻篇。
汪颖脸色也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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