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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镇风又摇了摇头,“你还年轻,总觉得有时间靠自己。但姻亲却是能快速拉动两家齐心的法子。特别一有孩子,利益也没血缘牢靠。” “爷爷,我” “这次是爷爷没给你选对妻子,你放心,再选的姑娘,一定不会像姜家那丫头。” “你爷爷最疼你,京澍你该快点说谢谢。”陈京澍正想如何推脱时,陈嵘清推门进来,笑呵呵说道。 陈京澍皱了下眉,直言,“爷爷,不用再为我费心联姻,我不会” “京澍呀!”陈嵘清再次打断他的话,“还用爸爸再提醒你,继承华仁的首要条件就是,服从家中一切安排。” “是吗?”陈京澍放下手中茶盏,“那我觉得,我姐最合适。” 亲儿子总能一句话点燃亲爹的火气,但隔辈亲的爷爷坐在那里,陈镇风立刻制止陈嵘清的动作,“好了。他现在不愿意,是因为姜家那丫头的事让他丢了面子。你做爹的,就不能心疼心疼自己儿子。” “您心疼他,那个臭小子可半点不心疼您。”陈嵘清在外无比斯文一个人,面对陈京澍都忍不住原形毕露。 “联姻的事,往后再说。姜家那边有没有通知发丧事宜?”陈镇风有心维护他们父子间感情,直接岔开话题道。 陈京澍:“姜家本家不发丧。老姜的意思是,等他回国了,只宴请我们这群年轻小辈。” “行,不落人口舌最重要。”陈镇风说着,缓缓起身,“老头子老喽,先回去睡了,你们父子俩聊吧。” 调和剂一走,陈京澍也不想继续坐在那里和陈嵘清虚以为蛇,“爸,那我也回了。” “这么晚了,不住下吗?” “褚言在外面等我。” “咱们家,还不差一间客房。” “我还是更住得惯万襄。”陈京澍直接去拿衣架上的外套,“您早点休息。” “你是记挂门外的姑娘吧。”陈嵘清端着茶盏,神情是不变的恣意悠慢。 “您什么意思?”陈京澍立刻警惕地看向他。 “我刚回来的时候,见到的。” “你最好离她远点” “急什么。”久居高位的政界人士,连面对儿子都笑得虚情假意,声音低沉且慢,就像最平常不过的父子聊天,“养个女人而已,你随意玩。让她住在你哪栋房子里都无所谓。” “但你要明白,就像今天,就像此时此刻,她永远不会以女主人的身份,进到我诚园。” “爸,我和很多人玩。玩股票,玩投资,玩车玩表,就是不玩女人和感情。”陈京澍几分恼道。 “那你也要想想,是谁给你的资本,让你玩这些。”陈嵘清依旧不急不缓,警告威胁一番后,还不忘再给颗甜枣,“好了。别为了一个外人,伤到我们一家人的和气。” 陈京澍理了下衣摆,声音淡漠,“我从来不在乎这些。您早点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方圆天地”。 陈嵘清冷哼,手里的茶盏被捏得粉碎,“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 林逾静见陈京澍走出诚园大门,隔着老远便盯着他脸看。 像是,想从他的反应里,探寻一点陈嵘清进门后的细枝末节。 只是陈京澍表现得格外正常,一上车就贱兮兮倒进她怀里,抓着她手就往心口揣,“别动,刚喝茶喝得难受。” “给我揉揉。” 林逾静轻轻推搡他一下,又怕使得力气大了,真伤到他,“褚言还在呢。” 果然,陈京澍先是顿了下,看着她问,“褚言不在,就可以?” “滚!” 两个人似乎都舒坦了。 就这样,之后的路,车厢默契地陷入沉默。 当车子终于到了万襄酒店楼下,褚言摆摆手,“我就不上了,太累了,先回家睡。” “行。明后两天没什么事,不用过来,你好好在家休息。”正是年里,再大的事,都要等中国人过完年再说。 陈京澍这次带林逾静回来,也只想躲起来,过山顶洞人的二人世界。 - 林逾静时隔许久再去万襄顶楼的四合院,冬日的院子里除了常青翠郁,其他树已经光秃秃的。 不过院子风大,陈京澍开始升窗时,她拖着行李箱已经轻车熟路往原先住的卧室走去。 像是生怕晚一会儿,就要被这人拐带到其他地方。 好在陈京澍瞧着她背影,也没有叫她。 林逾静推开门,终于知道陈京澍刚刚看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是精心准备惊喜的人,快要忍不住期待的心情。 陈京澍把那间足有她三间宿舍大的卧室,趁着这段时间改造了一番。 真是冷战,都不舍浪费每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