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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是可以拿命开玩笑的。
“哎呀,大爷我小命完完了,恐怕娘子也性命堪忧啊,要知道,我二狗子可是个游泳健将啊,蛙泳,狗刨泳,还有那个什么什么蝶泳来着,想当年,我可是连扎十个猛猛子都不带喘气了,娘子可想见识见识……”二狗子一说到自己在行的玩意就口若悬河的,没完没了。
亦绾‘啐’了他一口,脸颊却微微泛红,“别一口一个娘子的,谁是你娘子了,没个正经。”
“哎呀,二狗子哥哥想调戏亦绾姐姐,那绒绒姐姐知道了岂不伤心死了。”小俏妞边玩着船下的水,边啧啧地调笑他。
绒绒是二狗子在学校里公认的小女朋友,虽说人小,可谁叫人家发育的早呢!那鼓鼓的跑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发育良好的胸部真叫学校的女生们望眼欲穿啊!话说,上小学的时候,二狗子极度迷恋一个叫小薇的姑娘,然后呢,人家小薇是长的跟仙女似的小可人儿,哪儿能看得上成绩又差,思想品德又低的三差学生二狗子,故此,二狗子就悲剧了,但是总不能让底下那帮子的小弟看笑话啊,连个小女孩都追不上,那传出去,将来还怎么混啊。
于是围追堵截,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最后可怜的小薇同学没办法,为了壮胆,放学了还只好拖着自己最要好的同桌英子躲进了女生厕所,想这下二狗子总该可以消停了吧!谁知道二狗子那家伙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想当初他是连村东头的女生浴室都能照闯不误,就是看浴室的大妈太彪悍了,用二狗子的话说就是太像周星驰主演的那部电影《功夫》里面的包租婆,悍马级别的彪妇。可怜的二狗子每次都没闯成,但是闯女生厕所,那简直就是小case一桩!
可谁知这一闯竟创出了一个无穷无尽的祸事出来,二狗子至今想来连肠子都悔断了!话说,他刚闯进去就遇到了这样一副尴尬的场景,绒绒同学正在厕所的蹲坑上换卫生棉,那时小学的厕所蹲坑都是一溜整齐排开的,哪有什么隔间。刚一抽出那血糊糊的旧的卫生棉,就被神气活现的二狗子看了个正着。
看见她流了那么多血,二狗子顿时就傻愣愣地立在那儿半晌没说话,最后艰难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地字:“你……你不会要死吧?”
绒绒也羞得满脸通红,像个被开水烫过的小苹果,娇滴滴的。都是屁都不懂的小屁孩,连男女的生理结构都摸不清楚,可是绒绒这孩子呢发育的有点早,在妈妈懵懵懂懂的悉心教导下学会了怎么往内裤上贴这个超大号的白花花的创口贴。
而二狗子呢,那是一窍不通,看到她流了那么多血,生怕摊事摊到自己头上,到时候又是一顿皮蛋海带炒肉丝,拽着半耷拉着的书包袋子,逃也似地溜之大吉。
看了人家的血,就得负人家的责。绒绒也不是个好惹事的主,天天赖在二狗子的班上说要为自己讨个说法,在学校里闹得是沸沸扬扬,二狗子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将她纳入囊内,可怜了他对小薇同学的一番痴心绝恋啊!
“嗳,想当年我二狗子的一世英明竟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以后谁要是再提我跟谁急,”小俏妞和亦绾坐在船舷上捂着嘴窃窃私笑着。
二狗子觉得颜面无光,一把夺过小泥鳅手里的竹篙子,一边将缆绳扔上岸,一边吩咐着点头哈腰的小泥鳅下船将缆绳系在木桩上,朝岸上的还在打太极拳的阮家明的大声嚷嚷起来,“喂,阮家明,你这家伙怎么那么无聊啊,大爷我带你兜一次船,让你饱览饱览我们大名鼎鼎的瓜渡村的名山秀水。快点快点,你这小子怎么那么磨叽,会下蛋的母鸡都快爬上她大爷的床了……”
阮家明已经打到太极拳的第九式单鞭左弓步翻掌,一向心无旁骛的他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刚才船上那熙熙攘攘的吵闹咒骂声,倒是二狗子那一阵阵跟公鸭似的破锣嗓子声实在有点令他忍无可忍。
他吁了一口气,挺直腰杆,收势,心想一个人其实也怪无聊的,况且他长这么大真还没正儿八经坐过一回船,整天不是做着毫无生气的奥数题就是上各种名目繁多的妈妈给他报的培训班,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就得玩个痛痛快快再回去。
他笑着朝二狗子挥挥手,满面笑容地说,“嗳,就来。”
他在水塘里舀了一捧清凉的水洗了一把脸,哗啦啦的汗珠混着水珠在阳光下熠熠闪着晶亮的光芒,欢快地在他的指间蹦跳着,远处是影影绰绰的山与水的重叠,斑驳的光影,像一块柔软的青色的梯田。他将手在空气里抖了抖,甩了些水珠,敏捷地跳上船。
骄阳下的水泥船沿着宽阔的河道缓缓前行,栀子花临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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