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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挥来,黑气直贯海涛,劈向黄巢帝君杨嘘白。身边那二个罗刹女也各扑向澎霸与天妃娘娘,那白钵一番,如大盂砸下,那血红棒一挥,血光如火。杨嘘白忙把青华玉圭一挡,却震身躯晃晃,不敢大意,往那海中一藏,用青华玉圭抹去形迹,涌起无数水浪轰向半空之中。香曼凄笑连连,道:“小小伎俩,也敢卖弄。”左手四指刀印一套,把那无数水浪缩在一圈,这圈越缩越小,原有百来丈之大,不一会儿便只有数丈般宽。杨嘘白原想趁机暗算,那料这香曼这会神通如此,急把青华玉圭敲向水圈之壁,破了出来,往香曼当头砸去。香曼那碧玉冠上,那尊神像雷电齐下,与那青华玉圭轰然相撞,震得杨嘘白倒飞开去。那香曼也衣裳不整,胸口划了一道流出鲜血,显然是那青华玉圭所伤。
那边澎霸险象连连,他那黑峰水火木,虽有水火二种妙用,但吃不住那白钵迎着便是一兜,收个无影无踪,若非他原是水上妖道,身法快捷,早受不住。而那天妃娘娘,风云护体,虽无兵器,但她乃水中尊神,随出一挥,便有无数真水结成的兵器在前,远胜那持棒罗刹女。那香曼看得真切,大笑扑了过来,道:“天妃娘娘,受死吧。”把剑一抬,那些真水兵器,破个干干净净,又无数十道雷电落水,嗞嗞然往天妃劈去。那天妃娘娘晓得厉害,但这电在水中,瞬时则至,又那黑气锐不可挡,闪个不及,脸上吃了一劈,身上衣裳也焦烂不少。杨嘘白大叫不好,把青华玉圭砸了过来,那青华玉圭砸在她身上,断了一臂。香曼咯咯一笑,也不顾闪避,两只青黑大手一拿,把天妃拿在手中,便要把她往口中塞去。
支七急叫道:“你快停手!”说罢,心上一招青莲华目,破空而现在香曼之上。那知他情急之下,竟忘了骨林怙主夫妇射出的忘归箭,青莲华目一回来,白森森忘归箭也嗖声穿来。眼看支七将要闪辟不及,那香曼突然一手拧住天妃,叫道:“七郎!”把身一纵,挡在那破空而来的忘归箭上。这忘归箭当胸一穿,香曼惨叫一声,胸中喷出鲜血如瀑,脸上扭曲不止,那碧玉冠之上碧焰也暗了下去,那尊神像一收无影无踪。
廿二回 香曼赴死证情深 毗骞偷生言劫难2
那忘归箭一穿香曼之体,便遁空向骨林怙主夫妇藏身之处而飞。香曼奋力把手中天妃娘娘一掷而去,砸向骨林怙主夫妇。只见砰然大响,天妃娘娘出了香曼之手,不晓得有何风险,自是风云齐护,真水兵器陈于周身之前。那骨林怙主正懊恼没射中支七,这忘归箭已卟的一声倒进箭筒,却见万千白晶晶刀剑扑来。骨林怙主夫妇,此时二人同为一躯,把眼瞳碧焰一转,焚化了这白晶晶刀剑,露出天妃之身,当时大喜,其中一个女声道:“莫毁了这身躯,正宜我用。”说罢便自那共舍中飞出来,要迎上去。
天妃那肯让她得逞,水云道袍一旋,一道水幕冲海而起,阻了过去。空中碧焰咯咯怪笑,却穿而过,那水一着碧焰都叫焚个干净。这时杨嘘白闪了过来,把青华玉圭一拍,那碧焰也是大意,自以为自身本命焰火,正能克水,也不避开。一触之下,那知这青华玉圭,丝丝凉气透彻,如寒冰之刀一划烛火,惨叫了一声,急急逃回原来之躯。骨林怙主夫妇又合为一体,把碧瞳旋来,杨嘘白不敢大意,先把天妃护后,青华玉圭挡了在前,那青蓝光华漩涡不息,尽挡了回去。
却说那边香曼气若游丝,口中断续说道:“七郎,我、我要走了。”支七此时,不禁也颇觉对不住这罗刹女王,飞了上前,握住那寒冰入骨的双手,道:“你何苦为我挡住一箭。”香曼凄凄笑道:“都说我罗刹女,迷惑男子,待他年老、年老色衰,便吞食其血肉。我、我想告诉你,不是这样的。”
那两个罗刹女也扑了前来,在旁痛哭,道:“陛下、陛下!”狐女阿杏,这半月来晕迷不醒,只见得支七,那晓得此中遭变,但见那香曼鬼脸獠牙,胸中滩血,却对支七这般情深,不禁也眼眶微湿。
香曼又道:“七郎,我今将、死,自知对不起你,但、但只求一事,望你护住我这两个侍女,保全、全我罗刹一族血脉。”支七急是应允,道:“自然,你莫要说话,也不定有灵药妙法可救,待我寻来。”但这话音方落,那香曼双目已自闭上,青黑鬼脸微笑如花,身躯一散,化作黑色蔓珠花散落空中。那持钵执棒两名罗刹女,跪在地上,眼中流泪,口中莫明唱些诵歌,却是悲恻万份。支七待两人跪毕,道:“你们走吧,我自与那黄巢帝君说明,以后好生居住。”
说罢,又飞身向那骨林怙主夫妇之处,把青莲华目掷去。那骨林怙主夫妇正与黄巢帝君近身相博,那得防避,又无从得机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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