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莫测一笑,不晓得从哪里整来两只香喷喷的烧鹅。小明灵敏地嗅到后,灵敏地跳起,撒欢儿地朝它们蹦去,还不忘蹭一蹭禾寻的腿。
玉袖张口结舌:“嗳,你这小混蛋,有了烧鹅忘了娘!亏我熬了十天才将你生下来!”顿了顿,一个激灵想起甚么,蹬蹬蹬跑过去,顺了顺它的毛,悲愤道:“难不成,连你也断袖了啊!”
小明顿时将半只烧鹅咔在喉咙里,呜呜呜嗷了几下。
陈国帝都,锦绣城。如其名,确然是繁花锦秀,莺歌燕舞。群花中最著名的则数牡丹王,原因无他,便是五十年前陈主回国登基时,是由漫天牡丹迎来的。
陈主在位五十年,期间将国家打理的甚好。陈国的工业农业学业,甚至是青楼业,皆蒸蒸日上,羡煞邻国。但因陈国兵力雄厚,没人敢觊觎,这里的男子各个吃精肉长大,浑身的肌肉,敲一下能发出咚咚的亮梆子声,并又家底殷实,能养四五个小妾。如此直接导致邻国的姑娘往这里奔,令邻国的秀才难以寻到老婆,便只能傍贵妇。这又间接导致邻国的结婚率和出生率下降,令他们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但据闻五十年前的陈国却十分贫瘠,乃是由现在的明君一手一脚重新令它富足起来。世事便是这样,国家总是从繁荣昌盛,走向衰弱腐朽,再由农民起义,或者英明领袖开创新时代,回归繁华。如此周寰复始,是这个乱世的象征,也是这个世界的生命轨迹。
凤晞将以上的陈国国情同几人提个大略时,树梢上头的夏蝉已然听得很不耐,发出尖鸣声以示夏日的酷严难挡。
顶着日头毒辣,河莲娇嫩欲滴。玉袖却抹了把热汗,坐在茶馆里纳凉。锦绣颇大,晃个十天半个月亦晃不着边,要寻珠子,是要寻到哪年哪月。
凤晞将彼时在绣山中同玉袖经历的波折告与绿颐,虽说钰蝶之事占了大头,但玉袖却晓得他将忘了的两天记了回来。
绿颐听后,唏嘘不已,用袖子拂去眼中两滴摇摇欲坠的珠子,端这样看她,真是别有韵味。
玉袖一直将绿颐视为学习的榜样,因大哥曾说,笑不露齿,细语轻言,行姿婀娜,仪静体闲,温婉娴熟,这便是女人中的典范。虽则大哥带她做的事无一列外的偷鸡摸狗,照他说的全然没有,却孜孜不倦如斯教导,倒是叫她听进不少。
她认为身为当事人却挤不出眼泪,委实不大好,便顺着儿舔了舔手指,往两颊揩了揩。
凤晞不经意一瞥,顿时被茶烫了下,勉强抽嘴笑道:“你这是做甚么?”
一席话将绿颐、禾寻的视线统统引过来,也将她此刻的行迹曝光。她方才是面着凤晞,偷偷抹的水儿,本以为他还算厚道,将他列入能拜把子的名单,着实不承想他竟将自己卖了,教她觉得窝心。但又回头推一推,大约凡人的脑子普遍都不大灵光,身为英明亲厚的神仙不好同不灵光的凡人计较。她便也不作追究,斩钉截铁与几人道:“哦,我在洗脸。”
凤晞再抽着嘴角:“神仙是这么洗脸的?”
玉袖道:“嗯。”
凤晞:“”
绿颐:“”
小明打了个哈欠
禾寻取了茶壶斟了盏茶,嘴纹深凹进去,转了话题:“我听闻三百年前天庭出了桩事,凤梧宫的太子同轩辕丘的翎雀有了私情,被天帝一竿子打散了。”停了停,再笑道:“说的可是你么?”
玉袖听言,正朝他望去,身旁哐当一声响开,一盏茶杯摔得粉碎。她将视线转向肇事者,绿颐悻悻一笑道:“手滑。”
凤晞则盯着手里的茶杯,面上瞧不出喜怒。
玉袖转过神思,想到禾寻虽是无意提的这码事,到底是想晓得个究竟。她将普天之下的风月桃花债了解的不甚详多,然这码事她却意外地不愿刨根问底。她曾在心里琢磨过一回,不愿刨根问底的缘由是甚么,想来是因这码事,全是自己的风流大哥招来的情债,而大哥平生的历历情债,她从不愿干涉。唯一干涉过的,便是二舅舅同大哥之间的千丝万缕。她曾经替二舅舅搭了把手追自己的大哥,傍今成功与否,她却不晓得。
不过,禾寻今日将那一码事提了提,她虽不得详细,到底要给个答案。既然大哥的情债多得屈指难数,便是加一条也无妨的罢。
思此,她便讪讪同禾寻叹道:“这桩事是我听来的,呃,倒是没特意探听,是无意中晓得的。因我那时病得厉害,睡得一久,便生生错过。你说的当事人乃是我那不成气候的兄长,如今还惦念着人家。我晓得的有两个版本,一则说凤子当日灰飞烟灭,另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