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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因此巩固邦交之策还是交给殿下便好,若让微臣去,恐怕贻笑大方了。况且以殿下的本事,莫说邦交,就算是上场对敌,殿下也能一口一句 把敌人戳出几个血窟窿,微臣实在佩服。”
楚颜嘴角抽搐,明明是她要嘲笑他,为何却反过来被人嘲笑了?
她眉头一皱,沉声道:“放肆,大胆秦远山,竟敢对本宫出言相讥?”
秦远山从容地回头看了眼楚颜,好似轻而易举分辨出了她眉眼间并无动怒的迹象,于是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鱼递给她:“殿下,鱼好了。”
楚颜黑着脸,看看他手里香喷喷的鱼,又看看他面上无辜纯洁的笑容,这货很会做买卖啊,要么别吃了,要么别跟他贫嘴了
她伸手拿过那串鱼,十分没骨气地选择了后者。
鱼皮已经焦黄,虽然没有放调料,但鱼肉的鲜美却得以彰显。楚颜小块小块地撕下鱼肉,只觉得体内的馋虫终于平复下去。
她小声地吃着,不时抬眼看一眼身边的人,秦远山姿态平和地凝视着地上的火光,目不斜视显然这是太子妃吃东西时,做臣子表示尊重的最好方式。
山间有虫鸣,流水的声音也哗哗作响。
楚颜满足地解决掉那条鱼,这才听见秦远山温和低沉的嗓音:“今日在小院里对殿下说的那番话,还望殿下忘了吧,方才的这条鱼权当微臣向您赔罪了。”
楚颜一愣,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呀,秦大人下午的时候不是还义正言辞地对我说,谁敢伤害到太子殿下,你就跟谁急吗?怎的晚上就变卦了?”
“因为微臣在意太子殿下,所以妄自揣测了太子妃殿下的心意,是为愚昧。殿下的心自有殿下自己说了算,微臣管不着,也没资格管。”他转过头来看着楚颜,“君便是君,臣便是臣,不论太子妃殿下与太子殿下如何相处,都是周瑜和黄盖的事情,微臣实在不该妄自评断。”
这个人坦诚起来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
楚颜心知秦远山是太子极为重视的人,将来必定会是今日的赵武、沐青卓之辈,自己也需要笼络他,而非与他结怨。
她低头似是思考了片刻,随即对他眨眼笑道:“若是赔罪的话,一条鱼难免太少,不够诚意。”
秦远山陡然一怔,随即无可奈何地笑起来:“殿下可真有意思。”
沈辛独自睡在永安宫的偏殿,瑞脑馀香,一室寂静。
床边的烛台留着一只红烛,静静的燃烧着,只偶尔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爆裂声响。
夜已深,永安宫已然寂静下来,她一直睁眼睡在那里,一直到红烛的泪都快落完。
在整个宫殿都陷入沉睡之际,沈辛翻身下床,无声无息地走向了正殿。长廊里一片漆黑,夜里有风吹来,掀起她的罩衣,正殿的门前已经没人守了,值守的太监宫女睡在太子就寝之处旁边的外室里,一旦主子有需要,他们就会立马起身行动。
沈辛轻轻推开那扇门,毫无声息地走进去,然后合上了门。偌大的檀木龙床被轻薄的床幔拢着,隐约可以瞧见平躺榻上的人。
她一路走到窗前,然后轻轻解开了脖子上的系带,身上的罩衣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衣。夜里无光,只有窗外飘摇的灯笼里柔和的光辉地穿透窗纸,于是可以一窥屋内的风光。
那具女子的身体在轻纱之后一览无余,胸前的红蕊,平坦的小腹,以及双腿之间朦朦胧胧的幽谷。
她轻轻掀开床幔,凝视着黑暗中的那张容颜,纵容模糊不清,却也显得别样的温柔好看。
然后,贴了上去。
于甜美的酣睡之中,顾祁似乎做了个梦。他梦见楚颜从净云寺回来了,而他抱着她走向永安宫,含笑对她说:“为你守身如玉这么久,今日该讨回来了吧。”
楚颜揽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也不说话,只以目光同意了他的惩罚。
有轻柔的吻落在唇上、面上,然后是脖子上,胸前,他的楚颜似乎变得主动而热情,什么也没说,只是推倒了他,以行动表示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之情。
他的喉结被人含在唇间,以舌头轻轻挑逗,然后反复亲吻。
他的体温变得滚烫起来,而那柔软的红唇渐渐落在他的胸膛之上,接着含住了他的凸起,吮吸打转。
她甚至以身体与他厮磨,胸前的柔软丰盈与他紧实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然后摩擦,仿佛有电流穿行而过。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身躯缓慢移动着,带着火花一般点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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