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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大小头目一网打尽。
为什么范大哥要问串串哥呢?难道是因为在这里只有钱串串做过君大人的捕头,所以能够猜出君大人的部署?
钱串串的门吱呀一声,又重新关上。
只听钱串串叹口气道:“大人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把这件事安排完,京城的人马昨天就应该已经到达县城了。”
元宝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君大人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原来,所有人都是他网里的鱼,他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抓盗墓贼,从来没说过要放过钱串串,从来都没有。那么,现在他是打算收网了,为什么?为什么元宝心里觉得闷疼不止?大人这么做,是他做县太爷的本分啊,她没什么好埋怨的,可为什么她觉得心口闷疼,哪里让她疼,什么让她疼,她又说不明白。
懵懵懂懂间,元宝慢慢滑坐到地上。
“这块牌子你要留着吗?毕竟是元宝她爹的牌子。”范福海突然说了一句。
元宝惊得险些叫出声来。
“我会埋起来,这样她永远也不能肯定他爹变成了肉芽人,总会自欺欺人的觉得她爹不过是失踪了而已。”钱串串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元宝妹妹总有股傻劲儿。招人疼,要不你告诉她,带着她天涯海角离得远远的?”
“我做这个压根不是为了娶元宝。谢谢你,范大哥,一路帮了我很多忙。”
“不用客气。你说,你傻乎乎干这些到底为谁啊?”
“为我自己,我一直都这么自私。”钱串串说完,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元宝呆呆坐在地上,眼角疼痛欲裂。
“看我的红色号令吧,我已经跟君大人商量好了,所有暗道的入口都已经给他标明。”钱串串说完推开门,走出去。
范福海跟着他也走出房间。
一连串的信息好像扔到元宝的脑海里,让她立刻脑袋跟炸开一样。
原来一切都是个笑话!原来一切都是个局,她不过是不小心跳进居中的棋子。可有可无,当然,如果没有她,串串哥不会有这么充分的理由加入盗墓人的队伍,不会这么顺利让别人相信一个捕头居然去当盗墓人。他扮演一个情深意重的角色,好让大家相信,他为了元宝什么都可以做,其实呢?其实她就是他的一个幌子,他和君大人的一个幌子。
元宝酸楚地扯起嘴角,给自己一个无声地笑。
亏自己还以为自己多么高明,猜测范福海是大人安插在盗墓队伍里的内应,千方百计提醒串串哥;亏自己以为大人对自己充分信任,告诉自己有内应,让她无法明着帮串串哥。原来,原来,串串哥才是最关键的那一个。他根本没有辞去公职,他只是要配合君大人一次性倒毁盗墓届所有的一切的那根长线啊?
串串哥,这么多年一起长大,原来从来我都不了解你,从来都不。
君大人,聪明的你还真是,还真是让人无言,到底什么是不在你掌控之中的?大人,为什么让我遇见你,为什么让我这个盗墓贼遇见了你?兵抓贼理所应当啊?为什么我一想起你步步为营要抓捕的是我们,心里就这么难受,为什么大人?
元宝手忍不住哆嗦起来,她用力抓住衣襟前摆,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催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元宝!你必须把所有的委屈和抱怨、害怕、难受都压下去,冷静下来,天就要黑了,不能,绝不能让大家都陷入困局,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可元宝还是忍不住想:为什么串串哥要这么做?难道真的像宝鼎老爹说的,串串哥是学傻了,当了公差就觉得必须跟一切作奸犯科的划清界限,不惜一切代价?难道他连自己的爹也不放过?
明明串串哥是个好人,心地善良嫉恶如仇,知道她爹真的成了肉芽人,也想尽办法不让她知道。他还真是了解她,连她会自欺欺人都知道,连她想尽办法自己骗自己都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元宝很想揪住他,问个究竟。
所有的暗道都已经暴露出来了,难道串串哥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内幕?那串串哥,你到底为了什么?
元宝纠结着,坐在房后。
天渐渐黑下来。
元宝听见远处有人吆喝她的名字,很显然是小宝贝和大金块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又跑到一起了?
元宝听听宝鼎老爹家的确没有别的声音,才转出来,走出大门。
“元宝!”大金块先看到她,蹬蹬跑到她身边。
“块儿,你找到通行证了?”元宝一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