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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也算考验的内容的话,”亨利撇了撇嘴,然后他抽出了一直别在腰上的那把短匕首,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这位未来的法兰西国王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
剩余的事情就简单了,亨利迅速割断玛格丽特睡袍上的所有束带,公主的睡袍立刻丧失了它应有的作用,它被扔在地板上,等待它的,肯定只能是被遗弃的命运。
然后匕首被扔到了睡袍之上,紧接着是匕首主人的紧身衣,而睡袍的主人,已经开始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去揉对方坚实的胸膛上那些零乱的胸毛了。
这是最理想的组合。作为对手的双方都处于充满着战斗力却还具备足够技巧的状态,而过去一段时间里累积的欲望足以使整个战斗过程完全称得上酣畅淋漓。玛格丽特觉得自己确实是在享受,而至少根据亨利那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以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也能判断他应该同样食髓知味。
玛格丽特其实不止一次的听说过纳瓦尔的亨利在这方面的强大实力,但这仅限于道听途说而已,这对合法夫妻在他们近三十年的婚姻中从未享受过上帝赋予夫妻的这种权利,最初的几年是她不愿意,然后就是他不愿意了。
而现在玛格丽特不得不承认,在她经历过的所有男性中,未来的法兰西国王的确是最具备床第间的统治力。或者他的行动确实是粗野并且饱含着占有欲的,但玛格丽特更相信男性会在这时候偶尔做回他自己——这就足够了,她依稀记得,当年的吉兹公爵,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如此感受。
也恰恰是因为这种记忆,导致玛格丽特忘记了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她只听见亨利在问他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来,感觉到他正在撑起身体,然后他的话语和动作都突然僵住了。
玛格丽特侧过身去的时候看到了血迹,这使她几乎立刻陷入了某些回忆,作为法兰西的公主,玛格丽特确实从小就清楚的知道贞洁将对自己的婚姻产生决定性的作用,而年轻固执的她也只是在那场婚姻已无可逆转的时候,才选择把它交给她以为会永远爱着的吉兹公爵。
上帝是仁慈的,他既然已经给了玛格丽特重来一次的机会,就不会不让她完好无缺。
但亨利显然是吃了一惊,以至于他赤身裸体的跪在床边,保持着这种类似祈祷圣徒般的姿势将近半分钟,才又干咳了一声,“亲爱的玛格丽特,”他低声问,“你不会很痛吧?”
“怎么说呢?亨利,”玛格丽特极力使自己的语气轻松一点儿,顺便挪动了一下身体使自己更加舒服,“其实这大概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疼痛。”
亨利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隔了几秒,他似乎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好笑,又飞快的躺回到玛格丽特身边了,顺手还拉过堆在床脚的那条丝被,把两个身体一同盖住。
“对了,玛格丽特,我今晚还是留在你这边睡吧,”躺下的时候他又说。
020 同床共枕之后
亨利躺下之后,几乎是一动不动的过了许久。玛格丽特却不想这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她想了想,找到一个问题。
“亨利,”玛格丽特轻声问,“你是习惯于点着灯睡觉么?”
“哦,玛格丽特,”亨利又赶忙起身,“让我来吹灯吧。”
这一次他总算记得扯过床边自己的斗篷遮住身体,才飞快的把在柜子上、茶几上和床头的那几盏油灯一一吹灭。玛格丽特注意到,亨利其实是按照由远及近的顺序来做的,这很好,至少表明他虽然看起来有些慌乱,但其实还是保持着足够的理智。
然而亨利本人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了玛格丽特的推断,他第二次躺下之后,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就翻过身来抱住她了。
玛格丽特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便让彼此双方都更加舒服一些,就听到亨利在问,“亲爱的玛格丽特,你没有生气吧?”
“生气?”玛格丽特有点儿惊讶,“这从何说起?”
“你那么聪明,”亨利的声音闷闷的,“不可能没有发现我刚才是多么的惊讶吧。”
“哦,你说的是这个,”玛格丽特没有否认,“其实我觉得你的惊讶理所当然,你也同样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关于我的各种传言。”
“嗯我承认我很嫉妒,”亨利回答。
“在见到你之前,我有理由爱上任何一个人,”玛格丽特说。
“那么你现在爱谁?”亨利手臂上的力道似乎一下子收紧了。
“只有你,”这是玛格丽特的回答。这是她能想到最合适的回答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