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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判断的“淡漠”,这样一种判断与某些观点有联系,这些观点完全不同于无保留地参加斗争的人所持的观点。这丝毫不意味着那些参加斗争的人的观点在我看来是无意义的。但是这些观点的意义不过是它们的对立派归于它们的。斗争的解决方法是在内部角度之外提出的:在这个意义上,两个阵营都有错误:维护者保卫无法防御的立场,其他人攻击无懈可击的立场。相反,我们无力反对生活水平平均化。我们也无法将生产活动的意义约简为功利性。一切活动的意义都在其有用价值之外,但是只要我们对斗争的观点执迷不悟,我们就无视这一点。
我们生活的环境甚至在这一点上显示了精确的已知条件。在一切方面,斗争只能在一个条件下真正地做出判决,即失效,不再坚持到底。如果历史的终结应该摆脱目前这些动荡的束缚,这是以惟一有可能保证它的缓解为条件的。不可避免地在毁灭基础上获得的一种胜利,认可了胜利的一方可能赖以存在的无知。如果人类的变迁中止了,如果他们避免一种最终胜利的粗俗的愚蠢,历史将只有一个最终它可以达到的目的……不了了之。
我们无法在斗争中发现一种有坚实基础的真实:在斗争中,我们从来只看到事物的一部分,甚至有悖于保持现状愿望的活动也有其特殊价值。相反,当我们远离斗争的一切理由,达到完满时刻的时候,我们才知道无法超越,我们才有权将这个只能被回避的终结赋予历史运动。
这一点最终清楚地体现在我这本书——及其后面的结束语中。
加入政治斗争的人永远无法服从色情的真实。进行色情活动总是以消耗用于斗争的力量为代价的。但是那些无视他们自身所释放的残酷力量的盲目的人是怎么想的呢?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他们在撒谎。但我们无法以任何方式以我们的指令代替他们的指令。我们从一种方向中期待不到任何东西。我们希望的只有缓解,在缓解中可以让人听到一种来自内心的智慧。当然,这样的智慧是一种挑战。但是,我们怎么不能向这个世界发出挑战,向它提出它所需要的缓解建议?这只有借助疯狂的方式,无视狂暴的言语,远离预言式的动荡才能实现;这只有在无视政治的情况下才能实现。
另外,无论如何都到了以精神才能即一种讥讽、一种计谋、一种无幻想的泰然,来对抗这个谎言的世界的时候了。因为,如果想到我们要毁灭,我们就会快乐地行事,不诅咒,不预卜未来。我们不是寻求一种休憩。如果世界执意要爆炸,或许惟有我们是赋予它这种权利的人,于此同时,我们给了自己白费口舌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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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与注释』
这部未出版的手稿被指定为《色情》(L' Erotisme)草稿(子夜出版社,1957年)中的“1951年版本”,无疑,它继《消耗》(La Consumation)之后,起草于1950~1951年冬到1951年夏。参见O。C。t。Ⅷ,《那受诅咒的》(La Part Mau…dite),第471页。
我们不知道手稿出于什么理由(不满意,生病……)没有完成。
第二部分(“乱伦的禁忌”)曾以“乱伦与从动物到人的转化”(L' inceste etle passage de l' animal à l' homme)为题刊登(《批评》44,1951年1月,第43~61页)。它没做多少修改,收入《色情》'“研究Ⅳ:乱伦之谜”(Etude Ⅳ:L' énigmede l' inceste)'。
第六部分的Ⅰ和Ⅱ章(“个体的爱,神圣的爱”)曾登载于《阴暗的博特热》(Botteghe Ohscure)Ⅷ(付梓:1951年11月),改动很大,题目为“一个人的爱”(L' amour d' un étre mortel)。——参见附录,第496页。
第六部分的Ⅲ章(“无限的色情”),局部参照了这篇文章:《幸福、色情与文学Ⅱ》(Le bonheur,L' érohsme et la littérature);《批评》36,1949年5月,第401~411页,《论莫里斯…布朗肖:洛特雷阿蒙与萨德》(Sur Maunse Blanchol:Lautréamont et sade),子夜出版社,1949年,此文将被收入《色情》'“研究Ⅱ:萨德的自主之人”(Etude Ⅱ:L' homme souverain de sade)'。作者一度放弃《色情史》,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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