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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我无所谓。】爽朗的笑笑,【有这么厉害的忍者保护,当然是所有的事情都让忍者大人们决定了啊。】
对于斋藤明显有些奉承的话,月没有发辫任何意见,只是笑笑的说,【那么就谢谢斋藤公子的体谅了。出发。】
一声出发,白哉和鼬就已经瞬身不见,剩下的月背对着对斋蹲下藤说道,【如果可以可不可以请斋藤公子委屈一下,就让我背你吧。】
【当然可以。】为什么你要装作不认识我,【能让日向上忍背可是我的荣幸。】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那我们就出发了。】背上斋藤,背上的重量和以前比真的重了好多,原来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已经长大了好多。
不想去问斋藤为什么要放这把火,因为从七年前离别就已经注定了自己和他不会有任何交集,朋友这个称呼永远不适用与忍者和贵族之间。
而对于月的想法斋藤也有着某种默契,也没有任何追问。
在前面开路的白哉此刻也也没有了在鸣人面前的温柔,整个人都散发着一个嗜血的味道。看着这样的哥哥,鼬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无
疑的,这样的哥哥是自己以前一直向往着得哥哥,但是这样的哥哥开心吗?
【怎么了,影,你的气息乱了。】白哉冷冷的看着鼬,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便成这样。
这六年间以为已经忘记了,忘记了对于宇智波冰的承诺,以为自己可以忘记这个诺言。但是日向月的一句话就全部想起来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把它埋藏在自己的心的最深处而已。
日向月口中的那个神秘人无疑就是他,那个四代火影——宇智波冰,现在他回来的目的就是要自己完成那个六年前就应该执行的任务,灭宇智波一族。
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可以下的了手吗?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族人。
在尝试过失去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抛弃任何重要东西的勇气了,对于宇智波族人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无所谓的态度。
不断包容着自己任性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朋友,自己怎么狠得下心抛弃?
【没有,只是觉得空哥哥,你好像有点奇怪。】鼬说道,【这次的任务有什么问题吗?】
【等下。】没有回答鼬的问题,做一个停下的手势,【你在这里等着。】说完不等鼬答话便瞬身来到一个忍者的身后,手中的若无散发着冷冷的寒光。
【好快。】佩戴着雾忍护额的忍者吃惊的看着白哉,【难道难道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死。】冷冷的说着,手一个用力,一个性命便逝去。
【哥哥?】来到白哉身边的鼬看着倒下的人说道,【这个人是水之国的雾忍啊。】
【谁叫你过来的?】白哉有些生气的看着鼬就这样莽撞的跑到战斗的中心,【我应该已经叫你在那里等着我。】
【但是】鼬有些不满的看着白哉,【我是一个忍者,没理由要等着你的保护。】
【如果是一个合格的忍者更应该知道团队合作的重要性。】拉着鼬闪过手里剑的攻击,【看来现在要让你躲起来已经不可能了,呆在我身后不要出来。】说完拔出腰间的斩魄刀。
泛着白光的刀似乎也在为久违的实战在兴奋的低鸣。
【哥哥,我也要战斗。】鼬有些受伤的说道,【以前不同,我现在很强,不再是那个一定要你保护的小鬼了。】
永远都忘不了哥哥为了保护自己,被那个银发忍者(市丸银)弄的满身是死。所以自己拼命的修行,拼命的变强,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不会再是哥哥的负担,为了自己能够并肩站在哥哥的身旁,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躲着哥哥的身后。
【不行。】毫不留情的拒绝,【你不是对手,级别相差太多了。】
【我】
鼬刚想说什么便被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的白哉打断,【你现在还写轮眼没有进化到三勾玉,不是吗?】
是的。现在的写轮眼还只是两勾玉,无论自己怎么修行都还是跨不进三勾玉的级别,这就是自己和哥哥的差别吗?
【所以你现在就这样等着我就可以了,这就是团队合作。】说完便瞬身来到空地,【出来吧,现在还躲起来不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吗?】
【水遁?水鲛弹之术】
回答白哉话得是一个清脆的声音和一个巨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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