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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头的!请皇上相信我!”温如玉想分辩,却清楚地看到景剀不容置疑的表情。
“皇上,事情来得太突然,这些贼人又全都溜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臣觉得不应该妄下结论,咱们还是得查查清楚。”张夕照在旁边提醒景剀。
景剀冷厉的目光转到他身上,拧眉道:“哦?你难道还有别的解释么?”
“这……”张夕照呆住。
“别忘了你自己的嫌疑还没有洗清!”
张夕照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不敢再置一词。
“皇上,你想如何处理这件事?”沐天麒道。
景剀走到囚车边上,一把抓住温如玉的衣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仍然坚持一人承担罪责么?”
温如玉抬头道:“是,但凭皇上处置!”大不过一死而已,死又何惧!
“好,好!”景剀倒退一步,“朕对你太客气了!现在,朕要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
“皇兄!”景浣烟一声惊呼。
“将她看住!”景剀头也不回地命令侍卫。
众付卫刷地拔出剑来,架在景浣烟脖子上。
景剀叫道:“天麒!”
“臣在。”沐天麒上前一步。
“将温如玉的手筋脚筋挑断!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干什么!”
“皇兄!”景浣烟肝胆俱裂,泪水在眼里打转,嘶声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景剀终于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毫无余地:“你是要他死?还是要他废去武功?”
景浣烟拼命咬住下唇,泪流满面,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天麒,你还不动手!”景剀厉声喝道。
沐天麒拔出剑来,缓缓走到温如玉面前,一剑劈开囚车;低声道:“温公子,对不住了!”
刷刷刷刷,四道剑光划过,温如玉从囚车上跌下来,扑倒在地,双手双脚一阵抽搐、*,血流如注。
“玉哥哥!”景浣烟推开侍卫,扑到温如玉身上,失声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你?”
温如玉向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挣扎着道:“不……要哭,浣儿……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一语未了,人已昏死过去。
景剀向张夕照道:“叫御医给他止血;你将他带到你车上,看着他。若是再出什么差错,朕唯你是问!”
“是。”
“不!”景浣烟冲上来拉住景剀的手,哀求道,“让我来照顾他!让他呆在我车上!”
景剀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
“长公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张夕照抱起温如玉,轻轻对景浣烟说了一句。
当大队人马渐渐远去,树林中钻出刚才劫囚车的三个人,未受伤的那个自言自语道:“陆庄主好计谋,不用自己动手,轻易就除了温如玉。”
另一个捂着右肩的伤口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温如玉已经放过他了,他应该感恩才是。”
未受伤的人冷冷一笑道:“温如玉越高尚,就越反衬出他的卑鄙,他当然恨死了温如玉,非除之而后快。”
旁边没有说话的那个怒道:“你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些都跟你们无关!若是敢对我们庄主有什么不敬之词,我们庄主绝不会放过你们!”
第二十九章天若有情
大队人马到金陵府,便没有再往前行。
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征辔已歇。
金陵府衙腾出来,改成了皇帝的临时行宫。
温如玉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浑身忽而滚烫,忽而冰冷。他牙关紧咬,滴水未进,更不要说汤药了。
“启禀皇上,温如玉好像一心求死,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愿望,现在臣等除了为他针灸,别的根本做不了什么。即使如此,如果他潜意识里拒绝接受治疗,臣也束手无策。”太医一脸愁容地向景剀汇报。
景剀阴沉着脸,在屋里来回踱了两圈,道:“好个骄傲的人!他心底里分明在抗拒着朕的处罚!他想以死来证明他的骄傲,朕偏不让他死!”
回头看沐天麒,后者悠然地把玩着插在瓶里的一枝海棠,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的话。
“天麒,你倒悠闲!”景剀非常不满他的态度。
沐天麒笑道:“皇上要臣干什么?臣又不是太医,又救不了他的命。既然他一心求死,就让他死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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