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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是谁呢?”秀保微笑道。
“这…”速水守久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指的便是右府您。”
“甲斐守也这样认为,秀保真的是奸佞?”
“卑职绝无此意,这完全都是修理和少将的一己之见!”速水守久慌张地躬身致歉。
“伊予守呢,你觉得秀保是奸佞么?”
“卑职不敢,您解救少主和夫人与危难,是天下的恩人,中流砥柱,修理和少将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臣。”松浦秀任也连忙向秀保解释。
“那在座诸位,你们觉得秀保是奸佞么?”
“吾等不敢,右府铲除宵小,泽被天下,乃丰臣之肱骨,天下之栋梁。”众大名可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如日中天的秀保,尽管有些大名心口不一,却还是低头表示称赞。
秀保并未因此而感到兴奋,反而知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道:“诸位对秀保的信任,秀保感激不尽,可若非秀保,他们也不会有借口犯上作乱啊,也许是秀保平日与他们有些矛盾,也许是受人挑唆,可终究是为了讨伐秀保而谋逆,这件事与秀保脱不开关系,要是判处少将死刑,秀保也难辞其咎啊。”
“右府说得在理,”一直保持沉默的德川家康突然发话:“此番事变,乃是少将对右府的私怨所致,并非针对少主和夫人,因此罪不至死;但少将和修理在大阪擅动刀兵,意图谋害少主的后见,过程中更导致少主双目失明,这些罪行也必须重重惩罚,否则谁还会把大阪放在眼里?”
“内府所说正是秀保之意。”秀保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此事并非谋反,但造成的影响甚为恶劣,不知内府有何见解?”
德川家康不急不慢地分析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夫觉得对于修理和少将,应当流放陆奥,永世不得回京,其余从犯,没收领地,贬为庶人。”
“少主失明,岂是流放就能解决的?”松浦秀任反驳道。
“老夫尚未说完,伊予守稍安勿躁。”德川家康厌恶地瞥了松浦一眼,继续说道:“大野修理知行只有一万五千石,改易亦不为过;至于少将,本领越中礪波、射水、婦負郡及三郡,加之大纳言的越中新川郡、加贺北、石川两郡合计八十三万石,依老夫之见,可予以削减至加贺两郡二十九万四千石,并且抹去前田家五大老之位…嗯,各位大人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ps: 昨天喝醉了,实在写不了,大家见谅啊!
第二三九章 有眼无珠
德川家康的这番话,不论是对于当事人前田利家,还是隔岸观火的众多大名,都是一波滔天巨浪,似乎是想彻底将前田家这艘小船掀翻。
“二十九万石?内府殿下这个处罚有些重吧?”就连石田三成都看不下去了,忿忿不平地说道。
德川家康回之一笑,淡定地说道:“造成少主失明这样恶劣的结果,本该是面临改易的,如今吾等宽宏大量,给他留下二十九万的知行,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治部有何异议?”
“照您的意思,那能登的二十一万石也…”石田三成踟蹰地问道。
“虽说能登守和少将分家了,可他也参与了谋逆,因此,那二十一万石同样留不得。”德川家康回答得很随意,这二十一万石在他眼里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
“内府你!”没等石田三成反驳,前田利家霍然起身,冲着德川家康怒吼道:“老夫和你同僚一场,怎能如此对待我前田家?!”
前田利家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大概是“当初老夫可是将前田家和犬子托付给你,如今你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简直是无情无义之徒!”之类的话,不过在一干大名面前,他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那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自己被反咬一口也实属意料之中,若是说出来,兴许非但没人同情,反而会受人厌恶,当年秀吉命众人画押的誓书中可是有明文可查的:“勿树私党,勿忘公义”,他这么做岂不是堂而皇之地违背了誓言,深究下去,非但五大老啊之位保不住,兴许处罚还要进一步加重,想到这。前田利家只好苦水往肚子里咽,在宇喜多秀家和阿松的劝说下再次坐回原位。
看到前田利家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德川家康更是兴奋起来,他心想:“利家啊利家,若非利长沉不住气在大阪动武,我家康又怎会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向你发难?当初你将前田家托付给我,我之所以答应完全是为了稳住你,毕竟太阁走后,这天底下只有两个人让我害怕,一个是丰臣秀保。一个便是你前田利家。”
“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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