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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堆骨头是鳄图,他倒是觉得,眼前雌性的声音,真是好听,。他努力思索着,眼前的雌性祖宗该是哪一个族类呢!
“我?”嫩末好不容易松懈了的眉头又纠结在了一起,“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庆问完这个话,其实就后悔了。这里是鳄图的洞穴,嫩末又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鳄图把嫩末掳进来的,鳄图的头颅旁还有一把小刀,肯定是鳄图欲对嫩末施暴,嫩末不从,然后一不小心把鳄图杀死了,嗯,就是这样。
阿庆忙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嫩末,我叫嫩末!”回答的时候不忘自己先使劲点头肯定这个事情。
“嫩末,我带你出去好不好?章叔还在外面,我得出去找他。”
“出去?”嫩末继续点头,“好,出去!我要吃肉,肘子肉,还要吃馒头,还有面条,西红柿鸡蛋面,我想吃,我还想喝水。”
她一定饿惨了!
阿庆有些心疼的想,伸手去扶嫩末,“好,等找到了章叔,我就去带你找这些吃的。”
不过嫩末已经先阿庆一步起身,几步走到桌前鳄图的尸骨旁,一脚将那堆还能看出是人形的尸骨踹的哗啦啦全部碎落在地,像是出了心中的一口郁气,嫩末这才转身,朝阿庆笑的天真,“从哪里出去?”
阿庆打了一个颤,总觉得,额,好似自己有些危险,可又说不上哪里危险。
阿庆也不知哪里是出路,不过他善于研究机关,不像嫩末似的一窍不通。他一脸严肃的打量着墙体每一处的时候,嫩末就会默默的跟在他后面,每次他回头,都能得到她的一个鼓励笑容。
找到出路的时候,阿庆望着通往外界的路,突然就有些怅然,彼时他并不知自己为何这般。
见阿庆将鳄图的内丹装进口袋里,嫩末忙提醒,“内丹里有毒。”
阿庆诧异嫩末这样的说法,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了,估计鳄图是被嫩末用毒毒倒然后又杀了的。
出口处是一个长长的左拐右拐的甬道,甬道壁上镶着夜明珠,所以甬道虽然长,却并非是黑暗的,阿庆将嫩末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也不知这样弯弯绕绕的走了多久,期间还触动了好几次次机关,不过都被阿庆化险为夷。
在有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后,阿庆的神经就高度紧张,跟在他身后的嫩末却是一脸优哉游哉的样子,好似此刻是在自家后院里散步,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感。
“不要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阿庆警惕四望,并没有回头。
“嗯。”嫩末应声,想了想补充,“出去要吃肉。”
不待阿庆应好,一侧突然跑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来,阿庆朝嫩末喊了一声小心,就伸手从腰间掏出自己自制的暗器匣。他不是武者,并没有资格拿剑。
“阿庆?”那一身是血的人影因为站不稳而扑倒在地,不过马上就用剑撑着地摇摇晃晃起身,“阿庆是我钟山。”
“钟山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见到章叔?”阿庆忙将暗器收回在衣袖里,一手扶住钟山,一手从自己的腰上荷包里寻出一丸丹药递给钟山,“可以止血,快将这个吃下。”
钟山没有回话,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嫩末,视线甚至还在嫩末的胸前停留了几秒,阿庆有些不悦,他微微侧身挡住钟山的目光,重新将药递给钟山,“你身上还留着血,快把药丸吃了。”
“你这瞎鼓捣的药丸不会将我吃死吧。”话虽然这样说,钟山还是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
因为不是武者让父亲很失望,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阿庆试图学习炼药还有机关术,不过都没有引起他父亲的半点关注,倒是母亲时常称赞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见钟山接过了药,阿庆这才脱了自己的外裳,转身披在嫩末的身上,见嫩末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他心中微微疼惜,又细心的为嫩末系好衣带。并把嫩末拖地的那一部分衣角全都打褶系住,这样就不会绊到嫩末了。低头弯腰的他发现,嫩末身上的那件里衣,也是在边角处打了结。
“不知姑娘是在那一艘船上?”阿庆弯腰的时候,钟山与嫩末之间就没有了阻挡,他优雅的对嫩末施一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温和且有礼。
不过此刻他浑身是血,脸上又是各种污渍,这般彬彬有礼的一揖只会让人觉得滑稽。
嫩末也觉得滑稽,所以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她伸手去拉依旧弯腰给她整理衣袍的阿庆,“你快看看,他像不像淋了血的肥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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