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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臻他們是跟著主辦方的車來的,現在沒到點,肯定沒車來接,最後坐的車是這個兔子先生的,顏色鮮亮的跑車開過來,莊娜先睜大了眼睛。
這一刻才對季洲是個富二代的傳言有了實感,還好這輛跑車是四人座,不是雙人座,不然李君臻和莊娜還要去打車。
天知道這個時間點,uber還有沒有司機來接單。
主辦方安排的也是一家很不錯的五星酒店了,兔子先生開的明顯不是他們住的那家,而是市中心的公寓。
進門打開燈之後,房間布置十分復古雅致,也很大。
「現在酒店那邊都是蹲守的記者,去了也麻煩,就在我這兒。」兔子先生和李君臻合力把人放到了沙發上,出了口氣,去廚房的冰箱裡拿幾瓶礦泉水出來。
李君臻也累得一身汗,季洲雖然是個模特,已經夠瘦了,但是到底是男人,基礎重量在那裡,哪怕是兩個人也累得夠嗆。
結果對方遞過來的礦泉水,李君臻道了聲謝就趕緊往嘴裡灌了幾口。
莊娜還好,沒喝水,而是把屬於季洲的東西,從包里拿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兔子先生原本對李君臻有些看法,不過路上李君臻表現得很得體,搬運一個失戀醉酒的人,也任勞任怨,不由改觀,自我介紹道:「我叫祁柯,你可以叫我丹尼爾,我和季洲是同學。」
季洲的年紀不大,只有20歲,模特這個行業十分吃青春飯,身體發育完好,十五六歲走紅都是常事。
李君臻覺得這個叫祁柯的對自己態度好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他也不太關心,對祁柯微笑了一下,「李君臻,你知道了,這位是莊娜。」
莊娜規矩地坐著,聞言拘謹地對祁柯笑了笑。
祁柯點點頭,對莊娜也回了個笑,把小姑娘惹得臉紅,不敢多看他。
李君臻對這種人最是無語,不再搭理祁柯,去看季洲的情況:「他到底喝了多少?明天他還有工作嗎?」
「不知道,我給他的助理髮了消息,估計很快就過來處理了吧。」祁柯覺得自己已經盡到了朋友的義務,現在當起了甩手掌柜。
李君臻一聽有助理來處理,也鬆了口氣,抬手看了腕錶說:「時間不早了,我和莊娜先回去了。」
巴黎治安向來比較讓人一言難盡,尤其是晚上,女生都最好不由單獨走夜路。
祁柯則看了看李君臻,說:「那麼晚了就算了吧,我這兒樓上還有空的房間,你們一人一間都夠了。」
這是季洲突然動了一下,身體朝沙發扶手趴了趴,祁柯臉色一變,大叫:「你別動,別動,我給你拿垃圾桶!」
然而他剛剛喊完,季洲已經抱著扶手大吐特吐,客廳的氣味頓時不好起來,尤其是坐得離季洲有些近的莊娜,躲避不及,裙子也被弄髒了。
惹出事的醉鬼,吐完了估計舒服了,又歪回了沙發里,繼續呼呼大睡。
祁柯一臉我想死的看著季洲,恨不得給他兩腳,又看到了莊娜的裙子,指了指樓上的位置:「直走右手第二間,裡面有浴室。」
莊娜很喜歡這條裙子,現在被弄髒了,心裡念著老師給的大幾萬裙子就這麼沒了,一聽祁柯的話,趕緊提著小包去了二樓。
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李君臻索性也就不提出離開的意思,他們也不能讓季洲睡在這種地方。
把季洲移到了客房的床上,李君臻身上也有了味道,便去了祁柯指的房間洗了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季洲的助理才出來,小助理成了今晚最忙碌的人,照顧一個醉鬼又豈是的活兒?
不過看季洲朋友圈寫得灑脫,實際卻把自己喝得爛醉,看來分手分得也不像表面那樣痛快。
李君臻有殷全穎的聯繫方式,想了想,給殷全穎發了消息:「季洲走完秀喝醉了,你還好嗎?」
那邊殷全穎消息回的很快:「你和他在一起?」
李君臻說:「是啊,他請我看秀,當然和我在一起。」
「是嗎。」殷全穎說:「他這個人十分虛偽,你別和他走太近,之前還不喜歡你,等你的新劇又紅了,又看得起你了?」
李君臻解釋:「不是這樣的,新劇的導演是他的朋友,不是我的劇紅了才找我,而且他也跟我道歉了。」
殷全穎回了個冷笑:「是嗎?那之前沒播的時候,導演就不是他朋友了?怎麼那時候不去找你道歉?非得紅了才找你?」
一句話懟的李君臻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