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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利攻占了金城,百姓听闻纷纷投奔,一时间兵强马壮,王虎自称顺天知都兵马大将军,又熔铸大顺王印,集马粮,招民兵,铸兵器,建立大顺政权,震慑了整个大宁朝朝野。大宁朝连发三个战令要求各地调兵攻打王虎政权,又急调安南都护征闽滇赣三地地民兵围攻。未曾想过,因连续多年征战,兵乏马疲,三次围攻,均以失败告终,甚至不少士兵牵着马去投奔大顺。于是,大宁王朝与大顺政权处于僵持的状况。与大宁朝的老弱残兵对比起来,起义军遍地都是少年英才,其中一位年仅十四,在瑜兆县一役中在百步之外射中瑜兆县县丞眉间,县丞当场毙命,县令落荒而逃,那少年不去追,却让那县令跑去,待县令跑出少年人的视野后,他竟朝着县令逃跑的方向射出一箭,虽没有将那县令射死,却不偏不倚刚好射入县令背心一指,县令被射下马,当场被义军俘获。“来来来,听听看,他们说书人是怎么评价你这位少年英才的”鹿鸣手中折扇啪的一关,敲到黎贝的脑袋上。“他们怎么评价我与我无关,虎叔未让我杀了他们。”黎贝的脸色很不好看的,“我杀了县丞,之后会回去向虎叔请罪的。”看着脸色拉下来的黎贝,鹿鸣急忙向黎贝道歉道,“哎呀 哎呀,好了我错了,不要不开心,我一起去!”“哼!”黎贝转头大步迈去,鹿鸣紧跟着,踏着他的小碎步慢跑。黎贝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鹿鸣小步慢跑的蠢模样,紧绷的脸在鹿鸣没有看到的地方慢慢地放松下来,还偷笑了一两声,哈哈,呆瓜!他们营地从云山转移到了宁州府,把原来官府的招牌砸了个稀巴烂,换上了顺天府的牌子,这三个字还是那蠢书生写的。真是蠢书生,字写上去都散发着一股蠢味,当然了,只有黎贝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王虎在林春兰死后就很少见他笑容,他本就生的高大威武如今又是不言苟笑,让人看着便感畏惧。“虎叔!黎贝冲着那个起义军的首领喊到,“虎叔,我。对不起,我没掌握好力道,我。。把县丞杀了。”王虎看到了黎贝,眼神渐渐变得缓和,他看黎贝的表情很温柔,就像是透过黎贝在看另一个人似的。“我没让你杀他,我让你把他带回来拷问。”虽然他的神情照旧温柔但他的话语却是严厉苛责“不尊军令,杖责十。”“是。”黎贝对王虎的话做出了回答。但鹿鸣不干了,“表哥~黎贝不是故意的啦~罚他面壁思过怎么样,万一过两天还要再打一次仗,杖责十下,我们的小将军可是连马都上不了了”“书生,闭嘴!”黎贝瞪了鹿鸣一眼,“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我失手了,那我就该受罚,与你无关!”“怎么说话的?”鹿鸣有些不满“怎么就跟你哥无关呢?”他又转头对着王虎说“黎贝小将军既然嘴这么硬,那就让我鹿鸣给小将军施罚,怎么样?顺天知都兵马大——将军!”“可以。”“小将军,劳您受苦了!”“你!”王虎好笑地看着他们兄弟俩拌嘴,胸中思绪万千。鹿鸣推着黎贝到受刑的地方,黎贝有些无语,就算再怎么不想让她受罚也不能挑这样一个地方啊——那就是一张床,铺了厚厚的被子。鹿鸣假装严肃地说“黎贝不守军令,擅自杀死瑜兆县县丞,吾受顺天知都兵马大将军之令,罚其杖责十。”说着把黎贝推到了床上,拿着扇子敲了她的屁/股十下。“书生,你才是最不守军纪的人”黎贝坐了起来,对着鹿鸣说到。“遵守军纪?”鹿鸣晃晃悠悠的说“我又不上战场,打仗的事永远交给你们去做便好了,我是你们的智囊。”“就你脑子也想当智囊?不过就识几个字罢了,你也就配当狗儿的先生”黎贝反击道。“那当初是谁缠着我要学识字的?是谁啊,是谁啊”鹿鸣悄悄地看了黎贝一眼“哎呀,我忘了,黎贝小将军告诉我罢!”“你!鹿鸣你!”黎贝顿时便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人是在口头上的功夫是拼不过我的”鹿鸣笑道,眼睛弯成一条缝。这只老狐狸,黎贝想着,走回了她的家,她的家还剩下黎权一个人。他趴在桌子上一页一页地看着论语,却不时地发出一点笑声,黎贝走上前,一把夺过他在手里翻阅的论语,抖一抖,三四本的小人书应声而落。“狗儿!”“哥,我错了!”黎权求饶到,“论语都会背了,我都会了”“今天下午跟我去扎马步!”黎贝对着黎权说到“书要读,武也要练,我在外边打仗拼死拼活,你好啊!看起不正经的书来了”“不对呢,哥,我看的是孙子兵法,以后帮你打仗用的”“你——!”这黎权呐,不愧是鹿鸣教出来的,气黎贝的本事是一等一。黎贝悲哀的发现,现在她可是连黎权也说不过了。宁州城现在一片和平,自从王虎占领了宁州,建立了一个新政/权,税直接砍掉十分之九,贫苦人家甚至不用缴税,百姓过的日子比大宁朝统治之下的舒适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