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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之外,她们每天的任务就是用自行车压马路,把这座小城逛了个烂熟,走的时候,对街道及各处居所的掌握程度俨然和当地人差不多了。
15。几乎破坏了所有他能破坏的…
大年初六,齐奈从清迈回来的第二天,参加了田文武的婚礼,她最终还是带上了大圣。
是中式婚礼,排场挺大,毕竟,经过六年的奋斗,田文武的实力与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新娘很年轻,感觉也就大学刚毕业的样子,也很漂亮,是很恬静的那种女孩,这倒让齐奈欣慰不少。毕竟,上次那样一个女孩,让她自己都觉得找田文武做老公有损她的品味了。
田文武介绍后,齐奈大方地和新娘打了招呼,亲临现场,齐奈心里居然没有她自以为会有的那种失衡,她想,或许因为她与田文武当初是旅游结婚,没有可以触景生情的记忆。
大圣喊完爸爸后,并没有依田文武的旨意喊新娘“阿姨”,齐奈催促了大圣几次,大圣只是把脸扭向一边,不理不睬。新娘体贴地说没关系,于是新人旧人彼此淡淡一笑,也就不再难为孩子了。
田文武的父母因为一直在老家,除了他们结婚,还有大圣刚出生时的那段时间,和齐奈几乎就没在一起生活过,谈不上有深厚感情。而这是齐奈离婚后第一次见他们,让她尴尬地是不知如何称呼,她摸着大圣的头,突然有了主意,就喊了,“大圣爷爷,大圣奶奶,恭喜了。”
大圣也乖巧地喊爷爷奶奶,老人见了孙子多少还是有点儿动容,齐奈一直觉得田文武的父母是那种特朴实善良的老人,见他们这样不禁又伤感起来。
新娘的父母就有些冷淡了,很警惕地样子,似乎觉得齐奈是来搅局的。
最后,回到位子上,坐在一群曾经熟悉的朋友中间,齐奈感觉她和大圣这一遭就如同是上了考场,心理挑战一波接一波。
这桌基本是田文武最亲密的朋友,齐奈以往在他这些朋友当中就很有人缘,大家都善意地聊工作或孩子的话题,希望尽量减少齐奈的尴尬。
仪式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新娘换装后随新郎挨桌敬酒,但齐奈没有等到他们来敬酒,就先行告辞了。她觉得真到了他们来这一桌,为难的是这些善良的朋友,既要让田文武和新娘喜庆,又要照顾齐奈的情绪,这劲儿可太不好拿了。
回来的路上,大圣没有象往常一样东看西看,指指点点地打开他的话匣子,只是安静地坐着,眼睛望着前面。
齐奈想起她刚和田文武离婚时,大圣的反应,那时他才四岁,似懂非懂的年龄。齐奈不想骗孩子,她从一开始就用很直接的方式试图向他解释大人间的关系,然而大圣的不配合就从那个时期开始发作。
他变得很沉默,对齐奈的话似听非听,行事也开始和齐奈唱反调,时不时就会说,他要爸爸和他一起去,他要爸爸帮他如何如何,他以前热衷的那些育乐课他也都拒绝去上,让齐奈伤透了脑筋。
直到有一次,他连他最喜欢的手工课也放弃了,齐奈忍无可忍,母子俩爆发了一场世界大战,大圣几乎破坏了所有他能破坏的东西。早教专家告诉齐奈,大圣所有的行为其实都是在针对齐奈,他是在发泄他的不满,以各种方式来吸引齐奈重视他的想法。
这个阶段非常重要,早教专家说,一边是心理不健康,一边是心理健康,一个不留神,大圣可能就会偏向问题儿童,齐奈必须耐下性子,以与孩子心理对等的方式,必须把大圣当成一个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齐奈不再回避提及田文武,她把他归位到仍是孩子父亲这个角色上,主动和大圣聊起爸爸。很显然,大圣非常想念他爸爸,他并不偏爱田文武,说确切些,他是想念三个人的生活,不愿接受这种现状。他们聊了没多一会儿,大圣就眼泪汪汪了。
齐奈也哭了,他们抱在一起哭了许久,她表示理解大圣的心情,但爸爸和他们不在一起了,这是事实,爸爸在开始一种新生活,就象他们也要开始新生活一样。虽然齐奈不指望大圣能理解,也不知道这些话能起多大作用,但他们总算都归于心平气合了。
16。替孩子做了一种选择,你就…
自此以后,齐奈对大圣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耐心,不再强迫他做什么事,完全尊崇他的意愿。他无理取闹时,齐奈也不像以往那样斥责他,而是一遍遍和他讲道理。虽然他们关系不再紧张,但她也不知道这种方式对不对,对孩子的这样一种软管理会不会把他引向另一个极端。而这个过程中,齐奈的父母,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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