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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受伤而显得有些微弱的声音缓缓道:「你的话……我听,我不再插手管……」
这让尉迟云无法再继续沉默不语的听下去了,轻咳了声,边走近床旁时边开口问:「现在只需等着喝药了,是吗?」
南宫雪侧过身一看是尉迟云,连忙恭敬起身。「是的,喝过药后,凌公子应该会感觉更好一点。」淡声说着,见尉迟云在床边坐下,也开始在一旁收拾着带来的东西,而尉迟云则眼神温柔地看着凌玄,更覆上他的手紧握。
忧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娃娃脸上,尉迟云嘴角微扬,温柔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还好吗?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无辜的大眼转而看向他,轻摇头。「没,我好多了……」
「那就好,但……你吓坏我了,以后可不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知道吗?」
闻言,凌玄顺从的点头,眼底还带着些微的歉意。「对不起,给你添了麻烦……」
尉迟云忽地用手指轻抵在他的唇上。「别……」双手再次紧紧握住他的手。
「永远也无须跟我道歉,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尉迟云语气一顿,嘴角忽地扬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你尽快复原,别忘了你还得对我负起责任,是吧?」
刻意加重后面那句话的声量,仿佛想让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南宫雪听见,可同时,这带着情意的话,让凌玄微白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抿紧嘴直瞅着他。
尉迟云带笑地接收他的视线,低下头看见他腰上挂着的玉佩,轻轻执起。「这东西……你可能得先收起来一阵子了。」
凌玄一怔,讶异地看着他。「为什么?」
「这东西容易让有心人认出你的身分,为了能安心养病,是有收起的必要。」
才说着,一旁听着的南宫雪忽然插话补充:「这半年内,你也不能再运气使用武功,若贸然用了,只怕你受损的经脉会变得更加严重。」
凌玄又是一愣,错愕道:「不能使用!?」
「嗯,对方可是要废你武功的,位置虽偏了些,但仍让你的经脉受了不小的影响,为了确保你完全复原,最好是听我的话。」
凌玄闻言,忽地抿紧嘴,些微沮丧的低下头。不能运气,不就代表他连轻功都无法使用了?
看出他的失意,尉迟云淡笑地抚上他脸颊,安慰道:「才半年,很快就过的。」练武之人,最怕的就是不能再使用武功,也难怪他会这么失落。
不爱钻牛角尖的他,没一会儿便抛去阴霾,露出笑容。「是啊,半年而已,很快就过的。」只是暂时不能使用武功,又不是不能吃,只要能继续吃到好吃的东西,休息半年也愿意。
见他想通般地开朗笑着,尉迟云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加深笑意,柔声道:「那你还想继续待在这吗?还是朝下个城镇前进?」
闻言,凌玄想也不想地道:「我想继续留下。」眼角瞥见一旁的南宫雪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便急忙再道:「只是想留下逛些别的地方,不再插手管任何事了。」
一句话,让那微张的嘴再闭上。
听见两人对话的尉迟云,瞬间明白他说的话是为了让南宫雪安心,心里莫名起了一阵不悦。
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下,俯身在凌玄唇上印下一吻,噙着一抹邪笑,并带有占有性地道:「不管别的事,只需负责陪着我就好。」
这一切全落入南宫雪的眼里,他扬起淡淡的笑,转过身不去看那容易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终于……有人能管得住凌玄了。
Chapter 6
凌玄受伤的程度远超过尉迟云所能想象,端坐时,胸口的疼痛感犹如消失般,无任何一丝不适的感觉,但他若想下床走动,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令他无法再继续行走。
这情况让极想外出的凌玄不得不暂时打消念头,被限制只能在床上坐着,哪都不能去。一开始他还能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就越来越压抑不了想出门的冲动。
此刻,正巧没人守在他身旁,让凌玄逮住了机会好下床走走。
尉迟云这时正外出去替他买些好吃的东西,以弥补他不能下床的遗憾,而南宫雪窝在房里调配能让他快点好转的药,两人各自忙着事,对凌玄而言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虽然走起路来胸口仍有疼痛的感觉传来,但他还是想下床动一动,不愿再继续躺着。
为了怕疼痛的感觉再传出,他小心翼翼的将腿移下床坐在床沿,再拿起放在床头边的一把小刀佩带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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