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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
不禁菀尔一笑,这个流晴,都只学会了些甜言蜜语的,也不说他到底怎么样了,却老叫自己珍重,真正个傻瓜。
“雪下的紧那!”博雨堂看着紫木窗外的白雪,嘟囔着,“昨日里明明骨头都被晒软了,今日怎的就冷的连雪都落下了,这般……这般可如何是好啊?”
流溪听出来了,这些个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是懒的理他,便连眼都没抬,只把左手边的公文挪了些许放到案前,“若觉着冷,就莫要开窗。”
“唉,你当真听见我说的话么?”博雨堂有些不耐烦道。
“我的耳朵又没聋,怎的听不见!”
“那是不明白其中意思?”
“我也不是痴人。”
“你……你,唉!”
流溪抬起头来,肌肤犹如窗外白雪,晶莹透泽,红唇刻薄,衬着高翘的鼻子,只是这双目如沉潭之水深幽不可测般的泛着冷光,修长的脖子藏在金丝绣边的大锦衣里,白白添几分媚色。
“昨个儿,你可是在霄云殿里……”博雨堂生生打住了话,因为远远看见花园廊下的侍卫跪倒了一片,“糟了,这雪只怕是下到屋里来了。”匆忙扯直了官袍,拉上凡花一道迎驾。
“吾王……”
“用不着这些劳什子!”看到这一双龙靴越走越近,身边没了别人,博雨堂就知道这雪不但下进屋了,还下的大那。
“博爱卿,你那株西域雪白莲可是在这个时候开啊?”
博雨堂大惊,这西域雪白莲是镇守边关的西侯大将军李空凡的爱物,这花说的难得,得来难得,开花亦难得,‘两年花一年果〃,李将军只道今年开花,便命人趁着天冷,连日从边关给送进府里来。这本是朋友私下的交情,怎的皇上连这都知道,嘴上连连答道,“正是正是,皇上圣明!”
“既然开花,博爱卿怎的还不回去赏花?”
“这……”博雨堂知道这是圣上找空子要有意为难流溪了,只得应到,“微臣这就回府赏花去!”
偏头看了流溪,流溪只闭目低头跪着,全无动静,心下着急,却也全无办法。
“还不走!”长袖一拂,语气已明显带着怒气。
“是!微臣先行告退!”
侍卫将门,轻轻合上。博雨堂一身冷汗站在门外,知道流溪今次是不得个好果,却也真的毫无办法,只得离开。
杨天彧看着跪在地上的流溪,心里冷着笑。
“都说,天地浩然正气,朕到想看看,正气在哪。”上前一脚就将流溪踹倒在地。流溪也只低头不作声,扑在地上。见流溪没动静,杨天彧火将着大起来,伸手就把流溪给提了起来,“流溪,我的流爱卿啊!!!你好啊!”
“臣知错了” 流溪轻轻说了一声。
“知错?爱卿何时做错过事?”
“……那露雨本就是南王府的人,没有人动得,皇上偏要纳入后宫,怪不的南王来要人。”
“朕可是要个妃子都不行?”
“要的,多少都要的,就这南王府的人要不的。当年苗疆公主来中原交好,看中南王府三王子杨易,先皇赐婚,之后又将南王府的七公主下嫁苗疆,至今南王府已同苗疆达成群亲,背后又有赵尚书和东侯大将军撑腰,皇上自己也应该明白……”
“那你也不该假传圣旨说朕赐那贱人给东侯将军!”
“微臣是为了皇上……”
“够了!”杨天彧松了手,“朕这位子还未坐稳是吧?”
“谁都知道南王府的势力,也知道他们端了什么心思,皇上偏要动他们的人,莫不是找了借口要让他们造反?”
半时不见动静,流溪抬起头来。杨天彧背着手站着,从上而下的冷冷看着自己,一幅君临天下之势,浓黑的剑眉下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精光四射,尚显幼稚但却刚毅的嘴角一边向上挑起,流溪怔了怔,张了嘴想说话,却被杨天彧捏了下颚,生生扯了入怀里,“你胆子大着!”被堵住了双唇,流溪心下一惊,手里就用上力来,只被杨天彧抓了手反扣到后面,直痛的流溪嘴上一咬。
“……”见了血了,杨天彧眉头一耸,这个表情流溪最熟悉不过了,知是要发火,果然脸上正正的挨了一掌,立刻浮出红色的血印。
博雨堂一个哆嗦,只看见叶相雨和刘水说笑着走来。
“啊?博大人,怎个今儿来我们书院打转啊?”叶相雨打着哈哈。
“你们御书院可是个风水宝地啊,我来沾沾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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