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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時硯兩條手臂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從答應結婚那天開始,我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所以這輩子,你都別想我會放開你。」
第16章
他一語雙關。
且兩條有力手臂像鎖鏈般, 將賀彌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她放棄掙扎了,低下頭,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痛得時硯悶哼一聲, 禁錮她的手臂明顯泄了力氣。
賀彌這才輕而易舉地將他手臂推開,然後往後退了幾步。
時硯斂著眉, 抬手揉了下肩膀,一臉痛苦地看著她。
賀彌會咬他是他沒想到的。
所以現在, 他連抱她一下都不行了是嗎?
此時此刻, 心裡的苦楚,只會比肩膀上的疼痛強烈千萬倍。
賀彌雖然咬得不輕,但到底是控制著力度的,而且他還穿著西裝,裡面還有襯衫,隔著兩層料子呢, 照理說不會把他咬得太嚴重, 不明白他為什麼痛苦得好像她差點把他咬死似的。
「你說話就說話,不要摟摟抱抱。」賀彌理直氣壯地說,說完轉過身, 朝裡面走去。
時硯跟著她的身影進去,掃了眼這套新的房間。
聯想到一系列的事,他突然問:「為什麼要更換酒店?」
賀彌走到桌前,拿了瓶水擰開, 回頭睇他一眼, 「跟你有什麼關係?」
時硯輕笑了聲, 提步走向她, 「是不是因為他?」
他?
賀彌稍稍楞了下。
「你說沈岸啊?」她眼珠子轉了轉,仰頭喝了口水, 「對啊,就是因為他。」
既然勸說不成,那她就試試用激怒的方式。
她受不了他跟別的女人有染,他肯定也受不了她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那麼離婚的問題也許就更容易解決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時硯的反應跟她設想的不同。
她話音剛落,他突然大步走上前,雙手捧上她的臉,滾燙的帶著怒意的氣息迎面撲來,他用力地吻她,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似的。
賀彌被他的反應嚇到,不斷抬手打他。
但是根本就無濟於事,他甚至企圖撬開她的唇齒,想要進一步攻城略地。
無奈之下,賀彌只能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時硯悶哼了聲,微擰了下眉,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他盯著她,抬手抹了下唇角,手背上立即留下一抹鮮紅的血跡。
他垂眸看了眼,似乎被這鮮血刺激了,倏然侵略性更強地朝她逼近,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檯面上。
他放棄吻她了,直接扯她衣物,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你這是要強/奸我嗎?」賀彌著實被他嚇到,手腳並用地掙扎、抗拒,「就算我現在還是你老婆,你也不能這麼對我!」
時硯剛剛握著她的膝蓋推高,聞言動作頓了下。
他眼角微紅,抬眸,對上她濕潤的眼睛。
還是第一次從她眼裡看到對自己的恐懼和厭惡,像是一盆冰水兜頭淋下,時硯瞬間冷靜了許多。
他往後退了幾步,抓起地上的衣物,拖著行李大步往外走。
賀彌衣裳凌亂地坐在檯面上,看著他從房間出去,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房門打開又關上,時硯有些狼狽地站在門口,喉結滾動,平復了會兒身體和內心的躁動。
稍微冷靜下來後,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緊閉的房門,提步往電梯方向去。
伸手摁了電梯,口袋的手機突然震動。
他將手機掏出來,見到秘書打來電話,便接通了放耳邊。
蘇謹言催他回南洲處理工作,時硯想了下,說:「讓林特助代勞。」
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
然而蘇謹言還想勸他。
叮電梯到了。
時硯抬眸看了眼,邊推著行李進去邊打斷她的勸說:「別那麼多廢話。」
他心情不好,語氣自然好不了,蘇謹言顯然是聽出來了,不敢再勸。
「好的。」她只能應下。
時硯放下耳邊的手機,伸手摁了樓層。
電梯重新關閉,上行。
身心俱疲,時硯靠在牆上想了會兒,給陸宴之撥了通電話過去。
待電梯到了指定樓層,電話也接通了。